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霓见沈雪霜不时被那四个男人变换各种姿势,以不同的方式狠操着,叹了口气,心中寻思:“她的清白已遭玷污,此时再救她已没有多大意义。弄不好坏了大事,岂不是得不偿失?”
阵阵莺啼燕语,层层淫声秽浪。众女回到石室,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其中几个忍不住便抽噎起来。
蔡总管冷冷看了看她们,说道:“你们无须害怕,只要乖乖听话,在这里包你们快活赛神仙,真正体会到做女人的销魂滋味。”他顿顿,伸手指指叶婉霓,说道:“你跟我来。”
叶婉霓略一迟疑,缓缓站起身子,跟在蔡总管身后款款前行。行走间落足甚重,装出不会武功的样子,虽然,她还能沉得住气,但沈雪霜被蹂躏的场面不断在脑子里浮现,心里不停的转着念头,不知蔡总管要将自己带往何处?
会有些什么遭遇?万一有人侵犯时,是否该出手自保思忖之间,已到了一间石室前。蔡总管突然停下脚步,说道:“这间石室中,有一个男人,你去陪陪他吧!记着,你如不听话,那将有你的苦头吃。
“叶婉霓暗暗忖道:这位蔡总管连我的姓名也不问,他们摧残一个女子,就像是踏死一只蚂蚁,一点也不在乎。心中念转,口中却假装问道:“要我陪他做什么?”
蔡总管皮笑肉不笑地咧咧嘴,淫笑道:“孤男寡女,同处一室,除了那档子事,还有啥事?”
但见蔡总管举手在石门上敲了几下,隔一会,大门打开,门后站的是一个彪悍的汉子。来人见到叶婉霓,似乎愣了一下,但他并未多说话,而是急忙将叶婉霓迎进房中,掩上石门。
室内很宽大,布置得也很豪华舒适,木榻锦衾,一应俱全。靠一侧石壁旁,放着一张木桌,上面红烛高烧,照得满室通明。待蔡总管走后,来人上了门栓,拉一把木椅,低声说道:“叶姑娘请坐。”一阵愕然之后,此人已恢复了镇静。
叶婉霓没料到此人竟然认识自己,吃了一惊,问道:“你是谁?”她暗中戒备,运功于掌,以防此人突起发难。“在下张啸天,你忘了我曾给你们每人发一付易容面具吗?只有我记得你们易容后的容貌!”
他见叶婉霓衣着暴露,巨乳,蜂腰,翘臀,尽入眼底,心中欲火渐起。见张啸天眼光灼灼,尽在自己身上瞄来瞄去,叶婉霓不由羞红着脸,蚊声说道:“张盟主,这衣衫是在这里被强迫换上的,请勿见怪。”
她整了整衣装,正色问道“这地方谈话方便吗?”张啸天见她似有些嗔怪,遽然一惊,寻思道:“自己急色,差点露馅了。”他按下心中的欲火,柔声说道:“为大局不顾小节,我们都是身不由己。不要紧,你怎会到了此地?”
“唉!一言难尽”叶婉霓叹了口气,当下把来此经过,大约说了一遍。张啸天听后,说道:“这次我们潜入‘天魔教’,极为凶险,他们把你单独安排进来,也许是避人耳目。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叶婉霓摇了摇头。
张啸天道:“我经过多方打探,才查出这是‘天魔教’隐藏在天目山的一个分舵。”叶婉霓“哦”了一声。
想起今晚曾在山谷口下车,深信不疑,问道:“那这个分舵主要做些什么事呢?”“练习‘天魔功’,一种极为淫邪的武功,食物、生活,都要配合起来”
“他们找来这么多的女孩子,也和练习‘天魔功’有关吗?”叶婉霓曾经听张啸天讲过“天魔功”的事情,继续问道。“正是,你们是不是来了七个女人?”张啸天问道。
“不错!你怎么知道?”叶婉霓见他一猜便着,心中奇怪。“因为,包括我在内,这里有七个‘魔胎’正开始习练这种武功。”张啸天叹了口气,似有隐忧说道。
“‘魔胎’?什么是‘魔胎’?一个人要糟塌一个女孩子吗?”叶婉霓心中隐隐猜到“天魔教”掳掠她们到此的目的,颤声问道。
“修炼‘天魔功’的人就叫‘魔胎’。要练此功,每个‘魔胎’需有女人侍候,而且献身的女子要年轻漂亮,阴水足,能长期经受”张啸天有些不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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