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看到了吗?你的美人爱我的jī巴,”他抚着薇平坦的小腹,神秘地说:“我还奉送你一个秘密,薇美人已经怀上了我的孩子,再有八个月,我就要做爸爸了,恭喜我吧,哈哈来人,拿去他的口球。”
塞口物除去,周文张大嘴,然而从胸腔中吼出来却是嘶哑的“啊”声,在巨大的打击面前,他失语了。
一口鲜血喷向空中。迷离中,薇仿佛看到了周文在她面前,是做梦吗?不,不是做梦,真是他,他怎么在这里,我不能见他啊,我就是用这幅丑态与他相见的吗?
天哪薇胸口重重一击,再度陷入黑暗之中。陈先生站起来,拍拍手,像扔垃圾一样将脚下昏迷的女人踢到一边,摇晃着那根还沾着薇的血和体液的肉棒走到周文面前。
“看得很过瘾吧,妈的瞪着一双猪眼看着老子,吃我吗?实说了吧,本来,我是答应了薇放过你,可是你还是不知死活地找上门来,就怪不得老子无情了,也好,早点让你看到早点死心,不过我这人就是仁慈,不会杀你,我还会把你养起来。
让你亲眼看看薇跟着我的幸福生活,哈哈““拖下去,把他送到阿胜那里,按我吩咐的,每天定量注射点药,让他上瘾又不满足他,还给他找点乐子,看这条硬汉能硬到几时哼哼,到时候,老子叫你吃屎你不敢吃糠。”
地下舞厅。音乐象飓风扫过全场。陈先生从腰后摸出一把枪,当面将一整匣黄澄澄的子弹推进枪膛,扔到周文面前“这是你的枪,有种的话,再冲我开一枪,我保证决不难为你,还要放了那个女人。”
周文的手指搭到枪身上,熟悉的金属冰冷质感就像清泉从指尖流向全身,可是他太虚弱了,小小的手枪此时竟有千钧之重。
“捡起来,混蛋。”枪口抬了起来,摇晃得吓人,人也如同风中的蒲柳,摆来摆去。只抬了一半,又颓然掉落下去。
陈先生浮上一层得意的笑容,四周的人也放松了绷紧的神经。在这一瞬,周文再次抬起枪来,整个人焕发出刀一般锐利的光芒,眼神收束成锋之一线,枪口稳稳地指向陈先生的头颅,保险打开了。
转眼间,他成了一尊威压全场的神。保镖们目瞪口呆,忘记了抽枪,陈先生怎也料不到面前这男子还有如此强大的精神力量,还能催动生命中最后的火焰,他惊得本能地伸开双臂,瞳孔扩大。空气,在这一刻凝固。
“哈哈哈哈”陈先生的狂笑打破了沉寂“傻瓜,真是傻瓜,我们相互用枪指着对峙过三次,第一次,我赢了,第二次,我输了,你以为我真会蠢到白白送给你第三次机会吗?”
周文依然毫不迟疑地扣动了扳机。呯巨大的声响撕裂了空气,子弹破膛而出,凶猛而准确地扑向目标。陈先生脸上还挂着微笑,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胸口可怖的黑洞,鲜血迅速地浸透了衣裳,一圈一圈扩大着地盘。
门被人从外面撞开,一群全副武装的便衣人冲了进来,不费吹灰之力就控制了整个局面,最后走进来的是一个矮胖的老人,史议长。陈先生看着他,嘴张成了o型。
史议长道“你是想问我明明做过手脚的枪为什么又打得出子弹了,或者想问我为什么突然不请自来,出现在你面前?
我都可以回答你,第一,枪既然可以做手脚,自然可以做回来。第二,你的私欲太重,扩张太快,不要以为你背着我与江全他们拉联盟搞毒品我就不知道,我既然可以把你拉出来,自然可以把你踩下去,你这个孙猴儿再调皮也飞不出老夫的五指山。”
这些话好熟悉,好像自己也曾对谁说过。“还有一点我也不妨坦白地告诉你,你报复心太重了,我担心哪一天,我会被你当作第二个青鹏。这下,你可以瞑目了吧。”
陈先生的喉咙里咯咯出声,想说出什么,涌出来的却是大口大口的鲜血,双眼一翻,栽倒在地,眼睛鼓出老大,当真是死不瞑目。史议长转向周文,说道:“我让你亲手杀了强仇,你在九泉之下也会感谢我吧?”
周文瘫坐在地上,再也没有丝毫气力,但是眼中炽烈的光芒并未暗淡,而是转成了嘲弄,与心怀叵测的敌人对视着。史议长在这尖锐嘲弄的目光下脸色发白,不由得后退一步。
几支枪筒同时蹦出火星,周文的身体在空中跳动,血花迸出,像一朵朵艳丽夺目的红玫瑰撒向半空,枪声中,魂灵挣脱困缚,轻轻荡荡地摆着,滑向无尽的暗黑
史议长擦了擦冷汗,听凭手下怎样拖去地上的尸首,转眼望向依然沸腾的舞池,得意地笑道:“陆小姐,你终于是我的了。”
薇像心有所感,长臂旋舞中,一颗晶莹的泪珠沿着腮边滚落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