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存在,自己可不可以把水儿带在身边,想了想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十分的可笑,就在方才他已经下定了决心,赵员外一定要除掉,这点也是衔女的意思,既然除掉了赵员外,那么水儿还是跟着秦暮烟身边是最适合的。
既然跟着秦暮烟合适,难不成他要把秦暮烟招到他段宅中,他娘倒是未必能说出什么过激的话来,可是对于衔女却是不好交代的了,因此别哥想了想还是放弃了要把水儿带回到段家的念头,一切都按照原计划好了。
从始至终,秦暮烟都没走出隔壁房间一步,因为衔女昨日失踪之时,别哥现在也不好面对秦暮烟,如此她避而不见,别哥反倒觉得轻松了,见水儿没事,他想自己也该出门去了,遂笑着对刘妈道别,其实他心底是清楚的,自己不过是对着刘妈身后的房门说着的,那后面有一个女子紧紧的倚在门板上,他虽然看不见,却是能感觉到她的存在。
道别之后刘妈便送别哥出门,却没想到才走到门边,就瞧见了赵员外红光满面的走了进来,见了别哥先是一愣,随后那双精明的三角眼微微垂下,笑着问道:“在这个院子里见到段公子还真是稀奇的事情,敢问你这是来作甚?”
别哥本也有做贼的心虚,不过想到了衔女对他的吩咐还有方才在街上听到的那些消息,心中顿时被怒气填充,哪里还会有紧张了,冷笑一声说道:“方才我上街,听人谣传了赵员外对水儿的冷酷,我就觉得赵员外不是那样的人,他们还说了水儿已经不治身亡了,我想着赵员外一直都不是个言而无信的小人,可他们确说的言之凿凿,如此才过来看看赵员外答应我的事情可还有希望。”
别哥说道这里顿了一下,赵员外虽然有些心虚,不过多年的历练让他遇事还能泰然处之,遂轻笑的说道:“结果可如传言中一般。”
虽然赵员外掩饰的很少,还是在顾盼之间让别哥看出了端倪,遂笑着说道:“赵爷做事岂能是那些市井小民所能猜想的,水儿还好,昨日我本说了要与我家娘子回娘家的,孰料临时有了些变故,如此那几日的安排倒也取消了,若不是在此遇上了赵员外,许稍后我便要去府上叨扰了。”
“段公子客套了,哪里算得上叨扰,段公子此话之意是?”
别哥与赵员外二人相对而立,赵员外不请别哥再退到房间里说话,别哥也不让了身子放赵员外进门去,两个人就站在门边说着原本该是私下里交谈的事情,别哥见赵员外不让他,有了衔女的支持,他底气也比平日里壮上了几分,对着赵员外的问题也不客套,朗声回答道:“饶是如此,都是故交了,我也不与赵员外您拐弯抹角的,这几日的安排临时有变,如此你我七日之约恐日子太久,当然,若是赵员外坚持,那我们等着七日之后再说也好,若是不坚持,赵员外您看我们什么时候过了房契呢?”
赵员外微微的眯起了眼睛审视着别哥的笑脸,他想不透为何一个吃亏的生意别哥会做得如此开怀。
这赵员外哪里会知道了别哥的想法,他现在把铺子给了赵员外,在不久的将来他会让赵员外怎么吞了他的铺子然后再怎么给吐出来,不过现在暂时还不成,以前也研究过赵员外的弱项,可毕竟还没完全掌握了他的死Xue,一切还是按照原来的相处方式与赵员外过招才好。
两个人相对而笑,脑子里却都是另外的想法,不过接手了别哥的铺子却是赵员外现在最急于想做的事情,别哥说不想等了,他还哪里有推迟的道理,连忙笑着说道:“如此也好,你既然同意了提前进行了这事,那么我也没有客套的必要,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你便把这孩子带走,自然那铺子的房契你也要给了我,这样可好。”
别哥算了算时辰,送水儿回到了阳岔再回来,天黑之前他定然能回来的,如此让水儿离开了赵员外这里,他也放心了去,笑着说道:“赵员外果真爽快,那你稍等我片刻,我回去给你取房契去。”
赵员外点了头表示应下了别哥的要求,别哥这边一出了院子门,那边赵员外就来到了秦暮烟躲进去的那个房间的门外,刘妈跟在赵员外身后小心的陪着笑脸,“赵爷,如夫人不舒服,方才段公子来的时候,她一直都未曾出房门。”
对于秦暮烟并不出来见别哥,赵员外还是比较满意的,可是他这些日子总有要找秦暮烟麻烦的念头,这会儿她还躲在屋里,正好给了他借口,抬脚就踹上了一边的房门,门随即敞开,原本倚靠在门板上的秦暮烟狼狈的趴在地上。
赵员外看着眼前的情景,嘴角微微的咧了开来,秦暮烟只是趴在那里不动,初期赵员外看她趴在地上的样子觉得舒坦,可她一直维持着一个姿势不动弹,赵员外便担心了起来。
上前一步蹲在了秦暮烟的脑袋边,伸手抓起了秦暮烟的头发,狠狠的向后面一拽,秦暮烟被迫的扬起了头来,刚好让赵员外看个分明,她脸上有许多擦伤,眼角挂着泪,眼皮红肿。
看着这样的秦暮烟,赵员外嫌恶的皱了皱眉头,冷着声音问道:“你这下贱的东西,我来了竟敢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想找死么?”
秦暮烟愣愣的盯着赵员外许久才轻轻的问道:“没了水儿,我怎么办?”
秦暮烟不说倒还算好,她这一说,赵员外是彻底生气了,加重了抓着秦暮烟头发的力道,恶狠狠的说道:“你竟有脸问这样的问题,当初我没掐死那个小杂种已经算是开恩了,现在我饶了她一命,你不谢我,反倒问你怎么办了,你说你该怎么办。”
秦暮烟咬着唇不说话,发丝被拽得生疼,使她脸上的表情扭曲着,即便如此她却是不敢出声吭一句疼的,很多的时候,她越喊痛,赵员外打得越兴奋,久了也就摸出了这个规律来了,她不出声,赵员外也没那么多的心情打她的。
外头竟又传来了别哥的声音,“瞧我这记性。”(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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