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小馨幽和兰兰坐在里面,扬扬和丽丽在外面,四个坐位正好。人实在是太多了,整个车厢确实跟人肉罐头没什么两样。
我这么硬挤着回我的座位,惹起了不少人的怨言。在座位边站了有两个多小时吧,播音室里传出了声音,第一声没听到,第二声我意识到是列车长找我,变得特别温顺的兰兰听到了喊我的声音,向我这边看了一眼。
我又得做一次能活动的罐头里的活人肉了。好不容易的挤到了列车长室,第一眼就看到了越发有风韵的女列车长的暧昧的眼光。
再给我捶捶,这是她的明显有暗示的语言。因为在发出声音之前,她把门关上了。刚捶了没几下子,我的手就被她拉住了。我从后面贴近了这个动了淫念的女人。
她准备得很充分,只象征性的穿了一条裙子,上身只一件紧身的可以绷住乳房的短衣。她起了身,趴在那小桌上,露给我的是女人的白滑的屁股。一切进行得非常自然。
已经完全进入情况的她,喘息着享受我给她的抚摸。火车的轻微震荡中,我进入了她的身体。列车长摇得很慢,但很专心,她完完全全是在享受淫,只有男人才能给她的淫。
她的一只手还空出来摸我的大腿。火车的有规律的律动,把我们的淫事也摇过了一个又一个小站。我有时候会看看急驰过的外面的夜景,有些城市的灯光会现出夜都市里的在外面乘凉的人们的走动。
趴累了,她就让我坐下来,轻巧地跨到我的身上,依然是慢摇着。有经验的女人对男人的反应很敏感,当她感觉到我要暴射了,变得狂热起来,脸上泛出了兴奋的光,掀起了紧绷住她的乳房的短衣,用裸着的乳房贴住了我的脸。
我没有机会去考证在火车上的这位列车长是不是经常有机会这样舒她的淫,可是她的体贴,却让我体验到了一种母性的温柔在里面。暴射后特满足的我,就那么躺着,任由她给我提上裤子,半眯着眼看她拿着毛巾给我擦汗。
擦完了,她又用嘴吻开了我的眼睛,她说,你小子的眼光太色了,看得我心里毛乱乱的,还看黄书。这里面好象一点责备也没有。我能做的反应就是一种淫后的轻松的笑。那是我坐火车最舒服的一次。我很快地在列车长温柔的目视下睡着了。
大概有一点多的时候我被她摇醒了。她告诉我,有一个软卧间空出来了,我喜得不行,当即抱住她,吻住她的嘴,来了个淫浪浪的大长吻。
硬座给了我的那些战友们。扬扬她们进了包间一人一个床位,我对她们说,我回去坐硬座,小馨幽坚持让我睡在她的铺上,但没人表示赞同,我就非常有风度地告诉她们安心睡觉吧,我一个大男人怎么都能将就。
我哪里是将就,我比任何人都快活。列车长还等着我长吻以后的事呢。为什么要重点写这么一个在火车上与列车长的淫。我想,咱们生活的这个空间里,会有好多性生活不幸福的人。
男人急色,可以解决得快一些,而对一些特殊职业的女人来说,却是不太容易放下被道德禁锢了的心,比较畅意的淫起来。到了四十岁以上的年纪的女人,往往会在淫面前徘徊,不敢迈出这么一步。
虽然有不少这样的女人上网,她们明显的思想里是想找一个好的聊伴,陪伴她们过一段寂寞的时光,但心底里或是潜意识里也需要放松的淫。
好多人不敢把淫当成一件正常的事,或者至少也因为那是下流的,不能说出来,虽然有些人实际在这么做着。我在这里的谈淫,不想把淫抬到比什么都重要的位置。
而只想让一些还在苦忍着的人把多少年来也没被正确定性的淫这么一种精神和物质合在一起的东西在合适的机会里释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