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姑娘,你丈夫没能像我一样带给你恁般快活吧?”终于采撷到了天下第一销魂尤物,张啸天心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感。
“嗯”叶婉霓羞赧万分,高潮后肉体的愉悦,让她仍无法完全清醒,这个男人强行占有了她,还问出这么羞人的话。
她没有答腔,含嗔带怨将俏脸扭向一旁。张啸天看着叶婉霓成熟惹火的肉体,只感到她紧窄的肉穴死死包裹住了自己的肉棒,因为高潮后的律动抽搐,肉屄里面的层层嫩肉不断收缩,夹绞得肉屌好不舒服,把他兴奋得飘飘欲仙,差点狂喷而出。
这是他采花二十多年来从不曾经历的情形,他急忙提肛缩气,压制住喷薄的欲念。歇了一会后,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炽狂的欲火,将她丰满撩人的身子向前一拉,扛起她的两条玉腿,盘在自己的腰胯间,两手随即紧抓着那对白嫩饱满的玉球,巨屌挺前暴冲,势如猛虎,一阵紧似一阵地在她湿滑窄小的肉穴里狠命地抽chā捣鼓起来
嫩蕊娇香任恣采,一朝得偿所愿,张啸天大逞淫威,不时变换着各种御女之姿,仰、侧、伏、跪、跨、挺、坐、站,暴肏起来,石室内“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此起彼伏,女人高亢娇喘呻吟声经久不息,静了响,响了静,让守卫在附近的人心猿意马,情潮高涨。
一个黑影站在石室外,久久没有离开,他听到那一阵猛似一阵疯狂肉搏声,骇然自语道:“教主神威,非常人可比,真是厉害,他是不要命了。”
隔了一会,他又口中啧啧,充满艳羡道:“这个女人前凸后翘,身材火辣,定是世间绝色。看她模样,似是已为人妇的江湖美娇娘,会是谁呢?”
他苦苦思索,一会后似乎恍然大悟,一拍大腿喃喃道:“莫非是她?喔也只有她,才会让教主如此费心劳神,这么不要命!看他如此迷恋,我等是没福分煞煞馋了。
还好曾摸过她“伴随着是一声声艳羡中夹杂懊丧的叹息。一阵阵狂风暴雨过后,红烛泪干,天已大亮,石室中重归沉寂。
惨遭一整夜不停的蹂躏,叶婉霓疲惫地瘫在木榻上,紧闭双眸,脸上红潮未退,一对布满指痕的豪乳依然傲然凸起。
她玉腿无力地摊开着,任肉屄中一股乳白的精水外流。脸上除了一些泪痕之外,她已不再流泪,极度的伤害,使她早已心枯泪干。
张啸天呆呆地望着叶婉霓美丽的赤裸胴体,这个绝美女人被自己压在胯下彻夜畅快淋漓地奸淫着,平时自己轻易不出精,没想到竟抵受不住“重峦叠翠”的诱惑,在她的肉屄里暴喷了不知多少回,那销魂滋味是那么勾魂摄魄,现在依然让他感到陶然欲醉的惬意。就这样轻易得手了,他反而有些过度快活后的失落。该如何善后骗取芳心?张啸天略为思索,随即装出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口中喃喃叫道:“天啊!我究竟做了什么事?我毁了一个人”
突然间他双掌齐挥,括了自己几个耳括子,一会后,他见叶婉霓毫无反应,便弯下腰来,捡起身旁撕裂的碎布,试图帮叶婉霓擦拭下体的秽物。
叶婉霓缓缓睁开双眸,见到张啸天赤身裸体的丑样,想起自己的贞操就这样被他攫取了,气不打一处来,挣扎着翻身而起,扬掌就朝张啸天的脸颊掴去“啪!啪!”两声脆响,张啸天的脸上现出一对掌印,口角沁出两缕鲜血。张啸天怔了一怔之后,惨然一笑道:“打得好,叶姑娘,你该再打得重些,我真该打玷污了你,我是禽兽不如”
他知道,要彻底征服她,依然需要下一番功夫。在打了张啸天两记耳光之后,叶婉霓想到这个男人尽管给了自己肉体极大的愉悦,但自己的清白就这样被他无情毁去,一切都难以挽回,忍不住香肩耸动,嘤嘤啜泣起来。
那伤痛之声如巫峡猿啼,嫠妇夜泣,令人闻之鼻酸。张啸天趁机坐到叶婉霓身边,探手试图爱抚安慰她以赢得芳心,却被叶婉霓伸手推开。半晌之后,叶婉霓不再抽泣,但粉脸泪痕斑剥,如带雨梨花,真是我见犹怜。
她长叹了一口气,对张啸天幽幽说道:“这是命运的作弄,是我自己命苦,我并不怪你!”张啸天见她口气稍缓,似有转圜余地,黯然道:“好妹子,你该恨我才对,毁了你的一生,此刻我愿接受你加诸于我的任何惩罚,甚至于死,决无怨言!”
“不!只要能毁去‘天魔教’,我虽死无憾!”“即使叶姑娘能原谅我,我的良心也不会原谅自己!”张啸天一脸凛然,以示悔意。占有了这江湖第一美妇,他的心中早已乐开了花。在一阵冲动渲泄之后,叶婉霓的情绪已渐渐平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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