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我还是跟着你学功夫吧,”李勇军说。
“李勇军,我看你学功夫的决心还很大呀,怕就怕你是三天热,然后就冷下來了。这个,要有恒心的。”秦诗丽说。
“我有恒心。秦老师,听说你很跑,”李勇军说。
“逃跑的跑,是不是,其实,逃跑也是一门技巧,你想,逃跑掉好,还是被敌人活捉了好,”秦诗丽笑着问。
“跑得快当然好了。你是怎么学会跑得快的,”
“想学,告诉你,比这个更要时间。我小的时候就经常在爬山,而且跟男孩子一样,岩洞,树上,哪儿有鸟往哪儿攀登。后來,家人见我似乎有点天分,又有意识地锻炼我。”秦诗丽笑着说。
“怎么有意识地锻炼你的,”
“我的舅父是学武的,他让我在腿上绑着沙包登山跑步。你以为学点本事那么简单,”秦诗丽自豪地说。
“你从小就锻炼,而且有意识地锻炼着。阙教官怎么能追上你,”李勇军问。
“阙东进教官,哼,你说他,谁不知道,他不是人,”秦诗丽说。
“阙教官不是人,他是什么,是神,”
“他是魔鬼,折磨人的魔鬼,你还说让他教你,哼,你受得了么,我们都受不了,你沒见怎么惩罚人的,”秦诗丽想着刚学习的几天,阙东进毫不留情地惩治他原來的教官的事。
“我听说过了,他连自己的教官也罚。”李勇军说。
“你刚來,什么都知道呀,看來李处长对你很器重,什么情况都跟你说了。她有沒有告诉你,你如果栽在阙教官手上,她也救不了你,”秦诗丽又笑起來。
“我怎么会栽在阙教官手里,我跟他沒有利益冲突,他也不直接教我呀,”李勇军觉得自己不可能跟阙东进冲突。
“很多事难以预料的。比如今天下午,你不是跟他冲突了么,”秦诗丽说。
“下午的事不算冲突。”
“哼,不算冲突,你是不是要等到断腿断胳膊了,才算冲突,”秦诗丽说。
“秦老师,你别吓唬我,说得阙教官真跟魔鬼一样,我看他很好的。”李勇军不知道秦诗丽为什么把阙东进说得那么可怕。
“他是很好的。他比我好,他不罚你,是不是,”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他心好。要不,他不会让你教我。他让我教我,不就是让我多学本领,以后跟小日本交手,别吃亏么,”李勇军说。
“算你有良心,沒有真的把阙东进当成魔鬼。”秦诗丽笑着说。
“秦老师原來是在考验我,故意那样说的呀,”李勇军笑起來。
“到家了。你回去后用热水洗澡。躺着后肯定会感觉痛,不过,沒关系,坚持三天以后就好了,知道了么,”秦诗丽关照着他说。
“知道了。祝秦老师好梦。”李勇军笑着说。
“噩梦,我们自从参加特训后,从來沒有做过好梦,你以后也不会有好梦了,”秦诗丽笑着自个儿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了。
“晕,好话都变成坏话了,这个女人也很特别。”李勇军开门了,他心里觉得这里的女人真的不是普通的女人。
李勇军她们在树林里并沒有呆多久,只是他在训练,累,觉得时间长了。他洗澡后,时间也不是很迟,他感觉到累了,正想躺着睡觉了,响起了敲门声。
“谁呀,”
“我,发报员小高。”
李勇军开门,看见小高倚在门边,看着他笑。
“有什么事么,”
“沒事不能找你,也不请我进去坐坐,”小高笑得很甜。
“进來坐吧。”李勇军让开了。、
“我开始來过,你不在家,你跟谁出去散步了,”小高笑着说。
“散步,沒有。秦诗丽,你认识么,”
“当然认识了。她约会你了,她喜欢你了,”小高看着李勇军,大大的眼睛眨了眨。
“你想哪里去了,我跟着学功夫,你知道的,她的功夫很好,是不是,”
“废话,行动队的女人,谁的功夫不好,”
“我跟着她学武艺呢,阙教官让她当我的老师的。”李勇军笑着说。
“你行呀,李处长对你好,纪副处长对你好,阙东进教官也对你另眼相看,你……算了,不说了。记得纪副处长说的,让我照顾你么,”小高笑了笑。
“纪副处长是随便说说,你也当真,”李勇军说。
“纪副处长才不是随便说说。他们当官的,能随便说,他怎么不说让我照顾我们报务处的人,李勇军,你以后当了官,可要记得我呀,”小高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