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被堵住嘴的青岚激痛得泪水迸出,却不敢有丝毫反抗,只能无声地悲鸣,上身还得像若无其事似的地保持挺立的姿式,舌舔的节奏和力度也不敢有明显改变。
为了减轻下身的痛苦,青岚浑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即便如此,还是忍不住颤抖,悲苦万分。“又一天了,他们该行动了吧。”陈先生终于放过女人,冲着天花板自言自语。
突然,他把女人踢倒在地,一跃而起,低声吩咐短发绑匪“有响动,你到门口看看。”两人都摸出枪,短发绑匪蹑手蹑脚走到门口,侧耳听,什么也没有听到,不禁疑惑地摆摆头。
蓦地一片巨响,碎裂的玻璃四处飞溅,女人惊声尖叫,一个人影从背后飞身跃入,大喝不许动的同时,一颗充满仇恨的子弹先下手为强,向惊惶失措的两人洞穿而去。
陈先生反应迅捷,闻得异响,下意识就闪躲到短发男子身后,只听得呀地一声惨叫,短发绑匪中枪倒地。说时迟,那时快,没有任何喘息之机,第二枪又至。
这一次周文和陈先生几乎是同时出枪,失去掩护的陈先生胸口溅起一片血花,枪械掉落,周文则闷哼一声,捂住肩头,这一切事件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没有任何言语可以形容其间的火爆。
陈先生眼见大势已去,凶狞的眼睛恨恨盯了周文一眼,没有片刻犹豫,立马乘周文将枪换手之际破门夺命而逃。周文正待追击,惊见短发绑匪还在地上蠕动,担心人质的安全,只得捡起陈先生丢下的枪,走向惊恐未定的青岚。
青岚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非常女子,很快就明了了状态,自己是被这个似曾相识的警察救了,她抹抹脸上被玻璃溅伤的血污,也不介意自己还是让周文面红耳赤的天体,就这么站起来。
表情与刚才截然不同,冷静至冷酷,对周文说:“把枪给我。”周文迟疑地说:“这”“快点,把枪给我。”无庸置疑的口气大有乃父之风。
提着枪,青岚走到短发绑匪的身旁,将毫无反抗之力的男子踢成仰面朝天的躺姿,把他的两条腿大大分开,拉开裤裢,用冷冰冰的枪管掏弄出那根软绵绵耷拉着的丑物。
短发男子根本意识不到她在做什么,胸口的血一股股往外涌,在生死线上无力地抽搐着。“这就是你最喜欢的模样吧!”青岚冷笑着,笑得咬牙切齿。
然后双手举起枪,瞄准那阳物一枪轰去,血肉横飞,第二枪,第三枪,直至匣内的子弹射完,男人的下身已打成了若大一个血窟窿。青岚丢掉枪,跪下来,抱着肩膀放声大哭。周文起先目瞪口呆,后来明白了,怜悯地看着这个坚强而脆弱的女子。
刚才的一切于他也是梦境一般,只在机缘巧合,起先本是想探听一下情况,从屋里隐约的淫词浪语中确认只有两个匪徒,而且没有戒备之心,于是设下一个声东击西的计,不曾想竟真的会一击成功。
影响深重的一桩大案,就这么轻易地让他给破了,陈先生临走前的恶毒的一眼,让他想起了丰田车前两人的对峙,隐约感到,战争还在继续,而且是属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天,完全黑了。
周文成了大英雄。独挑匪穴,击毙歹徒,勇救佳人,这种现实生活中几近罕见的传奇故事自然成了各类传媒的最爱,也在民间坊里广为流传,一时间,周文风头无两。奇怪的是周文并没有因此受益多多。
除了上头不尴不尬地口头表示要升他的职外,到医院来看望他的弟兄都没几个,似在有意无意躲开他。至于媒体,在刚开始喧嚣一气后也迅速归于沉默,仿佛这么大一件事没有发生过一样。
不免让渴望了解真相的普罗大众们不满,后来有传言说是青议长打了招呼,自然没有哪个家伙敢不知趣。大家想想也是,本来这事就是越描越黑的,青议长脸上无光,怎会不大动肝火。
最难堪的莫过于警界高层了,手下一个停职警员破的案并不能掩饰他们指挥的无能,他们被误导彻查当地一个小帮会金龙堂,就算在有人提出过江龙作案的可能时还是固执地坚持原来的方向,面对各界一连串的质问只有一个个灰溜溜地躲起来。
周文的壮举无异于往他们虚胖的脸上掴了狠狠一巴掌,又气又恨,可还得强装笑脸,个中滋味真是一言难尽。
种种奇妙心理的作用下,倒有许多人希望尽早恢复平静,最好是忘掉整件事情。于是,真的平静了,至少表面上如此。
这期间,只发生了几件不太引人注目的小事,一是在政界,有几位要员悄然辞职,其中尤以史议员的引退让人议论纷纷,其二是各大帮派不约而同地收束手下,纷争和罪案减少了许多,让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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