剧烈”的挣扎后,石玉棠反而被折腾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漓,一张清秀绝伦的俏靥胀得通红。
若是平常,不管是石玉棠还是南宫雪衣,六郎根本没有任何机会。可如今在机缘巧合之下,六郎不但有机会,还福星高照的有了两个机会!
六郎双手搂着石玉棠的纤腰,并开始在她全身上下游走石玉棠威震天山,白衣、轻纱、冰颜、霜剑倾倒无数,不管什么人看见她都毕恭毕敬,不敢稍有怠慢,连言辞轻侮都不敢,何曾受过这种委屈?
石玉棠和南宫雪衣一样,至今仍是冰清玉洁的处女身,所以在六郎的调情挑逗下,全身弥漫着红晕。
而处子特有的淡淡幽兰体香一丝丝沁入鼻中,令六郎不由得欲焰高燃,双手开始在石玉棠的胴体上游走,先轻抚着她的玉颊,只觉得触手处柔嫩滑腻,带给了六郎前所未有的享受。
六郎的双手慢慢往下移,滑过石玉棠修长光洁的玉颈、圆润的香肩,并隔着一袭白色裙衫攀上那高耸的乳房。
“嗯”石玉棠发出一道火热而撩人的呻吟声。六郎看着怀里的石玉棠,那张秀美娇靥如火似焰,水漾明眸透着怒火,身材婀娜,淡雅而高洁的独特气质更是引人遐思。芳心微颤的石玉棠又气又急,她冰清玉洁,一生从未与任何男子有过肌肤之亲。
更何况像这样被六郎肆意抚摸?可处女怎堪情挑?即使这处女是仙女也一样!六郎爱抚得石玉棠三魂悠悠,七魄荡荡,俏靥如火,娇躯轻颤。
“你、你放开我快放开我”六郎脸上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容,双手轻易摆脱石玉棠的束缚。接着轻轻脱下她腰间的裙带随着功力的减弱,令石玉棠不能保有习自天剑禅心的至高禅境道法。
而当她意识到她正春心荡漾时,不由得羞愤难堪,芳心凄苦,开始极力地挣扎着。不顾石玉棠声嘶力竭的反抗,六郎将龙枪对准方向,一下子就刺入石玉棠的玉穴内。
石玉棠闷哼一声,代表处子的坚贞象征被六郎刺破,朵朵梅花染红身下的雪胡地这时,六郎惊喜地发现石玉棠居然是十大名器中的八方风雨,不由得感到心花怒放,开始兴奋地抽动起来。
随着六郎速度的加快,石玉棠只觉得那龙枪坚铤而火热,肉体摩擦间似乎要擦出如火花般炽烈地滚烫。
而每次六郎的龙枪每次深入花心再离开时,都带出股股春潮,令那饱胀满足的滋味不只在幽谷内,更似乎胀到子宫内、胀到芳心里,令她满意到极点,可每次被深深抛起再跌落时的感觉,都像在告诉她,先前的滋味不过如此,后面还有更美的在等她。
尤其当六郎在闭目享受、娇声呻吟的石玉棠的耳鬓厮磨时,那美妙的滋味更是爽到极点,她的每寸肌肤都透露着炽烈的欲望,眉宇间满是淫荡的神情,胸前那对饱满美峰不住跳跃着,她还一只手轻捧美峰,似乎是代替六郎的手在疼爱她白己,另一只手却已滑到股间,正爱抚着六郎的肉棒,并不住把玩那两颗小球,那淫媚的浪态更激起六郎体内的淫欲。
石玉棠无力地呻吟着,彷佛随时都要被六郎强力的动作弄得断气,纤腰却火热地扭动着,让六郎能更方便抽chā。而那妩媚的模样真是无法以言语来形容。
“小畜生,有种你就再快、再用力啊!干死我吧!免得回头我杀了你。”六郎用尽全力疯狂地抽chā着,大喊道:“要射啦!射啦噢!好舒服。”六郎能感觉到肉棒抵在石玉棠那肥美而柔嫩的幽谷甬道中不停地跳动着。
而那火烫的滋味竟刺激得令石玉棠攀上高潮,令她那酥软酸麻的身子再也无法动弹不得,泄出的阴精汹涌地从幽谷内流出来。而她全身瘫软在地上。六郎在心中暗忖:在机缘巧合之下,我成功占有石玉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