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完了,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还说我的第一个军校的暑假生活吧。那天晚上我跟兰兰做完了,兰兰第一次,在我还没睡时就进入了梦乡,做ài给她的幸福感太强烈了。
怎么说,这是我能回忆起来的跟兰兰少有的激情的做ài。兰兰是个专情的人。除了她的初恋在她心中还有个别的男人的影子以外,她唯一的令她心疼的男人就是我了。
有了菲儿以后,她觉得完成了一项使命,就跟我谈起了离婚的问题。她对性爱的要求太少了,又知道我是个无淫不成夜的人,可是又不能看着我去到外面胡搞。权衡来权衡去,还是决定谈出来,我开始是死活不同意的,还假装说能忍。
其实我能忍个屁,扬扬一叫我,我跟丢了魂似的,还有我的夜夜俱乐部的两位主管小馨和小梦。
经常会因为睡觉问题争风吃醋。先不说离婚后的事吧,挺痛苦的。兰兰睡了,我的脑子里却演开了电影。怎么把宋兰治得服服帖帖的,以怎样的法子,让虐害小馨幽的太子党们上勾,怎么羞辱那个害小馨幽的直接罪人汪琳。
想完了以后就决定,尽早返校。一开始和扬扬他们简单说起过,不行的话先一起去送阿举到内蒙(我想起来了,阿举还送我一把蒙古刀,反正以后一提起上那个大学阿举就特没脸,不能光怨阿芬傍大款,阿举那小子忍不住在大学里挂上一个特会做冰灯的女孩,弄得半死去活来,召致他们二个有情人不成眷属)。
然后上北京送扬扬,到末了,我从北京返军校,阿芬和兰兰一起到南方的那个外国语学院。第二天兰兰醒来,跟我一起去给宋兰搞了一次早汇报,说是昨晚上大半夜没睡,专门研究了西安事变张学良为什么没把蒋介石给毙了,又为什么身上要绑着树条子给蒋介石负荆请罪等诸多关于国共两党联合搞日的统一战线的合作问题。
当然,跟兰兰做ài做得兰兰象花儿一样绽放着睡去的美好就有意瘾掉了。跟兰兰商量了以后,说是还要等几天,还有几个亲戚要走一走,本来按照兰兰的父母的意思还要我一起跟着去走他们家的亲戚。
可是,兰兰知道我想扬扬,就给我开脱了。回家以后,扬扬也与老妈做完了七禅,算是比较功德了,老妈估计佛的普爱力量又能使扬扬对我敬而远之了。
没想到的是,老妈对我也笑脸绽放,扬扬对我更是亲密有加。我有点蒙了,这里面会不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说到提前返校的计划,家里面没人反对。谁能反对呢,家里人一向对我的对女人的滥交没好感,早走了,他们会少生些闲气,再则因为他们忙于暴富,只能由着我跟扬扬唱着小曲到处乱玩。
看着我的只知伴美游耍,我的商人家族的主意识者们对我的无一点商业赚钱的头脑相当光火。
那年头,有一阵子,百姓们对当官能发财的兴趣也不大,都以为凭着一身本事能赚大钱,有点做官无用论占了上风。
不象现在,公务员法都出台了,要捏紧公务员的进口,放松公务员的出口,再捏也管不了jī巴用,只会是更多的腐败和钻营,封的只是小老百姓的进口。
家里边能有闲的其实就是我和老妈两人。我是提出者,而母亲一向是开通之人,她又相信她的佛法无边。所以,等阿芬阿举来了以后,我们商定三天以后走。
而且这三天,扬扬说全心全意陪着我,允许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如果是真的就好了。扬扬对我只是精神的和身体的局部的亲密,根本就是有限度地开放女人身体的一些并不是特别重要的口岸。
反正我也不是特别想落了扬扬的处女红,她老爸警告过我有十几次了,虽然当时,我不理解那位跟我一样有政治野心的人,但后来,事实一次次证明了他的远见卓识,他靠着扬扬越升越旺的人脉,升到了地级市的副市长还管财政,如果不是扬扬与那位公子哥的曲终人散,他说不定能干个地级市的一把手,干出点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