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心理学的她,早知道了我是把为小馨幽向太子党们讨个公道作为了我人生的第一次战争的历练。
如果要找兰兰为我苦守的原因,大概就是缘于我那次的非常男人的对和平年代很少出现的枪战的完美导演和痛切的肉体暴虐。
做自己真正想做的,才是一个真正的抛却了被别人导引的爬行的,用两条腿走路的人。这是兰兰式的哲学思悟。一个在我家人面前活蹦乱跳的孩子,在我面前却成了哲人的时代女性。
10点刚过了没十几分钟,县里边的大秘书,开着黑娇车就找上了兰兰的家门,这时,我才想起来宋兰给我的约定,虽然明知道宋兰是在恋爱式的撒娇,但我一点儿也没怠慢。
在还没彻底征服一个女人以前,就得以爱情这种东西为诱饵哄着女人心花怒放。如果要把爱情当成一种东西的话,那她就是玻璃制品,比夜场里的酒杯,放在柜子边角的花瓶还易碎的东西。
千万不要以为你用心做了一个极厚的护套保护她,她就应该万古长青,一定要学会看到:一个杯子,一个瓶子碎了,还会有好多好多的杯子瓶子等你去摔碎呢,因为,现在的这些东西,如果你想复制,还真的可以复制的。
宋兰可不是那种人,她闹得很疯狂,而且她抛掉了她的贵族虚套,发疯了一样的在公共场合就跟我搞情人式拥抱。我对我一下子成为我们那个海军学院里的名人起初还很不适应,但后来,我发现那很好,那是一把很锋利的剑。
那天晚上,10点25分我才拿起了宋兰的电话听筒。去死吧你。这句典型的爱情语言,我已经记不清是多少次从宋兰的嘴里喷薄而出了。
你是不是打算那七天也不用在家过了。我警告你,臭阿镇,你的那什么臭扬儿,还有那什么什么破兰儿,丽儿的,少狗日的装纯情。
对了,你那馨儿回来了,还有你那什么瑜儿,来过了。你怎么那么流氓呢你,那么下流的女人,也好意思。你怎么回事你。不说了,你狗日的,要是明晚上再敢犯这么一次,你信不信我让你们的臭县长,开着车把你押过来。
我赶紧气壮山河地说:姐,我信。刚说完这几个字,宋兰的语气以不可置信的速度变成了小女儿家的语态:亲亲我,臭坏蛋。这种180度转弯的恋爱语言,使我深深地体会到了爱情的鬼斧神工,她很轻易地使一个女人反复无常。
这方面,我下了老力气了。比如,我的几句家乡名言:狗日的,他奶奶个血逼,我操他八辈祖宗等等,她都学着在我们之间的私密空间里无所不在地乱用,而且非常有发展。这一点,我觉得我比于连成功,因为我一点也没努力地去试着适应宋兰所在的那个阶级的文明用语和生活细节。我觉得,那全他妈扯蛋,最后,宋兰在电话里又用了她对我的专用爱语:老黄,要是没什么事,快点回来吧,兵妹儿也有首歌想跟你一起练练呢。
真是的,自己谈恋爱,还要把别的漂亮女人抬出来使唤。汉民族语言博大精神,非常有神韵,象我的女人们对我的一些专用语:流氓哥哥,黄哥哥,老黄,臭阿镇。
如果仅仅从字面理解,根本就是有点对不上茬口,用一些人的话说:乱乱的,一点儿也不稀饭。不少专家,提倡未成年人使用优秀的文明汉语言进行交流或者写文章,他们是怕丢了老本。
照我看,一定不要大惊小怪,人家那是在发展,在创造。就正如,好多文人都看不起咱们的国骂,觉得会被文明国家所看不起,这有点那什么胡娇情。
咱们说说,男女的性事上,各种变态交合都有了,老百姓骂一句自家闺女:你个骚逼胯子你!这样子,就会不是文明国家了?反倒是男人弄个嘴巴子舔女人的肛门,与屎共舞就是现代文明,前卫时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