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山山仔细回想一下,温如玉的北京公馆,大堂皇的墙上的确挂着一杆近三米长的白蜡重枪,那把大枪要是抖起来还真得要点腰力,温如玉平时看着温润如玉,但眼里永远都隐着一股泰山压顶般的内蕴,原来這都是内家功夫练出来的,厉害呀!怪不得雅姨那么厉害的女人会跟他,想来是因为他腰力够强,床上够那个
靠,帅山山,你丫的想什么呢!
帅山山砰的打了自己脑袋一拳。
那边烧烤继续讲说:“温太师是最得祖师爷太极真传的弟子。祖师爷说他要是一心修武,肯定能成一代宗师。可惜温太师有庞大的事业要打理,不能一心练武,唉~”
钱龙讲说:“人无完人嘛。烧烤,就你知道的,你们红人堂谁最厉害?”
烧烤低头想想说:“最厉害?我也不知道谁最厉害,如果拿家伙打可能是温太师,但如果赤手空拳,应该就是我太师傅和四太师并列。”
帅山山问说:“你遥太师和七太师比他们弱很多?”
烧烤又左右踅摸踅摸,小声说:“也不是弱很多,只是不能精进了。有一次我听到我祖师爷和太师傅聊天,祖师爷说遥太师的心太浮,好胜心太强,内心不够平静,所以未来只可能更狠辣,不可能更强大。而我七太师现在心术完全不在练武上,自己都也不求精进了。”
帅山山回味的想想,觉得遥的眼里的确带些邪狠,不像温如玉那样,精华内敛的厉害。
烧烤又靠近说:“我再告诉你们一个大秘密,我遥太师好像是国外某个秘密组织地成员。她总是带枪出国。”
“是革命军么?”帅山山感兴趣的问。
“革命军是什么?”烧烤不太明白帅山山在说什么。
“原来你也不知道啊”帅山山无奈的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只是听说过這个名字。”
钱龙不在乎這些,问烧烤:“烧烤,你刚才说你们红人堂有四代,都那四代?后面的有厉害的人么?”
烧烤笑说:“后面当然有厉害的人。二代师傅里有好几个强人,比如二代中地大弟子,我们的大师傅程累程大胖,他比我胖两圈,是内外兼修的高手,我们后辈的日常调教工作都是他负责。还有刚才带你们进来的那个四师傅金哲男,他也打得一手山崩地裂的钢拳。不过二代和一代还是有一定差距,到目前为止我还没听说过有那个二代打败过一代。”
帅山山问说:“你们二代和一代怎么分的?为什么你们祖师爷只收八个徒弟?”
烧烤犹豫了一下,欲言又止的吐口气,说:“唉。我心里就是存不住话,其实我祖师爷还收了一个弟子,但听说那个弟子品格很有问题,作恶多端,祖师爷一生气就决定不再收徒弟。那之后的弟子都算红人堂的弟子,但都不算我祖师爷地徒弟。后来的红人堂都是十年一拨、十年一代拨的收弟子,比如二代就都是75年到84年收的,我们三代,是从85年到94年收的。再后来的四代,就是外面那群孩子都是去年开始收的。”
钱龙无奈的说:“靠,那我要进来不得被归为四代了?还得做你徒弟。”
烧烤笑说:“呵呵,放心,你们是特训,不用进红人堂。”
钱龙有自知之明的说:“我不仅要特训,还要加入红人堂,只是特训根本就打不过遥,我要打过那个女人。”
帅山山拍拍钱龙肩膀说:“嗯,兄弟精神上支持你。”
钱龙哼说:“滚。你得和我一起进来。你小子身子骨儿太弱,得多磨练。”
帅山山知道钱龙就得這么说,苦涩而坚定地说:“我不进。”
這时屏风后面传来了脚步声,不是一个人的脚步声。
烧烤赶紧和帅山山、钱龙拉开一定距离,紧张的说:“我刚才和你们说的事你们千万别乱传!要是忍不住乱传,也千万不要说是我告诉你们的,要不师傅们肯定得打死我!”
帅山山和钱龙都听无奈了,心说再傻的人都知道你是个大嘴巴。你师傅要因为這个打你,你早被打死了七八百回了
不刻,屏风后面走出来三个人,金哲男、遥和一个穿着一身黑大褂的黑汉。
這黑汉气质很硬朗,年龄估摸在50岁上下,留着小平头,长方脸。浓眉大眼,鼻子塌陷,嘴唇丰厚,面向有些凶煞,但眼神挺内敛,有点不怒自威的意思。
他身高在1米75右,身子板儿很硬,阔背肌把黑大褂撑的挺挺的,两个小臂带拳就如同两柄大铁锤,像极了钱龙地大力水手臂。
一进来這黑汉就把目光锁到了钱龙身上,钱龙也把目光锁到了他身上。
帅山山和钱龙都站起来,烧烤乐呵呵的打招呼说:“四太师,這俩人就是帅山山和钱龙,八太师送过来给您和我太师傅特训的。”
钱博四点点头,礼貌的打了招呼,然后操着一口天津口音问钱龙:“广灵县钱家村的?”
钱龙吃惊的说:“是啊,您呢?”
“嘿!”钱博四大笑一声,拍着钱龙肩膀说:“没想到在這还遇到老乡了!”
钱龙惊喜的说:“您不会是我四爷吧?我爷爷是钱博三!”
钱博四更惊喜的说:“钱博三?哈,钱博三是我三哥!”
钱龙听着钱博四一口浓重地口音,皱眉问:“可您這口音?”
钱博四大笑说:“哈哈,当年你四爷一颗红心向着党,从大同离家往东走,想去天安门看主席,结果走了几天没见到天安门。倒见到塘沽港了!在那儿四爷犯了点事儿,帮别人尽了几年孝,這贼逗的天津话也就学上了口,之后就再也没改过来。”钱龙笑说:“原来是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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