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叫声,可夏普山却很少有这种鸟。扎克斯发现那些不远处的火把似乎在微微的抖动着,他感觉到暗夜里似乎有许多双眼睛正冷冷的盯着他。
“嘣~~!”短暂的一次颤动弦响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彻底打破了黑夜的宁静。一根飞矢擦着扎克斯的脸颊飞过,钉在了他身后的红冠木树干上,不远处的灌木丛里也突然抖动起来,厉声的警告伴随着突然从灌木丛里站起的几个持弩的人影接踵而至,“给我站在原地,别动!鬼鬼祟祟的家伙!”
黑夜里,几十双警觉的眼睛一齐望向了背着尸体的扎克斯,扎克斯冷静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似乎顺从着突然出现的卡坎德人的厉声警告。
“可别想耍什么花样。我们的人已经瞄准了你,只要你敢动那么一下,你马上会变成一只刺猬。”一名灌木丛林出现的卡坎德人,端着*慢慢的靠向了他,“放下你的武器。还有你背后的那个人。”
“哦。”扎克斯吃了一惊,他没有想到这些卡坎德人在山道的两旁还设有埋伏,他的手心捏了一把汗水,他的心中不断的盘算着下一步的行动,“不利的形势下,走错一步都会让我死无葬生之地。”
“对,就是这样,乖乖的站在原地别动!”卡坎德人的面目已经看得很清楚,端着*向他靠近的是个小眼睛的大胡子,卡坎德人标准的面部。
“先生,可别扣动你的*扳机,我身后背着的是我的弟弟,他叫小金币,可不幸生了病,我正带着他想去穆瑞德去寻求牧师的帮助。”扎克斯的语气并不那么的平缓,似乎在有意掩饰着心中的不安。
“可真巧,我们在抓叛乱者的时候你弟弟小金币就生了病,我以为是你的小弟弟得了*,连牧师都看不好你的小弟弟了。”卡坎德人阴阳怪气得说辞引得周围埋伏的卡坎德人哼笑了几声,“有山道不走,却走起乔木丛,我看不是你身下的小弟弟得了病,我看是你自己的心里有病。”
“先生,我们这样的领民可想得*都没有机会。”扎克斯故作无辜,“我只是看到灌木丛里有颗上等的好药,想去采集,没想到惊动了...先生们。”
“好了,让我看看你所指的上等好药。我还真不知道这乔木丛里到底能长啥好药!”走近的卡坎德不怀好意的冷笑着,“把你生病的小弟弟给我转过来,别给我耷拉着脑袋!”
“啊!十枚金币!您的脚下!那株好药!”扎克斯突然指了指那卡坎德大胡子的脚下,卡坎德人下意识的低下了头,一柄冰冷的长剑就突然的抵住了他的喉咙。
“是叛乱者!”被扼住咽喉的卡坎德人歇斯底里的呼救着。
“给我省着点力气。”扎克斯冷冷的警告着这个卡坎德士兵,警惕的环视着周围,“周围的伏兵还有前面大道上的卡坎德胡子们!你们只要一动,你们的这个同伙可就没命了!老老实实的给我让出一条路!可别想放冷箭,他的命在我的手里!”
“嘣~~~”扎克斯的这招威胁对于埋伏的卡坎德人并不凑效,一支冷箭突然从他的背后射出,还好比尔的尸体为他挡住了这支飞矢,这支飞矢似乎正告诉着扎克斯他手里的人质并不值钱。
扎克斯滑动剑刃,被长剑扼住的卡坎德大胡子立即就被割断了咽喉,持弩的卡坎德人也同时向扎克斯射出了弩箭,幸好有大胡子的尸体挡住了飞射而来的弩箭,否则扎克斯已经变成了一只林中刺猬。
埋伏在灌木丛里的卡坎德人丢掉了*,从后背取下了斧头呐喊着就向扎克斯扑来,扎克斯看准了时机,将被射成刺猬的卡坎德大胡子尸体向他们一推,几个卡坎德人就一齐滚下了灌木丛后的山崖。
借着红冠木的树干作为掩护,那些*击发出的飞矢纷纷钉在扎克斯身前的红冠木上,借着这些卡坎德人重新装填*的空挡,扎克斯向山道的卡坎德人扑去。
火光颤动着,守卫山道的卡坎德人早就握牢了战斧,他们严阵以待着这个从灌木丛跳到山道上来的势单力薄者,扎克斯将他随手从灌木丛里捡起的一把卡坎德人战斧向他们投掷了过去,守卫山道的卡坎德人避开了飞来的战斧,留出了一道若隐若现的缝隙,埋伏在山道另一旁的卡坎德步兵也终于放弃了装填*,从灌木丛里跃出。
“大金币快跑!真正的‘叛乱者’在这里!”守卫山道的卡坎德人身后突然传出了一声扎克斯熟悉的怒吼声,“你们寻找的夏普家族‘叛乱者’!我就是埃塞克·树根!‘叛乱者’里的最后一人!”
“不论是谁!一个也不能放过!”卡坎德人的呐喊声充斥着整个夏普山的山道,穆瑞德的狗吠声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