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以我当时的有限的正常的性经验来对付这样一个女人感觉非常吃力。我在小时候,在老家那片老树林子里,经常听成年男人们在讨论十八摸和起五更的时候,兴起研究女人身上几个洞的问题。说是只要有洞就能搞,因为男人的东西生来就是找女人身上的洞来钻的。我的对洞的认识,大都是在汪琳身上体验到的。汪琳那天晚上就是用嘴这个特殊洞搞得我欲罢不能。
本来,我是不想在这样子一个仓库来行淫的。这刚到一个新地方,人生不地不熟的,乱搞让人发现到会坏了部队的名声。
我当时的心里真有这么一种想法。我的东西在汪琳的嘴里一会儿深一会儿浅,一会儿左一会儿右,还不时地被她用两只手托住蛋蛋揉一揉,确实是很享受。
但是因为有顾虑,我还是生生地从她的嘴里把我的男人家伙拔了出来,迅速地提起裤子,扎起腰带。我虚荡荡对汪琳说:好了,咱们赶紧走吧,我还有事呢。我说是这么说。
其实我的内心一点儿也不想走。这个骚女人虽然坏坏的,可刚才她套得我太舒服了。她身上的那股骚气把我引得两条腿极不情愿地违背心愿,往门边迈。哥们儿们,与淫作斗争太艰难了。
在我转身走到门前准备要拉开门栓开门时,汪琳一下子从后面抱住了我。她身上的热浪就跟热铁板似的,烙得我浑身颤抖了起来。不行了,实在是忍不住了,搞就搞吧。
反正是早晚要跟她滚到床上的。淫劲一上来,顾不得她是宋兰还是汪琳了,反正是个会嘴巴套jī巴的女人。我裤子一扒,掏出家伙就捅到了汪琳的嘴里。我还急得拉扯起汪琳的头发来。
汪琳更骚荡,她两腿一晃,夹住了我的腿,用她的骚湿磨我。汪琳的深度套动,撞得我有些站立不稳,我以一脚之力托起汪琳的屁股走了几步,坐到了一个箱子上。
看到往喉咙插大长剑的硬功表演,咱才知道,女人的喉咙插根肉棒子根本就是轻而易举,这才明了了人体这东东的可塑性太强了。
汪琳的一次次的强有力的吞没,把我弄得极得兴奋,扳过她的屁股,插剑一般给她穿入了。那是真真正正地搞。嘴也不亲,乳房也不摸,我直接让汪琳用手把住门。
然后以后进位的弯腰挺屁股的姿式,大力空袭式地进入。这样子在门边搞,容易极早地听到外边的动静,便于灵活机动地处理情况。刚一插到汪琳的身体里,这女人就大叫了一声,吓得我赶紧把缠在她手腕上的内裤取了下来,塞到了她嘴里。
这一弄,倒应着了她的被虐欲。看她含着自己的内裤,满足得回过头看着我的骚样,我加大了力度。
不知什么时候,汪琳把用来表演彩绸飞天舞的那老长老长的绸子条缠到了脖子上,她竟然当成了拴狗绳,塞到了我手里,让我勒她。
这家伙,我不成了操母狗了吗?管她呢,凡事架不住个愿意,我的淫性一起,握了两端,用力一拉,汪琳兴奋地抬起了头,还似狗非狗地吠了一声。
这真得操谁谁的十几辈祖宗了,无话可说了,操吧。我下身大力一撞,几近狗态的汪琳前爪扒门,几乎就要低下头撕咬了。汪琳被我撞在铁门上,发出了清脆的咣咣声。她似乎还嫌我操得她不够过瘾,要自己拿头再撞。
我赶紧勒转她的狗头,让她去撕扯那些布条子吧。万一把脸撞得人不人,狗不狗的,让宋兰发现到,还不得拿我是问。怎么算咱也属于人族,就算被淫兴烧坏了脑子,人性还是要坚守的。有了活动空间,汪琳不知所以地攀爬起来。
由于狗绳子牵在我手里,所以大体方向由我来掌握,我尽量地保持着跟她的下体的密合,而且不规律的穿插运动也要不间断地进行。爬到了一个箱子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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