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上船。”
宗政墨又补了一句。
席唯一难得和宗政风默契一次,两人面面相觑,都不明白宗政墨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是因为什么?
“听不见我的话?还是听不懂我的意思?”
宗政墨脸色没变,可是声音已经带了怒气。
“总得给个理由吧。”宗政风示意席唯一不要开口说话。
“理由?你想要什么理由?再说,我干嘛要给你理由?”
“我就是理由。”
“你……”
宗政风气急,恨不得上去给这臭小子几个大鼻窦。
他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会在公海途中遇到宗政墨。
他不是每天忙的脚不沾地,他不是每天日理万机吗?
他哪来的闲情逸致跑来这公海上为难人的?
妈的,宗政鹰那个神经病的儿子果然和他如出一辙,也是一个神经病。
“我看上她了行不行?”
宗政墨似笑非笑的开口,目光一直在席唯一的身上,带着打量,带着邪笑,更带着玩味,甚至还带着算计。
可无论是哪一种,都让席唯一极其不舒服。
“我嫁人了,我有丈夫。”
席唯一忍不住开口道。
可谁知,宗政墨却笑着说,“我知道。”
“你知道?”
席唯一意外极了。
“御枭寒的女人……”
宗政墨的话一落下,席唯一瞬间瞪大了眼睛,他居然真的知道,所以这就是他刚为什么去而复还的原因?
因为突然得知她在游轮上。
席唯一苦笑,怎么分开了,她都还能连累御枭寒呢?
她是御枭寒的软肋已经世人皆知了吗?
“所以,你也想用我拿捏御枭寒?”
席唯一摸了摸衣服兜里的那枚像纽扣一样的东西,那是当初厉少天给她的。
那个时候在山顶,她没用上。
这次和宗政风离开,她早做好了最坏的准备。
“是又如何?”
宗政墨依旧打量着席唯一,只是越看席唯一,他好看的眉宇就皱的更深了。
“不如何。”
席唯一只觉得有些悲凉和搞笑。
父亲说过,宗政风和宗政鹰都是恶魔,他们是害死母亲的罪魁祸首,是母亲一生悲剧的源头。
宗政风更是说过,宗政墨才是给母亲致命一击的那个人。
她居然和这三个人才是血缘至亲。
可笑,可悲。
席唯一看了眼宗政风,又看了眼宗政墨,要是宗政鹰也在这里就好了。
她已经害的御枭寒足够惨了,她绝对不能再拖累御枭寒。
御枭寒曾经刺杀过宗政墨。
宗政墨对御枭寒恨之入骨,如果她被宗政墨抓住。
御枭寒一定会来救她的……可这却不是她想要的。
她不能再欠他了,更不能再害他了。
思及此,席唯一更是捏紧了衣服兜里的那枚像纽扣一样的东西。
“你……”宗政墨看着席唯一:“有几分胆色。不过,很可惜,你是御枭寒的女人。”
“那是你以为的可惜。可我不觉得可惜。”
能认识御枭寒,能和他在一起,是她这辈子最幸运,最快乐的事情。
所以,何来的可惜?
“美女,你很不聪明哦!”宗政墨对着席唯一摇了摇手指头,“这种时候,你该和御枭寒撇清关系,然后对着我说几句御枭寒的不是。”
“兴许,我看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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