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人能做到的。她那意思是干净的性行为当然可以,但是,男人和女人都同样无法做到对别人的xìng交史有全面彻底的了解,所以,尽量规避没有安全卫生保障的突发性性行为是明智之举,因此,用自慰来解决男人的动物性排泄是正常的。
疯子一向对性这方面的理论是不以为然的,老觉着那些专家们是拿书面语言唬人,而且,有时候看到的东西全是王顾左右而言他,根本切不中要害。现在,让单涛涛这位少女性理论家来了个推门见山,外加感情上的推心置腹,使我在性学上终于向理论的科学性迈出了可喜的一步。真的,缘份呢。我跟单涛涛已不仅仅是感情寄托意义上的知己范畴了。
那小时候写作文会写到人生的灯塔那样子的虚话是不着地的,可单涛涛对于我的性迷惘的照耀,那真真的是天上的明灯。以这样强大的动力来治病怎么会不快呢。在医院里住到十天,我已经变得容光焕发,精神抖擞了。
小瑜和单涛涛的友谊也突飞猛进,经常会躲到我,在远处喁喁私语。我虽然会有小嫉妒,但非常乐见她们的亲密。
按照小瑜的指示,我这个病最少得治到两个月。这几天,她一直在奔波,照她的意思,这边的事安排好了,她得飞韩国,那是货源国,能不能成就走私大业是关键中的关键,对那里她要重点实施美女接洽。
在逃学住院期间,我接到的第一个任务是跟小瑜、宋楠正式到东港跟小馨幽所笼住的方司令的主要走私代表接洽商贸活动的细节。
宋楠去是直接跟方司令谈谈宋方两家的交情,属上层联合的范畴,其实当时我的角色就是走私业的最低的一个环扣,属于容易被枪打中的鸟头。当时,没想那么多,只是好感恩,好有激情。另外的一个令我激动的原因是经常可以见到小馨幽。
但是,没想到的是小瑜在这件事情上却把我们两个堵得死死的,本来,我是怀着满怀的恋爱般的激情,迎着奇冷透骨的海风,那样子站在去见小馨幽的船上,憧憬美好的大事业的前程的,可到了目的地,小瑜一步不离的跟着我,还跟我约法三章
。最可气的是,她竟然连宋兰给我的手机都没收了,说有什么事由她这个秘书代为联系。多么想跟小馨幽在小房子里,光个小屁股喝小酒,唱小曲,摸小奶奶。
然后就那个搂着亲啊,摸呀,高兴劲大发了,就那个嘿嘿她要我捅,用我那硬船杆在小馨幽的小浪船里推波斩浪,特无拘无束,特混忆童年,可是下了船,有那么一些乱七八糟的人要见,还要说些言不由衷的话,烦死了。
对于接洽见面这样的事体,我根本就没有什么兴趣。在船上的时候,小瑜就许多接销一条龙的常规资料已经逼着我看了好几遍,后来,我才知道,小瑜这个女家伙从俺们那地场的走私活动中攫取了大量金钱,富婆得一塌糊涂。
而且,犯罪名单里根本就找不到她的名字,用现代京剧里那刁得一的话说:这个女人不寻常。我首先感兴趣的是吃饭。学员灶把我涮得清清的肠胃,太需要山珍海味了。
不过,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没有小馨幽陪着我。我琢磨着吃饱喝足了,就那么一个东西长不过二三十公里的小地级市,我他妈用两条腿跑,一晚上也能跑几个来回。
况且,小馨幽所在的演出队离招待所又不远。就这样,我盼着天快黑下来,然后赶紧睡觉。那方司令的走私代表非要拉着我去打什么台球。晕死,他以为我是金钱至上主义,一切为赚钱而讲交情。扯蛋去吧,咱疯子是鄙视金钱的,要不是为了给小馨幽医治心灵创伤,我才懒得跟你们这些钱奴打交道呢。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就等呀等的。旁边房间里歇的是宋楠和小瑜。我估计这样安排,是小瑜有意而为之,她是为了避我和宋兰的嫌。再怎么着,也不能在我的情人的亲妹妹的注视下,公然地跟我宣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