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跟宋兰、丽丽做ài的时候没戴套又染上了,可是,她们俩都没那病啊。兰兰问我:哥,你那两天是不是没戴那个跟人那个了。我吞吞吐吐地嗯了一声。心虚啊,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不会又要遭二茬罪吧。
兰兰下了床从她的包包里取出一瓶液体和一管软膏。我的硬家伙擦上那紫红色的药水后,有一种说不出的清爽,不过,由于心虚怕兰兰问什么,心里的欲虫子都趴到角落里去了,硬家伙变软了。
兰兰抬头看了我一眼,捂着嘴笑了,跟我说:哥没事的,不用担心,今晚上就能行。兰兰边说还亲了一下我的嘴,握住我的东西揉弄起来。经兰兰这么一说,我的淫心又动了起来,下身很快肿胀起来。
兰兰小心地捏出软体,围着我的东西,转着圈把那药膏涂了上去。我看着兰兰那么开心的给我上药,心里乐呵开了:要是真的没有事,那这个年过得可就有意思了。
不光有物质幸福、精神幸福,还有性幸福(再啰嗦几句吧:这性幸福应该不属于物质也不属于精神,所以,单列出来,做为一种另外的幸福还是有道理的。
政治书中经常讲物质、精神双丰收,肯定没包含性和淫的丰收,可是性这东西,连修练好多年的佛人都破不了,咱普通人就应该好好咂摸,争取更上层楼地享受它)。
但是我心里有一件很迫切的事想问兰兰,我很想问问扬扬今年回不回来,她的政治恋爱进行得怎么样了,不会没等怎么样,就上了贵公子的床吧。
没勇气问哪,大过年的万一真的触到什么不高兴的事,弄得一大家子过不了个清闲年,那就对不起所有人了。
虽然心下着急,但只能装作没事人一样的,怜取眼前人。刚要抱住兰兰搞大动作,兰兰拿手挡了我一下:哥,不能急的,涛涛说了,这个药得过了两个小时才能行。要不然就没用了。等就等吧,反正咱过年前的这段时间绷带是不用想取下来的。
听贞儿说,过了年还得看恢复情况。兰兰给我盖被子的时候,弄了两气球垫在我屁股两侧,说是得给我的家伙支着帐逢,免得碰了被子再感染上什么细菌。
兰兰就势躺在我身边,我的身体热乎乎的,她把小手放我大腿上问我凉不凉,我说没事,我伸进兰兰的衣服摸她的乳房,她用手挡一下,说:哥,医生说了,不让你剧列运动。
一会儿等到了点,你别起来,怕晃了脑袋,有我呢。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还能有反对吗?兰兰太好了,既善解人意又知心的温柔,咱有了这么好的老婆还求什么呢。
剧列运动不能有,不剧列运动就没有问题了,另一只手摸了摸兰兰可爱的脸蛋,就往下摸索兰兰的肚子,还顺热下移,摸着兰兰的大腿,一点点地触进了她的芳草地,揉弄了一会儿,想要用手指抠进她的幽深时,我停住了。
我想起了我用三根手指在汪琳的逼里的作恶,汪琳被插得半趴在坡地上那狼一样的淫叫,简直跟野兽没什么两样。我想,即使我真的用手指插到兰兰的里面,兰兰也不会动物般的嚎叫,她只会紧紧地抱住我越发的温柔。
被人性唤醒了的我,把手伸到兰兰的胳肢窝下,挠了兰兰一下,兰兰咯咯笑着,用手抓我的小奶子。
她问我:哥,你在学校一个人睡,孤不孤单。孤单死了。要是我当了校长,一定要把大学都弄成夫妻间,相好的男女学生学习完了,搂着睡觉觉,做到学习、恋爱、上床三不误,差不多就等于学生的共产主义生活了。
才不是呢,男生都好色,搂着这个想那个的,要真实现共产主义,得把法律改了,允许一夫多妻制。不会吧,你们女生会有这样的想法?这是我一个人的想法,我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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