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注意徐维这一声声太太就这么重新喊起来了。
“你说,会不会是许晴?”
徐维听到华浓这么问,心里一颤,连连摇头:“不会,许晴不会背叛想先生。”
“你就这么肯定?”
“先生没跟太太讲过许晴的故事吗?”
华浓微微斜了斜身子,倚着椅背望着徐维,听着她娓娓道来:“许晴祖籍z国东洲人,十二岁的时候母亲因病去世,父亲听信亲友谗言听说缅甸金三角区域好挣钱,便带着许晴去了西贡,也就是现在的胡志明,零几年,胡志明一片混乱,许晴跟父亲在堤岸生活了六年,临近上大学的年纪,父亲出船跟人发生争执,被人活活打死,她杀了仇家,一路跌跌撞撞逃出来,被宫齐和先生所救。”
“我时常听说她要回家相亲,她不是有母亲?”
“身份需要而已,”有些人,活在这个世界上,需要身份作为名牌,许晴就是其中之一,是不是亲妈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人生中必须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华浓明白,娱乐圈里这种情况也不少。
约莫过了三五日。
华浓回华家陪杨娴吃饭时,接到了电话。
电话那侧,男人使用了变声器,约华浓见面。
“你想见我就要答应?”
对方似乎对华浓的脾气早有所耳闻,听见她这不礼貌不客气的话,倒是一点脾气都没有:“华公主跟陆董都已经混到相看两相厌的地步了,何必再留着那点股份呢?华公主难道就不怕?陆董将盛茂的股份送给你不过是为了你们之间还能有一个纽带能牵连住彼此?”
pua她?给她洗脑?华浓笑了:“你知道女人这辈子最要想的状态是什么吗?”
“道德和法律都约束不了她,并且还有人按时送钱给她花,你这套洗脑的说辞早百年前就已经过时了,想要我手中的东西,就拿出点诚意来。”
陈示推门进来时,华浓正跟人寒暄着。
二人四目相对,华
浓知道差不多了。
“是你求我,不是我求你,想清楚了再来跟我做交易,”华浓说完这句话,丢了手机。
陈示走近将手中平板递给她。
又在城郊?
这群人成天闲得没事儿干就知道往城郊扎堆是不是?
严开来他老婆是,这人也是。
“我出去一下。”
“你想清楚,有些事情掺和上了,就没退路了,”杨娴知道华浓最近在掺和陆敬安的事,开口提点了一句。
华浓默了默,反问:“陆敬安要是死在他们手上了,我跑得掉。”
她这一刀子捅下去算是把自己给搭上了,陆敬安若是活着不追究倒也还好,若是死了,不定因素可就太多了。
杨娴想说什么,到嘴边的话止住了,有些路,当妈的不好参与,想撞南墙就去撞,疼了就自己回来了。
“地址显示在这儿?”
“嗯,”陈示回应。
“这地儿不是当时薄敏清搞事儿的地方吗?确定?”华浓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