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不到的因素的冲击。但进入九十年代以后,是那种看不见的权势和利益集团把爱情利益化了。这应该算是模亘在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第三者,说它是金钱,权势抑或是利益都可以。
我今天在这里纪念志满大哥,是因为我确实觉得对不起他,那个新时代的敢做敢为的大学生宋楠,在半强迫的状态下,让我淫她,我也经不过她的美色的勾引,在当时能拒绝的情况下与她淫了,而且淫得特别忘我。这种淫与爱情无关,也与床上的好功夫无关。我的好淫缘就在于我是老太太的老乡,第二学期的军校生涯里,我的这种随意进出将军府的自由,在已经把关系学奉为红楼梦式护官府的当时的军界政界里,这样的想破脑袋费尽心机也不一定能实现。
而我就因为那个老太太过寿辰的讲小时候村子里生活片断的那个上午,把一切都改变了。过了几天,宋兰把我带到了那个由纯种的海军战士组成的大合唱队里,让我试音。
我的歌没有跟过乐队,也没有音准。宋兰指点我几次过门以后的起音,我还是不得要领。不管怎么说,宋兰在音乐上是有天赋的,虽然她的那几十首被强行在学院传唱的歌有讨她的将军爹的嫌疑,但以我经过歌舞团正宗音乐专家纠过音的人的眼光,宋兰以她的那种大起大落创造的四二节拍的抒情歌曲,艺术性是值得肯定的。
因为,有几首已经在全军传唱了,现在,我到以色情营利的k歌房里有时还能看到她写的一些军歌。为了纠我的忽高忽低的高音,聪明的宋兰想到了一个折衷的办法,以我为主导,起那个高音”红
军不怕远征难“的第二节音的时候,乐队跟进。我只要看到宋兰的指挥棒一起,就启开天嗓歌唱红军。这么多年,我最陶醉的宋兰的美就是她穿上歌舞团的白色的带有黄色镶边的军礼服,那一种军人式的指挥家的美。
我对头发甩甩的感觉就始于宋兰,她因为演出的需要可以留长发,不是普通女兵那种菜帮子短发。人一旦进入到一种艺术的氛围里就会忘记淫,在那种忘我的投入里,心境很明净,没有杂质。
这也是我描述这一段寒假生活的主旨。学校一放假,别的没有重大任务的学员可以以一种老虎出笼的雄猛配着百米冲刺的速度下山奔向火车站。为了成大事而大忍的我,虽然也有那种冲动,但却能比较冷静地掩饰想回家的心。
晚上我会痛苦地因为爱而思念扬扬,也因为无人对淫而热切地想丽丽、想表姐,还想起了小艳嫂子。
如果讲次数,她们是三个排在前三位的我的淫着的女人。想归想,需要大规模纠音的我这个大合唱的领唱,还得在宋指挥家的指导下,下苦功夫。
那个大型的合唱节目一共有八个歌,六个需要领唱,最难的是以我起头的那带拐弯的高音”红军“,男女同领唱的是四个歌,所以我与女兵妹妹需要共同打造的时间就比较多。
这期间宋兰为了打造我这个高耸入云的男高音,费老鼻子劲了。晚上,也不再让我读红与黑了,特意把家里的那架外国造钢琴搬到了临时成立的礼堂后的练音室里。
以她的专业钢琴手的音准给我纠音。我的天然的魔鬼音有时候太不守规矩,经常会出现爆破音,不过,我尽量克制我那飞云直上三千尺的无忌,所以,在钢琴音的召唤下,越来越能让宋兰接受了。
她为了能让这套节目在全军巡演,倾注了所有的心血,连过年时他那个南方的军官丈夫回来都没有回去跟他过夜。她还特严厉地只给我和女兵妹妹放了一个白天加一个晚上的假。歌舞团的那几位音乐家真的很热爱艺术。
虽然经过他们辅导的男女青年演员不免因为艺术的关系而献了身,但我觉得这很正常。如果没有这种淫的滋润,很难产生有激情的音乐作品,就象演戏要演爱情,你要演员心里一点波动也没有,怎么会演到情真意切,要想激情燃烧,就要淫情也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