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门外,眼前除了蓝天,就是高山,他仰望蓝天高山不觉感慨万千。人生啊,原来随处都有好戏,怎料到会有这一幕发生呢?皆因自己一时欠考虑铸成被动,且成全了别人的遗憾,唉。这么想着,便跨出去一步朝厕所方向去。
“张警官,张警官……”
忽然,张可华身后有人喊,他迅速一个转身,居然是张野,他很是惊讶。虽然,他是知道张野送朵儿来,也正是因为知道张野送了来的,才导演了那一处戏的。可是,她干吗追着自己来了呢?于是,他本能地警觉起来,同时,职业性的微笑了一下,点头示意。
当然,他是伫立在那儿,显得十分郑重。
“张警官,你找我外甥女干吗呀,把她一个人丢在屋子里,你只顾自己跑了出来,究竟要干吗呢?”张野的语气显然有点火药味儿,说完,那漂亮的脸蛋儿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令张可华一时不知道如何应对才好。楞了片刻有点词不达意地说道,“噢,她嘛,在呢,在屋里呢,有人在呢,我上厕所去。”
“别慌……”不料,马野听说了快步上前居然伸手拦住了张可华,“我倒是要问一问,你干吗要这样子。把个小姑娘喊到这么偏僻的山坳里来,究竟要干什么?”
张可华显然被问住了,火气顿时冲了上来,反问道,“难不成我们找人,还在征求你的意见嘛?”张野显然是遇事高亢的那一种,顿时眼睛一瞪,丽眉一抬叫嚷道,“你还别这么说,换了别人,我可管不着,这个朵儿是我的外甥女儿,得我说了算,你们找她居然不征求我的意见,算怎么一回事情?我今儿个把话撂这儿了,回头,我要去你们大队,去你们局里问一问,事情是不是这么做的。你一个大老爷儿们,找一个小姑娘家的问这问那儿的,都不跟她家里的大人们说起,究竟是什么意思?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看你那贼眉鼠眼的样儿,就不是一个什么好东西,别打着高大上的幌子到处招摇撞骗,这样那样不可一世,仿佛整个地球都是你家的,哼,背地里那点小心思,别以为我张野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你也不去打听一下,什么样的噱头我我没有见过的,跟老娘玩这一套,你信不,我要让你……”
“好了,好了,你别说下去了,你的意思我懂了。有道是,人有三急嘛,你有什么话,等我上完了厕所回头我俩找一地儿坐下,我再详细解释于你听,你看如何?”
张可华说着,也不待张野应声便匆匆而去。
这是张可华的权宜之计,面对这种情形,三十六计逃为上计。张可华深知在这种场合跟这样的女人较劲儿肯定是处于下风,那家伙是自讨没趣的。若是因此招惹来许多看热闹的人,他更是无法应对。何况,这种女人的确是见多识广,脸皮比茅厕板还厚,继续下去,肯定不是她的对手,不识趣,真是划不来的。他蹲在茅厕里一边掏着裤裆里的那活儿,一边琢磨着这个女人究竟该怎么对付。
嗨,真是没有料到会滋生这种背运的事情,倒楣嘛,臭女人。张可华心中恨恨的,手下不自觉地使了一把力气,竟然将那活儿扯了一下,一阵钻心的疼痛。
啊哟-----
生痛,他脸上不觉流露出痛苦的表情来。
一阵龇牙咧嘴之后,他忽然心生一股虐待的变态心理,变得龌龊肮脏来,暗地里咬牙切齿道,“****的女人,敢在老子面前撒野,哼,骚劲儿。逼急了,老子把你给&&&&&……”
接下去是一通不齿言表之语。他一心只顾臆想着,不觉伴之生理上有了强烈反应,那活儿随之迅速膨胀了起来。再欲小解时,方知是不可能的了。但小腹中却是胀痛难忍,于是,便急着如何消火,将心思往那周原身上琢磨去,心想那必是立杆见影。哪料想,他在想到周原的同时,脑海中闪现了俏丽的朵儿身影,娇俏身材立显眼前,可想而知,那活儿继续膨胀着,顿时前功尽弃,他急得直跺脚,便仰天长叹,将思绪一家伙扯到了山边上去,同时迫使思绪一通胡思乱想。可就在这个时候,令他预料不到的一幕发生了。外面忽然传来一个女歇斯底里的叫喊声。
“****的,你给我出来,躲在茅厕里不敢出来躲着老娘是嘛,看老子进去,不把你那玩艺儿扯断了我不姓张。”显然,这是张野那泼妇在外面嘶吼,大大出乎他所料,怎么也想不明白一个妇道人家即使再不像话也不至于到了这步田地,偏偏这一幕就发生在眼前,那心中的感觉别提有多憋屈。可是,那声音继续着,并且,果真有进到茅厕中来的节奏,他一阵着急。若是换了别的女人,他打死了也不信真会进到茅厕里来,可是,经历了刚才那一幕,深知这个女人不同寻常,保不准真是做得出来,于是,顺着那女人的话茬应声道,“好了,出来了。”他一边应着,一边往外去,却忽然发现那活儿早已蔫巴了。一闪身出了茅厕,竟然差点撞到一个人。他本能地往后退缩了一步,定睛一看,我地乖乖的隆里咚,还真是张野呢。若是他再不出去,这个女人显然真的就进了茅厕,这家伙,他不觉心中一阵发虚。
那张野就出现在他面前,一脸怒气,美丽中透露一丝杀气。尴尬的是他的那只手还没有来得及从裆部缩回来,正蛮慌地整理着那活儿呢。见状,他本能地将手抽了回来。张野瞟了一眼张可华的裆部,厉声责问道,“上个茅厕小解这么费劲,干吗,躲着我不敢出来嘛,敢作敢当,是男人嘛?”
说真的,张可华那心中真是憋了一肚子火气,这种女人怎么这么她奶奶的呢,太过份了吧,他真想一拳头打过去,把这个可恶的妇人的头打个稀巴烂,可是,这会子又怎么行得通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