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贾蓉抽了抽嘴角,看着男子手中的匕首一眼,乖乖地将里衣和袍子脱了下来,“啧,身材可真瘦,怎么你老子没给你饭吃吗?”男子调笑般地说道。
贾蓉开始有些后悔帮这个家伙了,不耐地将里衣和袍子扔给那男子,道:“拿了东西速速离开,下面的人已经走了。”
男子嘴角勾起,刹那间好似昙花一现,又很快地将笑意隐下,慢条斯理地穿上衣裳,将窗户推开条缝,瞅着下面确实没人了,才晃身出去,贾蓉站在窗外冷冷看去,只见那个男子如同闪电一般飞快地在屋檐上闪现,很快就消失了。
一阵清风吹了过来,树叶在风中低声歌唱,贾蓉却被冷得一个哆嗦,那该死的家伙将自己的里衣和狐袍都拿走了,这下子回去都不知怎么跟瑶姨交代。
果不其然,贾蓉跟白逸安三人吃完饭之后本想静悄悄地到自己的书房拿预备着的衣裳换上,岂料却被瑶姨逮了个正着。
“蓉哥儿,你的狐袍去哪了?”瑶姨狐疑地打量着贾蓉,再仔细一瞧,怎么穿的这般单薄?贾蓉尴尬地笑了笑,道:“方才在用膳时不小心被茶水打湿了。”
“哦,蓉哥儿,那你的里衣也湿了?”瑶姨言语中带着些许怒气,贾蓉心中暗道不好,向来言辞伶俐,这会子却是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瑶姨见了他这副样子不免心软,叹了口气,对曦儿说道:“还不去拿件袍子来给爷穿上,这天气一会热一会冷的,要说寒气入体,你的病怎能快好?”正说着,贾蓉打了个喷嚏,瑶姨更是急的忙命人去煎了药来。
喝了药,贾蓉才觉得身子暖和了些,心中暗骂了那个该死的家伙,若是日后有机会再见,定要好好教训他一番。
“啊…嚏…”正在跟五皇子徒汶汇报自己在大皇子徒津的舅家所看到的名册上的人物的陈文华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徒汶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笑道:“是哪家小姐在思念你?”
陈文华笑了笑,不知为何却是想起今日在状元楼帮了自己一把的贾蓉,眼神有些恍惚,“回神了,怎么在想念你那情人?”徒汶眨了眨眼睛,陈文华翻了翻白眼,道:“您能否别这么关心我的八卦?大皇子恐怕过不久就要动手了,若是再不采取措施恐怕……”
徒汶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故作神秘地说道:“不用担心,我那父皇虽说沉迷享乐,但也不是个善主,当年他那些兄弟可是一个个都被他亲手杀了。”陈文华皱了下眉头,道:“难道我们就束手旁观吗?”
“当然不,要知道只有河水浑浊的时候才好方便摸鱼,听说刑部尚书,都御院左御史,翰林院掌院学士住的离皇宫都挺近的,要是我那好哥哥一不小心没有约束好属下,让那些士兵误闯了他们的府邸,那可真是不幸了。”徒汶浅笑着说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话来,陈文华点头道:“属下知道该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