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叫声中,她的上衣被扯开了,发育还不成熟的一对小小的乳房怯怯地在风中抖着。”我操,老子今天祖坟冒光了,碰上个青苞。
“黑根嘴里吼着,又一把扯下了小服务生的裙子。那青芽一样嫩涩着的下体显然对黑根的刺激更大,他一脚踢开了身下的女人,两手一探,把小服务生倒提在空中,睁着一双色眼,上上下下地细瞧。”放开我!放开我!
“小女生无力地挣扎。”嘿嘿!他娘的真是极品!“黑根对女孩的慌喊浑然无闻,一只恶手抚到女孩的嫩贝上,肆意挑压。
女孩一声凄厉喊叫,身体倒吊着,被男人的恶根辱破了她的处贞。处子血流到了大腿上,更激得男人兽性大发,竟又炫耀似的拖着女孩流血的身体站到吧台上,疯狂地蹂躏。
其他的黑刀帮众受了黑根的刺激,都各尽所能地变换姿势折磨身下的女人。酒店里,女人的惨嚎声和男人的狂笑声此起彼伏。在女人身体上发泄完了,这一帮重见了天日的家伙,又操起了椅子凳子酒瓶子,见男人就砸,这一通毫无人性的发泄。
直到地上找不到一个能看清面目的人才停住了。除了黑根他们是站着的以外,其他的人全都横七竖八地躺在了地上,甚至惨叫声都听不到了。
只要是哪里还能听到叫声,这些凶性狂发的黑人们就会象疯狗一样的扑上去,直到躺在地上的人声息全无。狂暴还没有结束。黑七不知是得了谁的授意,大喊一声:”索性把毕海那小子砍了!“黑根狂喝一声:”他妈跟上!
“挥着砍刀,拉着他的黑队伍出了酒店的门,在海边等生意的出租车还以为有了大生意呢,抢着把车开到了黑根他们的跟前,此时的毕海,当然是一无所知。他气呼呼地听了珊珊和司马二兄弟几句劝,就回了他在东港的新巢。
现在的新巢里有一个女人天天等着他。这年头,只要有钱,什么样的女人只要被钱砸到,都会乖乖地象猫一样地蜷偎在男人身边,怎么搓弄都成。
毕海也是满腹雄心,想要在东港大干一番。他真的看中了这个地方。好山好水好女人,能在这么个地方春花秋月地霸着一方,不也是圆了一世的英雄梦吗?虽然被黑根他们气得鼓鼓的,但是他觉得他有办法叫那几个家伙老老实实地听话。
回到他的黑巢,他抱住迎上来的女人就狂亲乱吻起来。就这么抱着,毕海和他的女人一起进了洗浴室,热水哗哗地遍流之中,他也把自己的女人剥成了光猪。
毕海跟大部分男人一样,在高兴和不高兴时都会把女人当成发泄器,本来,这样的买来的女人的主要用处就是随时随地可以用来发泄的。
还好,他懂温柔,知道把女人调成欲发的猫,再为所欲为。浴室里热气缭绕,女人在男人的有节奏的进出中叫得越发放浪。
本来一肚子不满的毕海在女人的娇喘浪嗲中,干得忘掉了一切,肆意地运用起了自己的手段,浅磨慢转着调弄着身下的欲浪晕晕的女人,在淫潮中一波又一波地享受着男女交合带给他的快感。
然而他绝没有想到,虐杀的危险却在一步步地逼近。黑根虽然动作粗旷,但行动起来却是丝毫不乱,他采取的办法是六处同进,正门、前后四窗、东客厅窗,每窗三人。干这些,他经验很足。毕海的那个房子虽然好象很秘密似的,但早已被他们侦察得一清二楚。
而且,他们也知道,毕海回了家不会干别的事,肯定会趴在女人身上使劲。毕海真的很大意。他进门时,居然连防盗门都没关严。屋内陈设极奢,连墙角摆放花盆的木墩子都很名贵。黑根几个人顾不上观察屋里的摆设,屏住呼吸,潜步而行,气聚于刀,准备随时发难。
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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