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曾经拥有过自己身体的男人,阿珍一时间心酸,左右环顾了下,路人都避雨而去,她快走了两步,将雨伞分给了傻狗,这个举动让傻狗吓了一跳,定睛一看,这不是阿珍么?
两个身份极其悬殊的人,一个冒昧少妇,一个邋遢搬运,就这样一时间无法言语,这时候,一个阿婶从后面经过,她看到阿珍顿时热情打招呼,而同时看到了傻狗,顿时一脸怀疑的眼神。阿珍一下子有点慌,但很快的大声说:“你上次搬我家那个柜子,根本就放不好,现在柜子斜了一半,我不管!我不给钱的,你快去帮我搬好!”这一下,阿婶明白了,插了一句:“就是,搬不好,还给什么钱,快去搬好,不然我们都不请你”傻狗不是傻到这个地步。
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裂口一笑,满口的黄牙烟沚让阿婶恶心,但看在阿珍眼里却是另一番心酸。就差用拉的了。
阿珍看着傻狗脸上那个手印,就带傻狗到了楼下,她看着傻狗,心柔的问:“到了,你,你上去吗?”傻狗:“我”
阿珍以为他在害怕:“没事,我男人不在,你,你上来吧”阿珍的新居住在三楼,走在前头,紧绷的屁股小巧丰满,跟在后面的傻狗看傻了。
直勾勾的盯着,吞了好几口口水,政府提供的房子都很新,灯光很充足,透着灯光从后面看到阿珍一件白色的内衣。
阿珍很喜欢穿白色的乳罩,跟她内心清纯无邪念的心态很符合,但她此刻内心砰砰砰在跳,她第一次这样明目张胆带陌生的男人回家,明知道老徐头不在。
但她这样的确很紧张,这一个星期来,她都很寂寞,阿琳失了踪,老徐头不在家,老乞丐去了养老院,她几乎就没有倾诉的对像。
阿珍看下隔壁紧闭的大门,送了口气,她紧张的打开了房门,让傻狗进来,傻狗进来后打量了这个房子,一阵阿珍体香在房间内,两个居室,客厅一张沙发上面几本杂志,阿珍进去厨房,从厨房探头看了看傻狗。
这时候露出角谌的眼神:“饿不饿?我煮面给你吃?”傻国顿时感到一阵温馨,但他还是傻,回复了一句:“哪个,哪个柜子?我帮你扶好”扑哧一声,阿珍感到好笑回头瞄了一眼:“讨厌,你还真傻呀,要不是我这么说,你该怎么办?”傻狗还是不太清楚,只能傻站着一阵傻笑。
对于他来说,这辈子也是第一次进入到如此整齐的房子,虽然不豪华,但已经是天堂级别,搞得他不知所措。
洗完手的阿珍听到半响没动静,也觉得奇怪,探头一看傻狗,静静的站在大厅中间,迷茫的眼神犹如进入一个皇宫一样的神态,阿珍顿时更加的心酸起来,她说:“来,坐吧”
傻狗看到那张白色的沙发,他怕弄脏了沙发,扭着衣角诺诺的说:“没,没事,站着好,站着好”这根本跟之前对待阿珍是判若两人,在阿珍的角度是一阵心酸一阵心疼。
她过去,轻轻拉住傻狗的手,双眼有点通红,声音非常轻柔:“来,坐,没事”一阵寒暄,阿珍才知道。
原来傻狗的主要工作来源,以及他的一点身世,特别是说到自从第一次跟傻国母亲做ài后,50多年来都是一个人过日子,阿珍忍不住的哽咽了起来,她是一个非常容易心酸的少妇。聊天并不久,规规矩矩的坐着,傻狗甚至连杯子都不敢碰,怕弄脏。
看着芬香吐气的阿珍,他怎么也不相信,就在一个星期前,他竟然跟她做ài,而且是赤裸裸的做ài,这是被她搞过的女神,此刻的她是如此的美丽,犹如仙女一样。
他想碰她的心思完全不敢表露出来,一问一答后,傻狗面对这个环境,也将身体慢慢的靠在沙发的靠背上。
看着心酸的阿珍,反而安慰她:“没事,没事,习惯了”阿珍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扑入他的怀内,梨花带泪的抽泣着,傻狗一下子也冲动起来,反手抱住这个如花似玉的女神,这个曾经被自己插入体内的女神。傻狗的手按在阿珍的背上。
看着光滑的背,傻狗一手情不自禁的深入阿珍的衣服下方,阿珍也在这一瞬间得到了安慰,这一个礼拜,她是在太寂寞了,一阵燥热在她内心中升腾,虽然她一早就有准备,当她决定带他上来的时候,她内心已经有这样的想法,只是,不停的压抑中。
她没有反抗,她温柔的乖乖的趴在老狗的怀中,男人出汗后的味道强烈熏着阿珍,若是平常她早就扭头一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