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面无表情,镇定的走出门去,走过窗台时,忽然回过头来,对愣在那里一动不动的邵雪桐笑了笑,温柔的说:“放心,谁都不会有事!”
“谁都不会有事?”可能么?邵雪桐只能恳求上帝帮她了,她白痴一样的望着海浪的笑容,随口说:“谁都不会有事。”海浪转身走开,在他转身的时侯,温柔的笑容消失了,随之而起的,是冷酷残忍的笑容。
杨天在前面走,海浪在后面跟,两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前后走出了“松香别墅”的大门,来到大门外边的一棵大松树下。杨天在前面走,冷静沉稳,并不向后回头去看海浪,如果海浪现在拔出枪来,从杨天后面开枪,杨天就会没命。
海浪不会这样做,因为刚才在房间里,杨天被没有在他背后放枪。两人都知道对方虽然凶毒,但都不是卑鄙无耻的小人!
别墅大门外,是一大片草坪,碧绿的草地,中间是一条碎石铺成的小路,小路的两边,各种植着十多棵参天大松树,排成两排。
松树是北方常见的树木,在南方很少见到,也很难存活,可见要花费很多的心思,才能植活,而且生长的气派非凡,庄严肃穆,此时夕阳西下,彩霞满天,景色秀丽之中又有几分壮观。
杨天在一棵松树下停下身子,回过头来,冷酷的目光,盯着海浪的眼睛,海浪也盯着杨天的眼睛。杨天一字一句的说:“你离雪桐远点!”海浪笑了笑:“你凭什么说这句话!”
海浪这句话不是问话,而是一种针锋相对。杨天说:“因为我知道你不是好东西,你接近她,根本没安好心!”海浪说:“你难道是好东西?”杨天承认自己不是好东西,说:“我虽然也不是好东西,但是我不会伤害她,我只会爱她!”
“爱是要做的!”海浪一字一字的说,他在说这话时,眼睛盯在杨天的脸上,发出一种蔑视奇异的光芒。
海浪清楚的看到,就在这一霎时,杨天的脸孔,突然不可思议的扭曲起来,那是一种非常痛苦悲哀、愤怒、羞惭、耻辱混合的表情,在杨天英俊的脸孔上,是如此强烈的表露出来,给人一种极强的震憾力,让人感到,杨天在这一刻就要爆发!
杨天的眼睛,充满了浓浓的杀机,他用恶毒、冷酷、残暴的眼神盯着海浪,突然拔出枪来,指着海浪的眉头!杨天的拔枪动作非常之快,在不到两秒钟的时间,黑洞洞的枪口,就直指在海浪的眉心上。
海浪毫不惧怕,迎着黑洞洞的枪口,眼睛却盯着杨天的眼睛,冷静的说:“如果你认为杀死我,你可以成为一个男人,你尽管开枪!”
海浪从邵雪桐谈到杨天的时侯,就隐隐猜测到,杨天可能是在性功能上面有障碍,所以才不敢和邵雪桐亲热,对邵雪桐一直不冷不热,甚至在邵雪桐主动要和他上床时,他才会避而远之,他一方面是不想伤害到邵雪桐,一方面也是一个男人的自尊心,让他不敢把真相说给邵雪桐。
换言之:杨天是个不能人道的男人!是个不是男人的男人!杨天恨毒的眼睛盯着海浪,内心的痛苦炙烧着杨天的灵魂,他的牙齿紧紧的咬住腮帮上的肌肉,一缕血丝从嘴唇里流出,他丝毫不觉,他的全身都在难以觉察的发抖,他握枪的手也在颤抖,轻微的颤抖。
他的手指扣在钣机上,颤抖着,对准海浪的眉心,却没有扣下去。海浪镇静的盯着杨天,又冷冷的说:“如果你要杀我,就要像个男人一样的杀我!”
杨天的枪慢慢的垂了下去,枪尖朝地,眼睛中仍然喷射着恨毒的残暴,说:“方式,时间,你说!”
“好!这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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