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不敢躲开,只是呆呆的看着海浪。
海浪看着杨昆眼底深处的恐惧,满意的笑了笑,抽了口香烟,悠悠的向杨昆吐了过去。杨昆被香烟呛到,咳嗽起来,每一下咳嗽,都带动了腑脏,吐出来的痰里,都是血块,和腑脏里面的零碎件!“昆哥!”海浪笑容可掬,眼神中却像针一样的尖锐冷酷:“你这里去哪里呀?”
“咳咳!”在又吐了两块内腑的零件之后,杨昆吃力的喘息了两口,断断续续的说:“海浪,不要杀我我对不起你,你就当我是一条狗你就饶了我的狗命吧!”海浪笑了笑,说:“每一个出卖我的人,现在都躺在坟墓里!你,有什么资格例外!”杨昆说:“咳咳海哥,你看我这个样子我现在都成废人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
海浪慢慢的摇了摇头,冷酷的说:“我从不可怜人!我的字典里,没有可怜这两个字!”杨昆说:“你不是饶过舒畅了咳咳”海浪说:“你们的出发点不一样,舒畅为的是用钱救她妈,你却时想要我的命,所以你要死!”杨昆说:“海哥,我有钱,只要你饶过我,我把钱都送给你咳咳”杨昆这次吐出来的,是更大的两块内脏零件,杨昆感到在吐大块的东西,知道受伤非常严重,如果不及时送到医院抢救,可能就没有命了,所以马上又说:“只要你把我送到医院去,我把银行帐号给你,还有密码”
海浪绽放了一个烂漫的笑容,说:“我会送你一程,不过,不是去医院,而是去黄泉!你的钱,还是留着,到地狱享受吧!”海浪说到这里,不再和杨昆费话,伸出一只手,提起杨昆的身子,把杨昆拎了起来,向自己的轿车走去。
海浪打开后备箱,把杨昆扔了进去,又盖上车盖,一溜烟驶离现场。十五分钟之后,海浪来到一座立交桥,这条桥上,很少有车经过,几乎是荒废了。
海浪把杨昆从后备箱拎了出来,扔在地上。杨昆一路颠簸,连吓加伤,已经奄奄一息,命不久矣。海浪又从后备考箱中,拿出来一条细细长长的绳索,和一根粗香,这种香是用来拜神用的那种,有手指粗细。
海浪不顾杨昆的苦苦哀求,把绳索圈套住杨昆的双腿脚踝,一手拎住杨昆,一手抓紧绳索,走到立交桥边缘,把绳索的一头,紧紧的系在桥墩上,用力一扔,把杨昆丢了下去。
杨昆发出一声尖锐的嘶叫,身子被凌空扔下,迅速头下脚上的向下坠去,随即又被绳索拉住,悬在半空,上不能上,下不能下。
海浪又把粗香点燃,把粗香的一端放在绳索上,向悬空的杨昆说道:“如果你的功夫够好,可以自己解开绳索,自己爬上来。
如果你的运气够好,可能会有车经过,正好发现你,把你救上来,当然,我说的是这些都要在粗香把绳索烧断之前!”杨昆嘶叫着:“海浪,你不得好死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有种,你给我个痛快!”
海浪残忍的笑道:“给你痛快?你想的美!我就是要你好好体会一下,一个人在临死之前的恐怖!”
顿了顿,海浪又笑道:“希望你还有机会,可以告诉我你的体会!我走先!”海浪的手指一弹,手指间的香烟在夜色中划了一道美丽的弦线,向立交桥下飘荡而去。海浪转身向轿车走去,冷酷的眼神,冷酷的笑容,如同来自地狱的杀星!
一个小时以后,海浪出现在一家酒吧门口。这家酒吧的门面不大,在本城却非常有名,门口的招牌上,亮出了袒胸露腿甚至全身赤裸(当然是侧影)的欧美美女的彩色巨照,在灯光的照耀下,那充满诱惑的姿势,那饥渴的眼神,那眼角的哀怨,那烈焰红唇,那勾起手指的诱导,都在暗示着她的渴望、她的需求,仿佛在向你召唤满足我!绝对可以满足你的意淫!海浪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轻装上阵,显得容光焕发,他来这里,就是来放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