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会娶了胭桃,不过是段田氏一厢情愿的假想,现在这胭桃明目张胆的在他们面前与别的男人厮混,别哥知道段田氏不会再纵容了她去,因此想借了张林之手把胭桃带走,却不想张林竟说出如此的话来,顿时让别哥在此陷入尴尬的境地。
张林见别哥脸上青白相交的,轻笑出声,“段爷,我知你心中不甚舒服了去,不过京中的大户人家里的妾室,甚至就连朝中大员的女人,我睡过的倒也不再少数,女人么,不就那么回事,再者王小姐想来也不会让你去到那个女人房里,如此莫不如用她来招呼了客人,倒是显出了你的诚心来了,这在京中是再寻常不过的了,段爷倒也不必耿耿于怀的。”
别哥明知道张林这话说得不过是狡辩之言,却是说不出旁的来,只能干瞪了眼。
门里王月如听见了张林的声音,忙不迭的笑着出门,面对着张林的时候,王月如脸上一直写着谄媚,别哥愈加的讨厌了王月如的嘴脸,可相处的时间久了,别哥渐渐察觉,这王月如是有些功夫的,因此他不敢动她——从心底里怕她。
“张大师,昨夜招待不周,大师莫要见怪。”
张林笑着说道:“王家人招待,从来就没有不周之说。”
王月如瞧见了张林笑得开怀,也不顾了别哥脸色上的难看,几步走了过去,站在了张林身边,轻声细语的问道:“昨夜大师初到陋室,怕是路途遥远,我倒是不敢问的,大师可是受了家中所托才来到此处?”
见王月如问得急切,又加之昨夜王月如安排的令张林满意,倒也不瞒着别哥,直接点头应道:“据说估算,想来你这宅子里的妖孽也该现身了,我此次便是赶来护你家宅平安,替人间铲除了那妖孽的。”
张林一说,王月如眼睛立刻闪亮了起来,语气中也掩不住的兴奋,“原来姐姐当真没有欺骗了我,这苦日子可算是要到头了,敢问大师,何时收了那妖精?”
虽然听不明白他们二人打得什么哑谜,可别哥还是皱紧了眉头,心中惴惴不安的急跳了几下,仿佛感应到了即将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一般,颦紧了眉头,确并不敢插嘴去问。
张林看了一眼别哥,语调轻松的说道:“既然我已经见了她的踪迹,如此倒也不用太忙了,昨夜劳顿的,如今倒也饿了,府中可有美酒佳肴,一并奉上供我享用了。”
王月如连忙点头,“这个是自然的,大师不说我也是要奉上的,芳儿,去给大师上菜。”
芳儿清早起来便开始忙碌了,听见了王月如的高喊,马上应声出来,“是,夫人,我这便去准备了。”
昨夜张林的心思全被胭桃吸住了,倒也没去注意了装扮寻常到粗糙的芳儿,这会儿听见了芳儿低沉的声音,眼睛直勾勾的放在了芳儿的身上,只一个背影,虽是粗布加身,可也玲珑有致,张林不禁说出口来,“段爷当真好福气,身边绕着的女人,都非下等货色。”
别哥皱了皱眉,却是没说什么,王月如却是懂了他话里的意思,轻笑着出口,“大师还是如此的风流人物,也罢,被大师瞧上了是她的福气。”
张林哈哈的大笑出口,别哥却是胀红了一张脸面,怒声出口,“你们不要太过分了!”
段田氏早就出门了,不过一直是躲在角落里的,听见了王月如这人把自己给别哥挑的两房妾室都要让别人去睡,她心中更是难受,胭桃那是什么样的女人,她已经看透了,绝对是个水性杨花的,可芳儿不同,她出身贫寒,对名节看得很重,这若是被旁的男人玷污了,能否活命便不好说了,这些日子芳儿也算帮衬着她,因此她这次却是要出来说句话的,“月如,胭桃那个小贱人随便你安排了,可芳儿不同,你不能害了她!”
王月如见别哥与段田氏都站出来给芳儿说话,愈加的恨了芳儿,沉声说道:“一对不知好歹的母子,大师莫要见怪,先吃了饭再说!”
张林也不理会了别哥和段田氏,与王月如一道进了堂间里,芳儿开始端菜送饭的,摆桌子的当口,张林也借着拿筷子的机会轻轻摸了芳儿的手一把,吓得芳儿忙缩了回去,落荒而逃,引得张林又是一阵开怀的笑。
王月如端着精巧的小碗,喝了一口水,随即拿过桌上的白巾,擦拭了一番略显粗厚的嘴唇,“这个芳儿很不得我心,不过大师喜欢,倒真算是她的荣幸了。”
张林看着芳儿的背影,眯紧了眼睛,轻缓的说道:“这个女人与昨夜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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