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连推带拉地把小瑜弄到门口,低声跟她说:馨幽真生气了,你就消停一会儿行不?不,要走咱俩一块儿走。小瑜还示威性地跺了跺脚。这把我气得,正不知干什么好呢,只见小馨幽拎起自己的外衣,三步两步地奔到门边,拉开门,甩了一个泪脸给我,就蹬蹬地跑下楼去了。
我呆愣了一会儿,这才想起来去追小馨幽。站在我旁边的小瑜被我扯了一把,也跟着我跑了出来。这么大冷的天,小馨幽穿得很单薄。还好,她是边急走边掉眼泪,到了街上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追了有百把十米,就追上了。我一把抱住她,从喘吁吁跑上来的小瑜的身上扯下皮衣包住了小馨幽。
看来小瑜是真把她给得罪了,我使了大力才没让她挣出去。刚巧有辆出租车赶过来,半抱半搂地把小馨幽劝到出租车里,让司机往招待所开。
小瑜趴在车门上连着声地说了两句对不起,不过,她还得跟着追上来的练歌房的人回去付房间费。在车上为了让小馨幽气能顺一些,我搜肠刮肚地找不太厉害的骂人词咒骂小瑜。
什么小鸡跳上墙装凤凰,再整也整不成开屏的鸡,小猪插根葱,就想伸个鼻子装大象,地瓜地里长萝卜,还想混个不一样的色。
终于引到小馨幽破涕为笑,我才松了一口气。松了抱着小馨幽的胳膊,我展了展身,往车后背上一靠,伸了个懒腰。
这一伸不要紧,后背、胳膊跟遭了冰硌似的。我低头一看,发现这大冷的天,我只穿了一条内裤,怪不得出租车司机看我那眼神不对劲呢。
咱人笨有时就会这样子,光顾着替小馨幽想了,其实,我也知道小瑜为什么非要拦着我,她是真的怕我们俩在司令眼皮子底下这么到处招摇会惹出大事,尤其是现在正是走私业密切联动的时候,小的局部问题会影响到全局。
小馨幽把披在她身上的那件皮衣脱给我,我就毫不客气地穿上了。因为车已经到了招待所门口,我得仪容比较整齐地进去。
吃早饭的时候,小馨幽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喝了点奶,吃了两个小饼,就由宋楠陪着回去睡觉。我和小瑜因为还有联络活动,只能黑夜连着白天地继续工作了。这一上午,我的脑袋是嗡嗡地。
等到被强逼着喝了点白兰地,装醉由小瑜陪着到了酒店的休息房间,往床上一躺,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先睡了一觉。一觉醒来,脑袋清凉了。午后三四点的太阳照在屋子里,暖融融的。小瑜讨好地端了盘香蕉举在我面前,好象还学着人家举案齐眉的样子,挺虔诚的。
我把眼角一挑,伸手拿了一个香蕉,语带调侃地说:朕赦你无罪。小瑜打蛇随棍上:谢主龙恩,吾皇万岁万万岁。
小瑜侍候我吃了几个香蕉,好象当妃子还没当够似的,语带春意地对我说:皇上,臣妾给你沐浴更衣吧。还没等我说“准奏”小瑜这家伙就开始给我扒衣服。
洗澡的时候,小瑜隔着浴室的门,就着我的性病的问题说开了:汪琳传给你的霉菌病,虽然传染性不大,可,如果以后不注意,还会被她传染到。性病不断演化,还不定能弄出什么怪病来呢。你以后可得注意了。跟女人xìng交,一要注意观察,二要仔细地闻气味。
观察的时候要细看奶头和阴部的颜色,如果颜色都黑紫了,那说明xìng交特滥,还是不上为好。一般得过厉害性病的女人,下面都变形了,一看就知道。涛涛不是跟你说过吗,如果实在憋得难受就自己解决。
听到我洗好了,小瑜探头探脑地进来了。她刚才的性理论课,我还是头一次听到,为了验证效果,我得仔细看看她说的那两个女人部位的具体状况。这一看之下有了分较了,小瑜的奶头和阴部的外翻的小肉肉都是粉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