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很默契,始终没说话,屋里只有做ài时的声音,肚皮和屁股碰撞发出夸张的声响刺激着我的耳膜。画面一下模糊起来,我抬手去擦眼泪,但还是有一滴落在监视器上。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哭,委屈?伤心?抑或是愤怒绝望。
就那么看着,仿佛那个女人不是自己的妻子。冬瓜冲击很凶猛,淑真几乎已经完全被顶得俯在了床上,头就埋在枕头里,冬瓜拍打着她的屁股,屁股变成了浅红色。
他突然拔出yīn茎,将淑真翻过来,淑真的头发凌乱地遮住了脸,看不到表情,身体没有一点反应,像死了一样,矮冬瓜把她双腿抬起来抗上肩膀,又将yīn茎插进,然后压下去,老婆的腿就和身体变成了对折,屁股离开了床。
每插下去一次,老婆就因为呼吸不畅而发出哼哧的声音,冬瓜把她的头发拨开和她接吻,我看到淑真的表情温顺而陶醉。她的背叛是彻底的,从肉体到心理。我觉得自己即将崩溃,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心隐隐做痛。
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换了姿势,老婆坐在他身上,正卖力地纵跃着身体,长发飞舞,双乳欢快地跳跃着,淫荡的声音充斥在我的耳边,偶尔会有yīn道里空气被挤压出来的“噗噗”声。
两人都有些疯狂,粗重地喘着气,像两尾岸上的鱼。我掏出钥匙走到家门口,打开房门的瞬间犹豫了一下,我知道这意味我的家庭结束,但我还是打开了。
轻轻地走进去。他们很投入,没有发现推开卧室门走进来的我,老婆背向我,也正好挡住了他的视线,我清楚地看到yīn茎在妻子的yīn道里进进出出。
一时间我有些眩晕,只好靠在门框上,深吸了口气,然后笑起来,我清楚地看到老婆回过头来时的惊恐表情,她惊叫着从矮冬瓜身上滚下来,蜷缩在床边。
矮冬瓜勃起的jī巴就暴露在空中,沾了淫液的jī巴闪着光,就像把刀刺着我的心。再过去,是他慌乱的眼神,他飞快的扯过毛巾遮住下体。对我说。
“冷冷静点!有话好好说!”我还在笑着,我笑是因为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这一切,但笑着笑着眼泪就流出来,我一边擦泪一边对他说。
“不用紧张,没关系,这个女人现在归你了。”妻子的表情由惊恐变成惊讶,又由惊讶变得更加惊恐,甚至有些绝望。她突然疯了一样扑过来,一下抱住我的腿,哭着叫。
“对不起!对不起!正中你听我说,是我不好,你打我吧!我爱的还是你,你原谅我这次!”我想她不是在演戏,她已经泪流满面。我有些厌恶地想抬腿踹开她,但腿被抱得紧紧的抬不动。我轻轻地对她说。“别这样,先穿你的衣服去。”
谈判在客厅里进行,我甚至还给矮冬瓜沏了杯茶,过程是曲折的,但结果如我所料。矮冬瓜拿出了二十万作为我的精神抚慰,条件是将监视器拍的画面当场销毁。
矮冬瓜走后我和老婆的谈判继续,淑真坚决不肯离婚,我跟她说我不想起诉离婚,不想让她身败名裂,晓之情动之理。
最后她流泪在协议上签了字。老婆走后我坐在空荡荡的客厅看着房间里的一切,这里曾经是我幸福的家,现在房子还在,但家却没了,我放声大哭。
正中离婚我一点也不意外,虽然我也很同情嫂子,她是个很好的女人,但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妻子背叛丈夫的行为,但我却背叛了妻子姗姗。
实在有些滑稽,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妻子变得不再那么吸引我,做ài变得像是履行职责。妻子是完美的,漂亮,贤惠,我也深爱着她,但我就是离不开蔷薇。蔷薇是她的花名吧!
她是个小姐,小姐好象都有个花名。我不知道她到底叫什么,只知道她是东北的。十九岁,有一付东北女人特有的好身材,长得漂亮。戴了眼睛,显得很文静,歌唱得也好,还特别粘人。
我和许多小姐上过床,却不觉得对不起妻子,我认为逢场作戏不算背叛,我喜欢刺激,喜欢那些年轻的,陌生的身体给我带来的快感。我没有情人,我认为找情人才是背叛,直到遇见蔷薇,我才开始了真正的背叛。
和蔷薇的第一次上床,我就被她在床上的表现震撼了,那天在王朝酒店的514房,她嚷着要开512,512有人了。
进门时她还嘟着嘴说不吉利,说514明明就是“我要死”嘛!我觉得有点可笑,做ài,在那儿不一样?结果我差点死在那个房间。进门她就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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