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刚爬了进去。声音是从洗手间传来的,林刚又爬到洗手间外,发现门没关。“进来!”林刚依言进去。小蔚坐在马桶上,冷冷的看着林刚爬到她面前。
然后小蔚站了起来,转过身子,将雪白的屁股对着林刚的脸,冷冷的说道:“没有手纸了,你就用舌头给我舔干净吧!”
林刚顿时颤抖起来,他明白没有手纸只不过是借口,而是小蔚故意在羞辱他,来表达刚才对自己言语上的不满!
同时也是在提醒他,他只不过是个下贱的奴隶!林刚眼神复杂的看着眼前那雪白的粉臀,在那迷人的缝隙间的花蕾上还沾有一些黄褐色的东西。
林刚终于还是将舌头伸了出去,忍受着恶臭去舔舐着小蔚的肛门。舌尖似乎有些苦味,但是林刚的心里更苦,他悲哀的感觉到他和小蔚之间已经有了一堵牢不可催的壁垒。
小蔚直待他舔完,才回头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记住,以后在我面前,你的名字永远只能叫‘欢欢’。”声音仍然是那么冰冷,就像冰锥一样刺穿了林刚的心。
李洪飞渐渐显露出他那暴虐的一面。李洪飞很喜欢当然林刚的面和小蔚xìng交,特别是看着林刚痛苦的表情,李洪飞就愈加开心,也愈加兴奋。李洪飞喜欢站起来抱着小蔚,让林刚跪在小蔚的臀下,双手向上顶着小蔚的屁股。
然后自己用手抱着小蔚的腰开始用力操着小蔚。当两人激情的粘液从上面溅到林刚的脸上时,李洪飞甚至有时可以看到林刚眼角的泪花,这时李洪飞就会开心的想大笑。又或者李洪飞会让林刚躺在地板上,他和小蔚就在林刚脸部上方做ài。
然后他不时会命令林刚仰起头舔他们xìng交的器官,或是干脆两人一起坐在林刚的脸上,剧烈的运动起来,这是林刚最痛苦的时候,他会不停的在两人的臀下挣扎,以寻求呼吸的空间和减缓头部的重压。
李洪飞当然不会让林刚轻易得逞,他会一手揪住林刚的头发,再让小蔚用双腿夹紧林刚的身子不让他扭动。
然而越是这样,林刚就会扭动得越厉害,然后李洪飞就会大笑着抱紧小蔚更加激烈的做起来,可是时间一久,林刚竟然变得习惯了,也许是潜伏在他心底里的受虐意识真正的爆发了出来。
林刚开始主动舔吻两人的性器官,特别是小蔚的,一切的一切,林刚都爱舔舐,他已不再感受到屈辱,也不再哭泣,只感受到心灵的满足。看不到林刚痛苦的表情,这让李洪飞心里很不爽!
李洪飞开始越来越残忍的侮辱林刚。他让林刚喝他和小蔚ml以后尿出来的尿,又变幻着各种姿势在林刚身上做ài,又或是把林刚的嘴巴当成烟灰缸、痰盂,又或是把林刚当马骑
总之这一切林刚竟都忍受了下来。李洪飞不满意了,他不喜欢看到这个奴隶竟比主人还享受,这一天李洪飞又和小蔚做着,让林刚在下面舔着两人的液体。
李洪飞眼尖,一眼瞥见林刚在用一只手揉着自己的档部。李洪飞顿时一股无名火起,抛开小蔚,一拳就向林刚的脸上打去。林刚痛苦的捂着脸,可是李洪飞并不罢手,仍然一拳一脚的向林刚揍去,边揍边恨恨的骂道:“叫你这个狗奴隶手淫,叫你自摸”
小蔚在一旁惊呆了,半天才醒过来,她焦急的扯着李洪飞的胳膊,大声说:“别打了,洪飞!你这样会把他打死的!”李洪飞没有理她,再狠跺了林刚几脚,才肯罢休。
李洪飞铁青着脸,朝林刚身上吐了一口唾沫,狠狠的说:“下次再看到你乱动你的狗爪子,就把它跺了!”这一晚小蔚破例没让李洪飞锁住林刚。
林刚一个人躺在小屋里,痛苦的低声呻吟,身上一阵阵火辣辣的疼。小蔚给他敷了一些止痛药就走了,半夜,林刚好了很多,他努力爬了起来,还好,没打出内伤。
林刚试了试门,外面竟然没上锁!林刚的心开始跳起来,他轻轻呼了一口气,然后打开门闪了出去。房里早没有灯光,只有月色。
整个屋里静得吓人,除了厅里挂钟“嘀答、嘀答”的声音和从里屋隐约传来的鼾声。林刚蹑手蹑脚的走近书房,一摸门柄,一扭。还好,没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