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你最好别把自己看得那么高贵,你就是我的一名用过却还没有扔掉的奴隶!今天,你给我听好了!”红野猪扑到了床上,双手开始情不自禁的到处游走。
特丽萨除了哭泣,别无选择,她毫无任何的反抗,只是感觉那双肥手像是一条粗壮的毒蛇将她整个的托起,她在亨特肥硕的掌心里就像一只受惊的小羊羔,任意被如野猪一般的亨特折腾和摆弄。亨特爆发出一阵狂笑,特丽萨的身体和情感如跌落了恶魔所在的深渊炼狱,这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苦。
“这样的臭娘们儿才能让我舒服和痛快,今天我就暂时的放你一马。”亨特喘着粗气从特丽萨的床铺上艰难的爬起,他肥硕的身体扭动着慢腾腾的提起裤子,穿起了衣服,拍了拍特丽萨的脸,“老老实实的给我呆在你的房间,别给我弄出什么乱子,撒克逊家的小娘们儿。”
特丽萨泪如雨下,她只是像木头人偶一般麻木的点了点头,她自己连最后的那一点尊严在这肥硕的恶魔面前荡然无存--她虽贵为亲王郡主,一地的女伯爵,可现在所受的屈辱如同低贱的侍女。她失神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窗帘外的恩特尔城,那些低矮的恩特尔的民居顶上铺着的红色瓦片在她的眼里已经不再是鲜艳的红色,只是一片片灰白的砖瓦叠交。她的脸色也不在如从前一般红润,取而代之的是遥远的圣卡娜山巅积雪一般的冰冷和苍白。
特丽萨自认为红野猪伯爵是爱他的,至少曾经是这样。但自此以后的拉下面皮的红野猪伯爵却对她施以了没日没夜的虐待,从初夏到深秋,这飞逝的时间让她彻底改变了这种曾经自以为是的认为。
“你是个恶魔!恶魔!阿卡娜一定会诅咒你的!”女伯爵特丽萨夜晚的惨叫声总是会划破恩特尔夜晚的宁静。
“哈哈哈哈哈!阿卡娜诅咒我?诅咒我成了恩特尔伯爵?诅咒我击败了雅芬的入侵?诅咒了你姑父对我用的各种毒计?我看你家族才被真正的诅咒了!”红野猪满足的狂笑声如同惨叫后的雷鸣,“呀!我真是满足!哈哈哈哈哈!诅咒我吧!”
没日没夜的哭声最终变成了嘤嘤啜泣。特丽萨已经不知道自己等了多少个结束的黎明。
一名斥候装扮的轻骑兵在深秋的一天清晨终于叫开了恩特尔的城门,快速的策马驶入了恩特尔的城堡,他向高座在城堡大堂石阶上的红野猪伯爵汇报了他花了整整两个季度才探听到的准确情报。
“报!荣耀而高贵的亨特伯爵。应您的要求,我们已经查到了谋杀洛萨特亲王的元凶,他正是您的死敌,雅芬堡的沃克伯爵。他化名为骑士罗格,在王城举行的骑士比武大会谋杀了您的岳父洛萨特亲王。对您的伟大家族遭受的不幸,我们感到无比悲痛。”恩特尔斥候单膝跪地,双手捧上了上面写满情报的羊皮纸手卷。
“什么!他派来的外交人员竟然告诉我他一直在雅芬堡勤勉政务!”红野猪伯爵差点从自己的伯爵宝座上跳了起来,很明显他这次没有相信自己耳朵听到内容,“上次他给我送来的被割掉舌头的雅芬骑士到底是谁?”
“那个替死鬼是一个死囚而已!荣耀而高贵的亨特伯爵,您的岳父洛萨特亲王是被雅芬堡的伯爵沃克所杀。雅芬骑士罗格不过只是沃克的化名。雅芬伯爵欺骗了您。”恩特尔斥候再次陈述了自己所探听到的情况。
“混蛋!狡猾的书童!我放了你一马你竟然胆敢戳我的脊梁骨!真是可恶!令人愤怒!沃克那家伙派来的那个油嘴滑舌的外交官呢?把他给我抓来,我要拔下他的舌头,还要将他一刀刀的剁成肉块喂狗!”红野猪伯爵终于知道了自己耳朵所听到的情况的确属实。
“他已经离开了至少二十来天了。在您满意的观看了处决‘雅芬骑士’之后。”红野猪伯爵的副官在他的耳边悄声耳语着。
“啊!一定是驿馆的馆长马尔科姆违反了我的命令,放走了那可恶的外交官,派人去把马尔科姆给我抓起来,抓到以后就地处决!”红野猪伯爵的脸上红一阵的白一阵,一种深深的耻辱让他怒目圆瞪,浑圆如同猪眼的两颗眼球不停的打着转。
“不过,还请伯爵阁下息怒。您想想,既然我们派出的斥候有充分得证据证明是雅芬堡伯爵杀了您的岳父,并且还欺骗了您。我们何不将计就计。我想我们已经找到一个出兵攻打雅芬的好借口!”副官适时的为红野猪伯爵提出了他的建议,恩特尔伯爵亨特·恩特尔施耐特眯着眼睛挑了挑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