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睑垂了下去。梅子的眼睛也因惊诧而瞪大,以为自己在作梦,或者作梦也想像不出陈先生会对薇提出那么羞耻的问题,而薇竟会听话地作答,好在陈先生并未再进一步羞辱她,开恩叫薇坐下。
薇总算松了口气。周围的人在窃窃私语,眼光不停地瞟向薇的下身,显然已被薇未穿内裤的事实调起了胃口,然而噩梦只是开始。“知道我叫你来干什么吗?”薇心神未定地摇摇头。“是要你来学习,学学什么叫专业。”
除了陈先生,在场所有人怕都不明白陈先生所谓学习是什么。正巧男服务生走进来送茶,陈先生叫他留下,站在厅中央,又拍拍梅子的大腿“小姑娘,你来表演一下。”梅子满头云雾“我?表演什么啊?”
“你不是搞这个的吗?平时怎么搞的就给我们表演怎么搞呀。”梅子这下听懂了,羞怒交加,一股热血涌上心头,冷冷地说:“对不起,我坐素台的,不会这个。”
陈先生冷笑,还没开言,一侧那个叫小杨的男人冲过来揪住她的短发“妈的,眼睛夹了豆豉。整个场子都是陈先生的,你敢不听话不想活了吗?”
陈先生摆了摆手,叫小杨退后,拍出一叠钞票,不耐烦地说:“不要动不动喊打喊杀,好像额头上写着黑社会三个字,要尊重人权,人权懂不懂?愚蠢。小姑娘,你不作我不会勉强你啊,那个谁,你旁边的那两个小妞来做。”
晚场已接近尾声,午夜场马上又要开始了,人来人往的响动在这间燥热的小屋子里一点也听不到。
梅子僵坐着,冷冷地看着另外两个小姐脱得只余内衣,趴在惶惶不安的小男生身上,像平时服伺客人做“双飞”一样,一前一后跪坐着,伸出温润的舌头,在男人的肌肤上一寸寸舔过去。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只觉得好漫长好漫长。
梅子觉得好羞耻,好肮脏,虽然不是她自己在作,虽然她也曾无数次像这样为男人服务,但那都是在封闭的两人世界中,哪有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这等丑事,好像几只发情的动物,关在笼中表演xìng交给围观的人观赏的动物。
那两个女孩子也许感受没有那么复杂,做得很专业,很投入,香舌象风车一样在小男生的小乳头上打转,弄得本是平平的地方硬是暴起两个小豆粒,每个敏感地带都拖下了亮亮的香唾,还没做到下身,小男生的阳物就已经硬梆梆地翘起老高。
胸腹部和大腿做完,小姐示意小男生趴过来。男服务生起初还紧张得发抖,现在完全亢奋了,狗一样趴着,等待新一轮的温存享受。陈先生却突然打断他们,说:“好,你们暂停。陆小姐,都看清了吗?”薇红着脸不说话。
“你,像她们一样,接着做后半部分。”场里蓦然沉寂下来,梅子眼前一晕,刚才还只是惊诧,现在则是惊恐了。
陈先生的狰狞面目完全暴露无遗,原来他就是要在这个场合来狠狠羞辱薇。人们怀着各式复杂的心情等待着高贵的女皇是怎样低下头颅的。薇的脸色惨白,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到小男生的跟前,久久不动。
“啪!”凌厉的鞭响惊醒了人们麻木的神经,陈先生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马鞭,重重抽到薇的后背上,这一鞭抽得狠,半幅衣裙竟生生撕裂,大半边光洁的后背坦露出来,还能隐约见到深深的臀沟,还有一道长长的鲜红的鞭印。
“不记得规矩了吗?”薇踉跄着跌倒在地,抬起头来,眼眶红了,想哭出来的感觉,但是手却顺从地从旗袍下摆高开叉处拉起来,白生生的大腿令人心迷神摇,下摆继续往上卷,女人曲线秀美的下身一点点地裸露出来,直至看到──耻毛!
天哪,果真没穿内裤,令万人仰慕的高贵丽人竟然在这种地方,在众多陌生男人面前,轻易就裸出了下身!薇的身子抖动不止。所有男人的眼睛都集中在同一处,越瞪越大,呼吸都屏住了。
薇茫然的视线收了回来,正好与梅子对视了一眼,眼神竟是那么的凄绝,苦涩,不忍卒睹。梅子潸然泪下。她从来把自己看得很轻很贱,自从被继父奸污后,她一生的幸福和贞洁就毁掉了。
所以,她放浪形骸,穿梭于霓虹灯下,与形形色色的男人苟合,然而,在她心中,却总有一个蓝天般的梦想,如果有来世,她要作个清清白白堂堂正正的美丽女人,女人。
其实应该是一个不容玷污的高贵字眼,应该是被无比精心呵护和爱宠的艳丽鲜花。那一天,梅子在电视转播中第一次看到了薇的演出,舞台上的白天鹅是那么灵性,圣洁,光彩动人,这才是她真心向往的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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