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得厉害。孩子们的自制力还正在成长,还需要在实践中磨练,淫当然得一步步实践着走了。
做父母的如果知道给孩子讲点xìng交知识,避孕知识,至于大孩子把小孩子生下来扔在厕所里吗?
高中时期,我的校长就义正辞严地讲中学生不能早恋,女生就连穿短一点的裙子都被他的正规老夫子观点所严厉批评,我亲眼看到那个家境不错的女生被逼着回家换上了一条裤子才能回到教室上课。
后来,这个女生与我一起淫了,对校长的苦心教导置若罔闻,而且故意穿了那条被批评的裙子,学着小艳嫂的样子跟我淫得有滋有味。
我的上重点高中以前的这段等通知的日子过得很充实,因为有小艳嫂陪着我一起放牛的想起来就可以淫的快乐。
那段时间,因为看的文学书多,还学会了做诗:一只苍空下的鹰勇敢地飞翔它快乐地掠水一次又一次飞着是他的梦想文姐文妹们,不要怀疑这诗里面有什么淫的东西藏在里面,那时候的我,在偷淫的环境下长大,与表姐,阿美姐的地下性活动,与小艳嫂的有违常伦的月夜的淫乐,是怀着犯罪感的。
直到今天,在系统地思考孩童时期及青年时期的行为时,才真正地解开了心中的结,想要用一种有高度的总结性的东西,把性这个东西好好剖解一下,因此,我也把童年那段甚至以为一辈子也不敢讲出来的行为从心里挖出来,晾在阳光下,看看到底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罪恶。
现在,我可以说,这里面没有罪恶。淫是人性的一部分,也可以叫成动物性的人性。我的那个高中女同学名字叫方丽丽,她爸好象是在城里火车站干个什么工作,是不多几年先富起来的一批人。
八十年代的改革初期,许多人一开始并没有放开胆子,看到有些小青年穿着喇叭裤,提着收录机,留着长头发,老人们会一声声地叹息,还念叨:毛主席他老人家死得太早了,看看这都什么世道哇。
社会主义似乎是已经走了样子了,连专家们也在讨论是不是中国真的已经是走了资本主义道路了。
但是,既然放开了,想收回到原样子那是不成了。就正如我的淫,哪怕刀架在脖子上,恐怕脑子里也会想着小艳嫂的浪情淫意。
小平这位总设计师不被大部分老百姓爱戴大概就缘于此,那句流行的“拿起筷子吃肉,放下筷子骂娘”的话,我想,现在眠在地下的小平同志心里也会很不舒服的。是他打破了均富思想,但是,我举双手赞成小平同志,我家是改革的受益者。我父亲在改革的春风的一路引导下,向着“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目标早早地快速地迈进了。
到现在我和我妈这两个为善的人所能做的就是劝善,我们都很担心被社会主义搞来搞去成了弱势中的弱势群体的村里的穷人们会不会跟着别的什么组织象当年跟着共产党一样再起来杀一次富人的革命。
所以,我和我的佛心善善的娘,经常会劝我的爹爹和叔叔伯伯们不要为富不仁,不要当旧时的地主。
特别是长年吃素斋的母亲,对于当年曾经发生在我和我的十几个堂哥堂姐堂弟堂妹们快乐生活的这块土地上的家族之间的仇杀的血的残酷还常挂在嘴边教导我们。
当然,那么恐怖的事是发生在万恶的旧社会,那时候在主义阶级之争大于一切的掩盖下的暴杀大概不会再重演了吧。现在是新社会了,文明的社会了。集市是最能体现改革开放的地方了。
那时候虽然性解放没能解放起来,但自由恋爱却大兴其道了。我所在的村子是镇驻地,五大家族的势力都挺大,在开放之初因为有解放前的世仇在里面,各姓之间几乎都没有通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