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合好了,一个星期后来折线,免费的。还有,这一个星期,不能做那事儿。”
海浪明知故问:“做那事儿?”护士小姐淡淡的说:“做ài!”我日,真够豪爽的!海浪笑眯眯的说:“如果饥渴的很了,用自己勤劳的双手,来解决一下生理的需要,可不可以呀?”
护士小姐说:“只要不剧烈运动,应该可以吧!”海浪得寸进尺,又问道:“如果和女人做ài,我躺在床上不动,让她动,可不可以呀?”护士小姐说:“如果你不怕伤口绷开,你动,我也管不着呀!反正又不是在我身上动!”
海浪心中大乐,还想继续说下去,护士小姐下了逐客令,说:“你可以走了!我还要休息。”
海浪心中微感失望,慢吞吞的穿好衣服,从床上坐了起来。护士把海浪送到门口,正准备关门,海浪忽然回过头来,说:“你叫什么名字?”
护士小姐停止了关门的动作,从门缝中冷淡的瞟了瞟海浪,细细的柳眉一挑,丹凤眼中射出轻蔑的笑意,说:“想上我?你没戏!”砰!房门从里面关上了,只留给海浪一个冷清的回音和独寂的门板。
海浪的自尊心大大受挫,狠狠的骂道:“小骚娘们,浪女人,有朝一天,非把你上了,拍成裸照,上传到网上,让大家都来看你的浪样,如果不从,就先奸后杀,杀了再奸,奸完又杀!”他嘴巴里骂骂咧咧,忽然失笑道:“那我不是成了虐尸变态狂了?”他嘿嘿一笑,伸手拦住一辆出租车,打的回到城里的“南国”招待所。
海浪一觉睡到第二天的中午时分,才慢吞吞的起床。他现在有钱了,当然不会再在这种低档的招待所住下去,所以退了房间,开着摩托车,离开了“南国”招待所。
他一径开到了“风情洗浴中心”把摩托车停在门口,趾高气扬的推门走了进去。老板娘看到这个煞神又来了,连忙堆起笑脸,跑过来招呼:“噢,海哥来这么早呀!”海浪看了老板娘一眼,老板娘吓的心里打了个突。海浪淡淡的说:“不早了,都到午餐时间了。我还没吃午饭哪。”
老板娘马上让海浪让到一个豪华包厢里,恭恭敬敬的请海浪坐下,大声吩咐端来午餐。海浪大马金刀的坐下来,把脚跷起来,放在桌子上,横了一眼老板娘,说“生意还好吧?”老板娘陪笑道:“托海哥的福,很好。”
海浪说:“我走后,没人来闹事吧?”老板娘说:“现在这条街谁不知道是海哥在罩着,谁敢来闹事。”海浪说:“那就好。”
正说着,一个小姑娘端着托盘,为海浪端上来了丰盛的午餐。海浪无意中看了一眼小姑娘,忽然愣了一下。这个小姑娘不过有十七八岁,乌黑的头发,在脑后扎了个马尾,白净的皮肤,红红的脸颊,一又乌溜溜的大眼睛,闪动着清纯无邪的光芒,像朵出污泥而不染的莲花,单纯而美丽,娇柔而妩媚。
小姑娘感到海浪在看她,脸颊上飞起了两朵红云,娇羞怯怯的低下头去。海浪忽然想到了一句很有名的诗句: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我靠!小姑娘都走的没影了,海浪还沉浸在小姑娘的娇柔神态之中。老板娘看到海海浪的眼神,笑容可掬的说:“这个小姑娘是今天刚来的,说好是只做服务员,不坐台的。如果海哥你喜欢,我想办法让她一会陪陪你。”
海浪回过神来,眼睛一瞪,骂道:“我日,你这个老鸨!这不是逼良为娼吗!昨晚打你,一点都不冤。我海浪乃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