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白衬衫上的皱褶告知她,这人整晚都在这儿。
“醒了?哪里难受?”
“有没有不舒服?”
“痛吗?”
华浓动了动唇瓣,想说什么,却发现嗓子干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喝点水,”徐姜一早就准备好了吸管放在床头柜上。
喝了几口水,润了润嗓子,华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替我报仇了吗?”
“报仇了。”
“捅回去了?”
陆敬安点头:“捅回去了。”
华浓悬着的心落下了,做梦的时候都在想着报仇,若是睁眼,陆敬安没给她报仇,她肯定会气晕过去。
“浓浓.......”陆敬安见华浓不吱声儿,颇有些紧张地蹲在床边望着她,像是一只被抛弃了的小狗找到了主人。
担惊受怕的害怕主人再度不要他。
华浓微微掀开眼帘,将陆敬眼眸中的不安、担心,收入眼底,动了动指尖,想抬手摸摸他,却发现手都抬不起来。
“好痛。”
“怪我不好,太大意了,”华浓的这句好痛出来,陆敬安眼眶刹那间就红了。
原本是后腰痛的人,这会儿瞬间心肝脾肺肾都挤到一起去了,华浓瞬间觉得自己充满了罪恶感。
她何德何能啊?让一个叱咤风云的商业霸主在自己跟前红了眼眶。
“别哭啊!我又不是死了。”
华浓颇有些慌张的一句我又不是死了出来,像是戳到了陆敬安痛处,男人微微低头,“嗬”的一声,闷声哭了出来。
悲恸的声响在病房里响起时,华浓人都呆了,躺在床上像是被人点了穴道,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病房外,正准备推门进来的杨娴动作就此止住。
似是未曾想过有朝一日能见到陆敬安如此时刻。
商人重利轻别离,陆敬安这一路走来,对外人跟对华浓,截然不同。
约莫过了三五分钟,华浓慌了,跟着陆敬安一起,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肯定是在做梦,我肯定已经死了......啊!!!!”
“我这就死了,我的钱怎么办?”
“我的豪车,豪宅怎么办?”
“我这辈子才正儿八经的玩弄了一个男人啊!”
........
杨娴站在门口听着华浓的哀嚎,嘴角抽了抽。
“深情霸总碰到了智障女青年。”
“得!陆敬安也是活该。”
“杨姨,怎么不进去啊?”
清晨,徐姜揉着脖子从自己的休息间过来,想看看华浓的情况,结果走到病房门口就见杨娴一脸嫌弃站在门口。
紧接着,是华浓中气不足且贼心不死的哀嚎声,
徐姜:........
而病房里,刚刚还因为华浓的那句我难道是死了悲恸万分的陆先生,还没从华浓的哀嚎中回过神,紧接着当头一棒就来了。
这辈子才正儿八经的玩弄了一个男人?
“你想玩弄几个?”
华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