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知道是为什么,只是有的时候隐约的挺她们私下说,这几个大多是当年姥爷用过的女人。
我不知道怎么去理解“用过”这个词儿,只是感到她们有点特别。我因为明天还有事儿,想晚上赶回去,因此大概的转了转,就上去到妈妈和小姨的房间看看,也看了给奶奶馨姐和小海螺、江月、刘芳、钟心荷等几个我的宝贝老婆准备的房间,就到自己的房间里面坐了下来。
魏妈一直跟着我,我感到她的眼中充满了欲望,又不敢主动的向我提出来,也许是害怕我说她老骚美女的缘故吧。以前就我们两个的时候,我经常这样喊她,她好像很兴奋、很享受的听我这样叫她。
当我坐在房间的沙发上的时候,她在我面前的地毯上跪了下来,给我敲腿:“少爷魏芸的天,你累了吧?让你的芸儿给你按摩好吗?”“过来,你个骚货,把屁股转过来!”看到魏妈在我面前的表现,我想起来了。
魏妈稍微有一点点的受虐倾向,她喜欢比较粗鲁一点的xìng交,那样她会很享受。魏妈很乖的跪在那儿原地打了个圈,把她那儿丰满的屁股决在了我的面前,看着在旗袍裙下的屁股,我想起了昨天晚上,想起了吴花,柔软而非常富有韧性的屁股!
我撩起了她的高开叉到大腿的旗袍,里面居然穿的是一条丁字裤,性感但是有一点不对劲!哦!对了,她的前面却垫着一块像是卫生巾一样的东西。
“你难道说还有月经吗?”我心里有点奇怪。我这一问,她羞得难以自支,口中淫声道:“嗯少爷羞死魏芸了。
我哪还会有只是从早上知道你要来,那里面老是流水,没办法,我为你而穿的这个内裤又不吸水,总不能让它顺着腿流吧!”“哦,我的老骚货,真的吗?”看着她潮红的屁股,我心里涌起了异样的兴奋。我掏出了自己的阳jù,对准了她的屄口,一下插了进去。“啊!”只听她高声叫了一嗓子,便瘫倒在地上了。
“怎么了?”我不知道怎么了,只是就这样吗?不会啊,好赖能够坚持几下的。“少爷,你没有告诉我,就这样一下子进来了,我有点准备不足,我的身体一下被你充的满满,像是每一根神经都缠绕在的你jī巴上了!”
知道她没有事儿,我开始用力的干她,这时候,魏妈已经知道今天自己一定会死去活来的在这儿经受“酷刑”了。
她也知道,今天她要独自一个人满足我了!她说过原本是想让那几个和自己住在一起的女人来帮自己的,可是她毕竟不是馨姐,她不敢代我做主。因此,她只好自己在这儿苦苦的捱了。
魏妈的水云洞是非常令人享受的,我在她的身上花费了近1个小时的时间,我感到自己始终被温暖包围。在这两个小时里面,魏妈始终高潮,她天上地下的喊,要死要活的扭动着自己身体。
可是在泄了都6次以后,她就完全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就在那儿躺着,等待着我的插入、抽出!
她被一次次的唤起了高潮,又一次次的被自己的高潮所淹没。当她最后一次尖叫着奔向了高潮的巅峰的时候,我也将自己的精液灌进了她的老嫩屄里面。我抽身起来,洗了个澡,去妈妈的房间,在妈妈的床上睡下了。
我在岭南住了一晚上,因为是妈妈的床,所以我没有让魏妈睡在我身边,自己在妈妈的床上美美的睡了一觉,感觉心里踏实而温馨。第二天,我看岭南这儿没什么事儿,就和魏妈打了个招呼,回了广州。
在路上,我想,自己也许真的是想魏妈的水云洞了?要不然怎么会突然跑这一趟岭南?没必要来的,电话里问问就可以了,明知道有魏妈的管理不会出任何岔子的!
难道还是自己身体的问题,有好长时间都没有出现过什么岔子了,也许是因为自己月圆之夜从来都不单独外出的缘故吧!可是,自己想想,也许应该让张晓晶继续她的研究,也许能够彻底的解决这个问题,也许真的能够解决也说不定呢?
江月和吴花在我的办公室里面像是两朵盛开玫瑰,娇艳美丽,她们可能在这儿里已经等了多时,因为我走的时候没有告诉她们我去岭南什么事儿,她们也就没有多问,只是知道我想冬天的时候让这些女人们从北方搬过来住。
江月原本想说这件事儿交给她就行了,可是看我一大早就走了,而且没有让吴花开车的意思,她也就没有说出她的想法。吴花为自己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要求和我一起去感到有点愧疚,在我怀里的时候嘟囔过好几次,说自己失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