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渴望她的yīn道被男人粗大的肉棒塞满。
伴随着女人轻轻的呻吟声,大床开始晃动起来。谷雨这时候已经躺在了床上,腰臀下垫着一个枕头,淫浪的小骚穴向上张着,紧闭的阴唇不断被男人的肉棒刺穿。
谷雨微闭着双眼,墙上的婚纱照在她眼中有些怪异。她堂堂一个省长的儿媳妇,竟然在自己的婚房里被丈夫的仇人强奸着。她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痛苦?第二天醒来,谷雨依旧觉得全身酸软,yīn道和屁股还有那种火辣辣的感觉。
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她最后被方玉龙强奸就昏睡了过去,一直到现在才醒来,她的yīn道里肯定灌满了方玉龙的精液。
床上空空的,谷雨用手摸了下自己的私处,外阴唇还肿着,摸上去还有阵阵的刺痛,整个会阴部都是淫水干涸的痕迹。混蛋!卑鄙!谷雨在心里咒骂着,却又无可奈何。
方玉龙拿了外套进来,扔在了床上。谷雨从衣橱里找了她留下的内衣裤穿上,又套了件秋衣后穿上了她的洋装风衣。
“我想你要休息两天,我现在送你回樟林苑,我会叫人给你送饭去的,没我的允许不准你叫人去樟林苑,你也不许出去。当然,你可以给别人打电话,你有自己的公司,这几天不能去上班总要交待一下。”
谷雨听了默不作声,不让她出去,也不许别人去看她,哪她怎么避孕?谷雨偷偷看了方玉龙一眼,也许这家伙就是想让她怀孕。要是她生下了他的孩子,不是对张重华最大的羞辱吗?
方玉龙开着谷雨的车进了樟林苑,一直开到了谷雨的别墅大门前。谷雨很意外,对方查到她的住址很容易,但不可能这么熟门熟路的,难道这家伙也住在樟林苑?
正在谷雨迷惑的时候,方玉龙对她说道:“别发愣了,我现在就住在你西面第二套别墅里,所以你最好听话。如果你想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说出去也可以,只要你承受得了后果。”
“不,我不会说的。”谷雨听了方玉龙的话直摇头,整颗心都凉了。这家伙竟然就住在她旁边,哪她的一举一动不都被他监视着?我该怎么办?方玉龙怎么会知道我和陈安的事情?
他明明已经抓住了我的把柄,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跟我说,非要让我反抗,用暴力强奸我,弄得我全身酸痛,难道那样能让他觉得更刺激更兴奋吗?
谷雨看着方玉龙关上别墅大门,无力地坐到了沙发上。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特别是后来她和方玉龙的对话,谷雨感觉自己整个人被某种无形的绳索束缚住了,根本反抗不得。张维军别墅书房。乔婉蓉站在书桌前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张维军。虽然败给了方达明,张维军还是省长,有着省长应有的威严。乔婉蓉看着对面她曾经崇拜的男人,心里有几分感慨。
张维军和方达明在江东可谓一时瑜亮,张维军任省长的时候也是当时最年轻的省长,可惜现在的光芒都被方达明掩盖了,方达明不但成功上位,还成了眼下最年轻的省委书记。
乔婉蓉也隐隐猜到张维军败在方达明手上并不都是他的问题,而是高层想把他调离江东,为张维军感到惋惜。
“姐夫,你叫我来有什么事情?”两人对视了良久,乔婉蓉先开了口,自从和方玉龙搞上之后,她已经很久没跟张维军在一起了。
也许之前张维军在忙着和方达明抢位置,现在尘埃落定,才想到和她幽会吧。“婉蓉,你是不是觉得我要离开江东了,帮不了你了,所以你现在忙着跟姓方的接触。”说到方家,张维军脸色变得铁青,心中有千般怒火,却又发不出来。
“姐夫,你为什么会怎么说?”乔婉蓉知道她和方家合作的事情瞒不了张维军多久,但她不认为自己是在背叛张维军,她只是为她以后打算。
“要不是黄海明向我道贺,我还不知道你在澄江投资了码头。你注册的方桥公司是怎么回事?经过这家公司的资金不少啊。”
“那家公司是方家人让我注册的,可我只是挂个名,因为那家公司用的钱来路不明。”乔婉蓉听张维军提到方桥公司的事心里也有些生气,要不是张维军指使谢铭安去勾引夏竹衣,她会被方玉龙缠上吗?要不是张维军太贪心,他会有这么大的把柄被方家抓在手里吗,现在居然怪到她头上来了。
张维军被乔婉蓉说得哑口无言,心头升起一股无名之火。乔婉蓉因为生气,情绪有些激动,丰满的胸脯不停起伏着。张维军蹭地一下站了起来,走到乔婉蓉身后,将乔婉蓉压在了书桌上。
自从听了京都名医的劝告,张维军和乔婉蓉幽会的次数越来越少,最近半年又忙着和方达明争夺一把手的位置,他已经好久没跟乔婉蓉幽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