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找不到衔女,他心下合计这衔女还是在平县他们家的附近,那样的山野之地,常常有老虎黑熊出没的,要想进山,最少都要三五个粗壮汉子结伴同行的,他现在站在这个位置,不但是平县回转阳岔的毕竟之地,还是当初他和衔女下山经过的地方,这样看来,衔女定然没有回到这里才是。
有了这个了然,别哥匆匆拜别了方把头夫妻,又坐着马车回了平县,到了平县外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许久,他却在这个时候命令车夫放缓了车速,心思矛盾着,害怕回去了之后面对着的是失落。
就在这个时候,秦暮烟的院子里却传来了秦暮烟的哭喊声:“婶子,您说我的水儿怎么了,自从中午吃完Nai之后就没再吃了,这都好些个时辰了,她一直半睡半醒的样子,她是怎么了呢?”
婆子听了秦暮烟的哭喊,几步来到了秦暮烟的身边,看着她怀中抱着的水儿,脸色顿时变了,伸手去摸着水儿那红的异常的小脸,大惊失色的叫着:“如夫人,这孩子是害了病了,现在要快些去找郎中,不然再拖下去恐怕事不好啊!”
秦暮烟被这婆子一说,随即也跟着变了脸色,喃喃的说道:“这可怎么是好,这可怎么是好,婶子,带我去找郎中,我们这就去找郎中。”
这个时候那个婆子却现出了为难,轻声慢语的说道:“如夫人,可咱们家中并无银子了,上次您家中的姐夫又来催着要银子,您忘记了您把最后的那个成亲时候员外爷赏的金镶玉的镯子都给了他么?”
秦暮烟茫然了一阵,随后大声的说了起来,“孩子要紧,我们去求,对了,找老爷,老爷答应段公子要给把孩子给他的,这个时候他会给银子救命的。”
那婆子摇了摇头,却是没再说什么,替秦暮烟好生包紧了水儿,随后跟着她出门了,她们的身上竟没带一个铜子。
孩子的病重要,她们先奔了最近的医馆去,在门外敲了好久的门,才有一个十三四岁的童子出来应门,见了秦暮烟与婆子,倒也不细看,睡眼朦胧的问道:“这才睡下,你们吵什么呢!”
秦暮烟急切的说了起来,“这位小哥,我家孩子病了,想来找郎中给瞧瞧。”
那童子挑了挑眉,不耐烦的说道:“可带了诊金来?”
秦暮烟与婆子对视一眼,随后摇了摇头。
童子见了她们两人的表情,也不再多问,冷淡的说道:“既然没带了诊金来,那你们回去拿银子再来吧。”
说罢转身打算关门,却被秦暮烟急切的拦住了,更是低声软语的哀求着:“求求小哥了,我孩子病得厉害,您先给瞧着行不,稍后我筹了银子给您送来。”
那童子看上去年岁很轻,却是个冷硬心肠,听了秦暮烟这话,非但不觉得心酸,反倒冷冷的说着:“你们这种情况我是见得多了,咱家老爷给人家医好了病之后,许多都没了影子,快回去筹钱吧,筹到了诊金,咱们老爷自然会接待了你们的。”
秦暮烟听了童子的话,扑通便跪了下来,声声凄厉的哭诉着:“小哥,求您了,我保证日后筹到了银子定然把这诊金给补上还不成么?”
那童子又打了一个哈欠,挥了挥手,淡淡的说道:“瞧着您这身行头也不像没银子的,夫人你也莫要戏耍咱了,还是先回去带了诊金再来说吧,有这些说话的时间,早都回去拿银子了。”
说罢重重的摔上了门板。
这条街上一共三家医馆,每家都是一样的态度,最后在婆子的指引下来到了Chun香楼外,那个时候赵员外正和老鸨新买回来的鸨儿喝花酒,秦暮烟抱着孩子跪在了Chun香楼外头,赵员外却是连面都没出来见她一见的,最后只是冷淡的让人传话给了秦暮烟,字字狠觉——若再来扰他兴致,他立刻就毁了与别哥的约定,摔死那个小杂种。
秦暮烟知道了赵员外的心狠手辣,自然也明白在他享受的时候最厌烦的就是被人打断,她不敢再去冒这个险,抱着孩子再回到第一家那里敲门,因为相对于两外的两家,应门的童子还算是客套的。
那个童子见又是秦暮烟,皱着眉头问着她可带了银子,秦暮烟又跪了下去,声声凄厉的恳求着童子,“小哥,我暂时真拿不出银子,求求您,我的孩子真的不成了,求你行行好吧。”
那童子皱紧了眉头,冷淡的说道:“这事我天天都遇上,咱们又不是什么慈善的大老爷,也是有本金在里面的,您还是想办法去筹钱吧。”
说罢就要关门,随即眼前出现了一锭**,跟着耳边响起了一个轻柔的女子声音,“这些足够孩子的诊金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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