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糟践女人的身子不一样。想不出理由的他当然还得继续观察和琢磨,必要的戒心还是要有的,可千万不能让女人给玩了。
接下来的日子确是出奇得好,他感觉自己的女人真的要死心塌地的跟他过日子了,最主要的一个表现是,主动提出来领结婚证的问题,而且还有一个令他更高兴的是事是,干床上的活不用带套子了,那什么扭动了,声音越来越让他难以自拔。
这怎么能不叫丁言欣喜若狂呢。依他的意思,领结婚证以后,要往大了操办。可女人怕羞,说这么些年了,让人知道还没办证,出去见人不好说话。
月儿的娘还说,咱们要好好地敬敬两家的老人,这个可以办得大一些,你以前做了那么多让人不带见的事,多在老人面前赎赎罪,请庙里的和尚做场法事也行,以后咱们好好做人,你得学学人家城里的大老板,你看看人家是怎么做事的,不有老打打杀杀的。
丁言一拍大腿,中,这个事中。底下的几个贴心的二流子弟兄请示他要不要加收点保护费,让他用巴掌拍得晕天黑地的,奶奶个王八蛋,这都两千年了,操你们这些烂屌,什么时候屌jī巴石灰脑袋,以后多学着点,得用脑袋瓜子赚钱。
他娘的,你们的烂命就那么不值钱,动不动就拎菜刀。几个弟兄被耳刮子闪得找不着北,也顾不上理解了,只是瞎么瞎胡的答应着。和尚们在重金之下答应了丁言的要求,做两场法事。月儿的姥爷姥姥的坟前一场,丁言父母坟前一场。
镇上的几个土地匪官们也被请到了。现在,丁言说话的份量虽不是一言九腚什么的,但由于打出了天龙帮的旗号,那几个土皇帝当然得对他另言相看了。
他们心里也感叹,恨不得也有个二窝的老婆娶着,一下子拉上点上层的裙带,就不用整天跟这些不上调子的乡民们在抢食吃了。共产党的官儿,越大越有瘾呢。做法事只是一个由头,借着这个机会,振一下他丁言的黑社会的纲是正事。
在这个镇上最少有三帮跟他丁言不相上下的小集团。人家武力猛,丁言只有使点暗拌子和添官府腚沟子的本事,很为其他几派所不齿。
后来,老杜来了以后,明不明暗不暗的跟他联着,总算维持着他这一个派系。这一回行了,天龙帮罩场子了,谁他妈不服,我他妈罩谁的八辈子祖宗。
他这么乱吹,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天龙帮没亲自来罩他,而且,他章那俩好可爱的闺女也没回来。
他跟自己的皇后女人商量了半天,人家死活不干,你在凤嘴山雾腾腾地吹吹就行了,惊动别人干什么,再说了,你做老人法事,哪有大老远请外人的。丁言这一搞,确实是罩住了一批。现在家里的红旗已经替他顶着大半边天了。
他准备大干一场,私底下跟弟兄们商量,你们听说没,咱们的大老板要到东北开全国黑联盟会了,咱们的凤嘴山当然也得有点动静。
乔三、疯狼和半青那三个狗头我看着就别扭。他的二军师未战先怯,说道:老大,咱们联系一下老杜行不行,现下。
虽然咱们的声势有了,可势力不行,硬来的话,咱们耗不过人家。老杜接到信息,跟夏威商量,说:丁言那小子要大搞,我看不行,咱们怎么警告他一下子。夏威沉吟了一会儿,跟老杜说,你看这样,让星儿跟楚老板联系一下。
然后那边怎么定咱们不管,咱们所要担心的是小月的娘的安全问题。老杜有些不解,夏威给他解释,咱们是自由人,跟天龙帮的关系,用句掉书袋子的话说,是客卿的身份,是一种松散的联合。
夏威对老杜道,这事不用让月儿和晶儿知道,你带两个弟兄回去,别的事不用管,只负责月儿的娘回来就行,如果丁言实在弄得不象话,就果断地把范妈妈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