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林笑着缩手,回身对茫然的别哥语调别有轻松的说道:“现在我们用不着你了,这个妖精非比寻常,尽管虚弱着,可寻常的人确是伤她不得的,自然,也只有她为其放弃所有的那个男人才能真的伤了她,既然你已经把斩妖乌金剑刺入了她经脉的集中地,我们就不再怕她了,这加深了伤口,不过是早些结束,她也解脱了,我们也大功告成了,虽然她是个妖精,不过我对其还是有些同情的,为了一个男人沦落至此,此妖也不甚聪明。”
说罢大笑出口,那样的洋洋得意让别哥看见了之后觉得十分的碍眼,不过别哥并未忽略了张林话中的意思,张林说衔女心中还是有他的,因为有他,所以自己才能伤害了她,这点让别哥觉得兴奋,兴奋过去又是深深的疼痛,禁不住上前一步,大声的问了起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衔女心中还是有我的?”
张林斜了一眼别哥,轻捋着下巴上稀疏的胡须,口气中难掩兴奋,开怀的说道:“那是自然,若非她心中无你,又怎会在如此虚弱的时候重回人间,看见了你另娶了女人,且迟迟不肯离开,这不是心中有你,还是什么意思?”
别哥接连倒退了几步,喃喃的说道:“你说谎,你骗人,若是她心中还有我,又怎会如此淡然的面对着我说要分开,是你骗我的,一定是的,衔女——他说的不是实情,他一定是骗我的,衔女你亲口告诉他,是你负了我,你不爱我了。”
别哥已经乱了思绪,可衔女却再也说不出话来,她的口中开始向外涌出Ru白色的液体,她眼角的泪水彻底的打湿了胸口的衣襟,她还是站立着的,可她的不倒也只是因为她的坚持,一旦倒下,便会魂魄离去,从此不再具有实体。
“他没有骗你。”
在所有的人情绪都陷于自己的感官中的时候,自天外飘来一声脆响,硬生生的打断了别哥的假想,他一遍遍的告诉自己,是衔女负了他,所以他才会对衔女下手,仿佛这样自己对衔女做出的事情便可以理所应当了,可是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声却要把他的思绪拉入更深一层的绝望,让他怎么也找不到出口。
张林听见了这个女声,心中一抽,有一种强烈的恐惧扑向了他的心底,他想到了杀了衔女之后的荣华富贵,却没想到一个生长了七百年的人参为何有上千年的道行,这个时候,脑子里电光火石,似乎真相呼之欲出。
王月如却是不知道缘由的,只是大声的说道:“大师,哪里有那么许多的废话,先结束了那个妖精,收了参……”
白影一闪,王月如的话也只说了半截,随即被打飞了出去,“下贱的女人,伤我衔女,用命相抵。”
只一下,王月如在重重的落地,随即口吐鲜血,却并为立刻死去,只能痛苦的在地面上打滚,间隙不痛的空当看见了打飞了她的人,那是一个纯白的女子,就连面皮也是白闪闪的,没有一丝人类的血色,看上去鬼魅异常,却也是惊心的美丽,长及脚跟的银发在空中飘飞着,此刻眼神中全然的凶狠,仿佛存在与这里的所有人都是该死的,站在她身后是一个抱着孩子的男子,王月如在看清了那人的面容之后,眼睛错愕的瞪大——那个男子有着与别哥一般无二的样貌。
虽然是初见,可别哥却是觉得眼前的白发女子让他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仿若似曾相识,还有她的话让别哥心脏在一抽一抽的痛着,说不出所以然,因此要问,“你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发女子突然转过头,再看见别哥的眼神中全然的怒火,仿佛想立刻杀了别哥一般,不过她却是并未动手,只是沉着声音说道:“小貂,把孩子抱过来。”
听了女子的话,别哥有丝不解,他实在想不出为何那女子的眼神似乎要杀人,口气却是如此的淡漠,随即他看见了和他一摸一样的小貂,还有他怀中抱着的孩子,小貂眼中同样闪着恨意,对上了别哥。
同样的恨意,在小貂那里似乎是有血有肉的,可在白发女子的眼中却是冷冰冰的,很虚幻,十分的不真实。
衔女艰难的伸出手,在小貂把怀中的孩子放到了别哥的手上的时候,小貂一瞬间移到了衔女身侧,再自然不过的扶起了即将倒下的衔女,衔女泪水更甚,却是说不出话来,只是艰难的擎着手指向那个孩子。
别哥也瞧见了衔女的动作,心中有一丝明了,却也带着糊涂,白发女子冷觉的说道:“这个孩子是衔女用自己半条命为你换来的段家香火继承人,我现在把他给你,虽然恨不得杀了你,可是我知道有比杀了你更好的惩罚,我要你天天看着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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