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的不光是这个,近几天,土窖子的那些烂逼都玩腻了,老想跟珊珊在床上好好地滚滚。这香港女人就是有味,还会玩,会侍候男人,叫起来要死要活的,他妈越干越爽。
可是,这个女人没事就跟毕海那死家伙搞一块儿,研究他妈个屁,还不就是男女那点事。他越想,看着毕海就越不顺眼,牛逼个屌,这儿是他妈东港,老子的地盘。
毕海从跟姚老大交手开始,就对黑刀帮有点瞧不上眼了,公安的这一扫黑,把个黑刀帮吹得支离破碎,他就临时决定,把谈判合作改成了收编。
虽然黑鹰那几个家伙搞单挑,回了他们老家,可没走的也还凑合事,让他们关键时候顶个缸,或者送个死还是有利用价值的。
这家伙自作聪明的跟珊珊商量,怎么样成立九屯门东港站,还秘密的称内站和外站。内站是香港跟过来和秘密发展起来的人,外站就是姚大柱那些散兵游勇。
按照九屯门传来的信息还要以姚老大为主,九屯门继续在暗中以搞毒品为重业,渐次向赌博业发展。毕海是一个懂得一点兵法的人,他深受“将在外,军命有所不受”的感染,很自得自己这样内站外站的设计。
不过,他知道,要是他亲自宣布,肯定会惹起黑根他们几个的反感,就取了个巧,让珊珊来当这个九屯门在东港的总代理。
他对黑根的狂妄早就看得不顺眼,就语带嘲讽地说:“各位,稍安毋躁,小不忍则乱大谋,咱们黑刀帮的教训不可谓不深刻。”“少他妈扯肚子,要不是你,黑鹰他们能走吗?就你那点能耐,哼!”黑根恨恨地把手中的茶杯顿在了桌子上。
他的这一举动,引来了不少同盟军,五六个茶杯都狠狠地顿在了桌子上,那溢出的茶水姿肆地流着,好象也有满身的委屈和不平。
珊珊这几天是疲于应付,弄了东家跑西家,暗地里还利用秘密通道给九玄信使发了消息,说是局面难以控制,已经无法实现与天龙帮分庭抗礼的初衷了。
她得到的命令是:以安抚为主,尽量维持现状,等待时机,等待新的指示。为了安抚这帮黑鬼,她已经筋疲力尽了,如果不是仗着习练的养阴功,早就被这些色中恶鬼操得连路也走不动了。
看来,光用肉体安抚,无法维持现状,这时,她才想起来一个人,看守所里的姚老大,也许只有他能稳住这些动不动就要砍要杀的男人们。
开这个会以前,她又接到了替姚老大传信的那个卖雪糕的中年女人的消息:姚大哥很消沉,你去看看他吧。
珊珊叹了口气:真是日落西山,相当年那么威风的人可怜成什么样了,连那样的女人他都能扯乎上,这雪糕女人对老姚还一往情深呢。
珊珊跟着中年女人到了看守所。老姚看见了她,却故意装作没看见,闷着声,接过他现在最亲的大妹子送来的饭,还有那大妹子专门给他买来的一条中华烟。
老姚先没顾上吃饭,从木条凳子下小心地拿出一根火柴,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上了。三个人都没有说话。狭小的监室里飘起了几缕轻烟。珊珊先开了腔:“姚哥,你受苦了。”
姚老大好象没听见,眼睛盯着别处,咝咝地吸着烟。中年女人打开了饭盒子。饭菜的香气,使得这监内监外的气氛随和了一些,那女人把饭盒往里推了推,说:“大哥,别光顾着想事了,这几天就不正经吃饭,别弄坏了胃呢。”
老姚有了点反应,紧吸了几口把烟灭了。那女人很识事体,从食盒子里拿出一瓶酒,放在脸上试了试,说:“还热乎着呢,快趁热喝。”说着话,那女人把酒递到了老姚的手里。
酒入愁肠,姚老大此时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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