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慷慨陈词的控方一下子变得证据不足,证人也纷纷翻供,说是受了警方的收买和唆使,更劲爆的是,警方的尸检人员作证说精液和指纹在现场根本没有,都是后来做的手脚。
法庭秩序顿时混乱,人群大哗,控方和警方狼狈不堪,在座相关人员纷纷掩面离场。法官宣判,周文强奸杀人证据不足,当庭释放。翻供的那些人则因伪证罪被法警立即逮捕,那些人也坦然相受。
喧嚣尘上的青岚案就是以此等令所有人目瞪口呆的丑剧告一段落。入狱出狱,如同一场儿戏,周文再一次走在自由的日光下,感到的只有茫然和失落。因为他最心爱最牵挂的薇,从开庭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出现。
薇,你在哪里,在哪里啊?记者苍蝇似的拥集着他,闪光灯打个不停,无数个话筒凑在他的嘴角,无数个问题一涌而至。
周文却是傻傻的,眼神无焦点地环顾着,站在人潮中心似是那样的孤独。街角一台奔驰车上,茶色玻璃缓缓摇起,戴着墨镜的薇无力地靠到皮椅上,眼中噙着晶莹的泪花。
一只手肆无忌惮地搁在她光洁的大腿上,薇颤抖的手抓住企图伸进裙内的禄山之爪。陈先生不为己甚,得意地看着眼前已逃不脱魔掌的美丽艳兽,笑道:“怎么样,没骗你吧。什么狗屁国家机器。
不过是我陈某人的一个玩物,要它卖身它不敢自慰,哈哈,哈哈哈”近在百步之内,相恋之人不得相见,命运之魔在这种时候显得分外残忍。
轿车静静驶入欧式别墅同一时刻,周文满街满巷疯狂找寻失落的爱人,手指颤抖着拔下一个又一个号码,双腿疲倦地冲进一个又一个地方,得到的只有同一个答案,不知道。
连最应知情的小兰也说有好几天没有见过她的踪影。失望,紧接一个失望。薇,你在哪里?周文站在警局门口,一位旧同事从他身边匆匆走过又疑惑地返过身来“周文?
真的是你,你来干嘛?喔,对了,有个坏消息告诉你,在你拘禁期间,上峰发了正式文件将你除名了。”“什么理由?”“说是损害了警队的声誉吧,唉,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我要找袁大头说个明白,凭什么。”“别找了。
找天王老子也白搭,袁大头就是因为帮你讲了几句好话,早就发配到交通组去了,换了个新头,谁还再敢吱声哪。跟你说句实话,如今哪,兵不兵,匪不匪,早就不是过去那世道了。”
旧同事喟叹一番,左右看了看,便匆匆作别,临走还在嘀咕“想不到袁大头也有良心发现的时候”
周文心力交瘁,瘫坐在台阶上,茫然望向天空。黄昏,天边血一般的红,如处女的血。透过轩窗,薇正在看那几抹残红。
罗裳尽解,曼妙尽致的胴体就像初生的婴儿,平展在宽大柔软的水床上,每一寸肌肤光泽动人,完美无瑕,精巧挺拔的峰峦微微起伏。脸色,没有红潮,只有异常的苍白。她的手脚呈大字状锁在床的四角。
本来,陈先生也是如对珍贵名器一般想用温柔手段共度这来之不易的浪漫之夜,尤其是在发现她竟是处女的时候更是欣喜若狂,然而,薇断然拒绝他对身体的触抚亵玩。
只想尽快完成这笔肮脏的交易,熬过这个不眠之夜色,根本不会有任何配合和激情,结局也可想而知,陈先生如同周文几次尝试过的那样,在那个紧小干燥的洞口厮磨良久也不得其门而入。
陈先生发狠,老子不信你真是个性冷感。他才不会顾忌薇的感受,说干就干,耳垂,腋下,肚脐
女性各个敏感部位他都要摸到舔到,已是哀羞之极的薇自然不肯轻易就范,不顾当时立下不反抗的承诺,拚死挣扎,让陈先生动了真火,索性粗暴相待,如此,陈先生便在那具张开到极点血脉贲张的胴体上放肆所为,不虞有任何后果。
女人柔软滑腻富有弹性的美肉竟让他因溺爱而产生一种莫名的感动,造物主造出了如此美艳至骨的女人,又慷慨地赐予给他陈某人,实在是他陈某人的天大福气啊,然而,无论他使出何种挑逗手段,女人始终咬着牙忍着,就是不动情。
难道要用药才能达到目的?陈先生实在不愿第一次就用在薇身上,那实在是暴轸天物。指头滑到菊肛。娇躯突然一震,不安地扭动了一下。
陈先生哪里会轻轻放过,在洞口紧一圈松一圈地揉搓,女体的反应越来越明显,薇美目紧闭,慌乱道:“不,不要啊。”
身体却逐渐不听使唤,在魔指的挑逗下,不仅菊肛带动整个臀部,接着是整个下半身轻轻颤动,乳头也开始坚硬,淡淡的红晕飞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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