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鹿的两条细眉秀气的蹙着,两只纤纤玉手像是捧着什么稀世珍宝似的托住妙檄真人沉甸甸的子孙袋,两排细密洁白的牙齿轻轻刮过老头敏感的guī头,让老头身体一阵阵的战栗。
接着柔软的舌头迅速缠上,从嘴里感受着老头阳jù的坚挺有力,心中不禁浮想联翩起来“这样就好了吧?”迷茫中的曹鹿一边口含着那渴望中的阳jù,一边脑袋晕乎乎的想到“他是大伯,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就这样为大伯弄出来就好了吧”剩余的理智不断催促着曹鹿快点结束这令人耳热的尴尬事。
可是却又另一个声音在苦苦劝导着曹鹿不要放弃这难得的机会,妙檄真人德高望重,不是每次都有这么好的机会与他独处,老头也不是每次都能像这样任他亲近。
无论怎样,这都是曹鹿最后的选择机会,不会再有第二次那么,是选择顺从欲望,就此沉沦?还是追寻理智,悬崖勒马?曹鹿到底该如何选择
尽管内心挣扎,可曹鹿还是没有停下允吸老头的阳jù,雪白的香腮衬着黑色的阳jù场面旖旎无双。
妙檄真人高昂着头,鼻子里喷出灼热的喘息,十几年未有的强烈情欲在他体内增长,化作一股股热气在他的小腹里四处乱窜,老头感到自己的阳jù在少女的嘴中不断跳动,麻痒痒的顺着阳jù在全身蔓延,腰间一阵阵的酸麻。
终于,积累已久的欲望爆发了,一股热浆自老头的阳jù顶端喷涌而出,射精的快感让妙檄真人忘情的双手用力按住曹鹿的臻首,将她一个劲的压在了自己的胯间。
随着精液的喷涌,老头能明显的感到胯间的少女口中那舌头抗拒的推搡力量,和她发出的那如泣如诉的“呜”声,让老头的快感更加强烈,宛若极乐之巅。
不过世上不是那有那么一句话吗乐极生悲梅园的房门被一股大力猛地破开,一个身着黑衣的身影真正的破门而入,浑身溢满了狂暴的愤怒气息。“爹!”曹鹿一声惊呼。不得不说,不论曹墨来到这里的动机如何,他来的很不是时候。
当他闯入房中的时候,曹鹿正满面泪水的擦拭着溢出嘴角的精液,而妙檄真人则满足的靠在床头喘息着,这如何能让曹墨不产生误会。怒气冲冲的曹墨飞身如箭,一把扯下身上的长袍一扬手盖住了曹鹿赤裸的娇躯。
而另一只手则混着怒气排出惊天一章,目标正是杠杆错愕的妙檄真人。妙檄真人虽然武功不弱,但是毕竟老迈,又是在高潮余韵中,哪里挡得住曹墨这含愤一掌。
只听砰地一声,妙檄真人赤裸的身体撞穿床板,狠狠的砸到了地面上,一口污血喷出,喷溅的老头半身都是。“妙檄,你我既是兄弟又同出师门,可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竟然染指我女,今日若不杀你,也要废你四肢!”
曹墨这老头气的须发怒张,掌中蓄力,杀意萌生,原本曹墨就是再愤怒,也不会对妙檄真人动杀机,可是在与女儿有了肌肤之亲后,老头就感到再难面对女儿,此刻见到妙檄真人竟然如此对待曹鹿,自然怒不可遏,掩藏的内疚被全部激发了出来。
现在,曹墨的内心只感到想靠击杀眼前这侮辱了女儿之人来稍稍消减内心的愧疚。“爹,收手啊。”曹鹿见状连忙抱住了父亲的手臂,阻止父亲这不理智的行为。
“鹿儿,你”曹墨惊愕的转头看向女儿,只见女儿眼泛泪花,虽然不知为何,但也只能强按下杀意,暂时放过了妙檄真人,半搂着女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门外。
可是曹鹿却偷偷回头看了一眼身受重伤慢慢爬起的妙檄真人,眼神复杂,毕竟这件事的起因是自己诱惑了大伯,现在他身受重伤,父亲又有了和他决裂的意思,这让曹鹿怎能不心急如焚,可如今的父亲能够听曹鹿的话吗?
这个疑问的答案本身就十分明显。今夜的竹园注定不会平静曹墨小心翼翼的用衣服掩护的女儿回到竹园,一路上,曹墨从来没有直视过女儿的双眼。
“鹿儿,你先坐下歇歇,跌去给你倒点酒压惊。”曹墨的目光躲躲闪闪的对女儿说道,转身慌慌张张的进到竹园的厨房,乒乒乓乓,手忙脚乱的倒了一壶酒出来。
曹墨跌跌撞撞的晃出厨房,才走两步,自嘲的一拍额头,转身又随手在最近的橱子里摸出一个酒杯,这才重新回到女儿身边。
“给,先别说话,喝了喘口气再说。”曹墨陪着小心的倒了一杯酒,送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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