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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心,海底针,张啸天不料一句脱口而出的话竟惹得叶婉霓伤心,连连叫屈道:“我没有半点贬低你的意思,那是我发自肺腑的赞美,我太爱你了”
“我平生所遇女子你最为销魂那是什么意思”叶婉霓冷冷道:“我只不过是你众多玩物中的一个”她幽幽叹了口气,双眼空洞,自怨自艾道:“我对不住剑南”忽然她双手掩面嘤嘤哭泣起来。
张啸天知道自己一时大意,竟说漏了嘴,急忙抢跪到叶婉霓跟前,抱着她的一双玉腿,猛括了自己几个耳光,连声道歉道:“霓妹,我绝没那个意思,若有半点对你不住,教我天诛地灭”
他恨不得掏出自己的心,只求得到叶婉霓的原谅。过了一会,也许压抑的情绪得到了发泄,也许是张啸天发誓赌咒起了作用,叶婉霓叹了口气,幽幽道:“你起来吧,赤身裸体像什么样子!”
“你原谅我,我才起来,”张啸天涎着脸,耍赖道:“你不肯原谅,我就一直跪下去”他的大手乘机顺着滑腻修长的玉腿上抚,企图从裙摆探进那迷人的三角地带,再次挑逗她。
“有人来了,你快起来”叶婉霓羞红着脸,听到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一想到若是让人看到张啸天赤身露体和自己在一起,甚为羞人,急忙道:“你先穿上衣服,其他再说”
话音甫落,一阵“叩叩”的敲门声响起:“里面有人吗?如不开声,我可破门进来了”一个宏亮的声音说道。
“请稍待!”叶婉霓娇声应道。她理了理云鬓,示意张啸天穿戴齐整。随后打开门栓,但见一个约莫二十岁左右,剑眉星目,惆傥不群,神仪晶莹,玉树临风的白衣男子站在门前。
来人腰佩长剑,神态从容,气定神闲,大有大家气度,令人一见心折,显见不是谷中恶人。他见到叶婉霓,呆了一呆,不料开门者竟然是一个如此美貌的女子,大感意外。
见到来人,张啸天突然一怔,脸上神色惊愕异常,似乎突然见到什么可怕之极的鬼魅一般,跌坐在床上,失声叫道:“你你”叶婉霓奇道:“怎么啦?”
张啸天向来人呆望了半晌,摇着头说道:“不是的不是的”他脸色苍白,额头汗水涔涔,心中暗忖道:“这世上竟有如此相像之人莫非遇到鬼了?”
原来他见来人极似二十多年前自己暗算的一个故人,心中有鬼,是以一时失态。“两位可知这谷中人都到哪去了?”
白衣男子以为张啸天把自己当坏人,骤见被吓,并没多想,眼光烁烁,似要洞穿两人的心思“在下易天行,一路追寻‘天魔教’贼人,两位不似坏人,为何在这谷中”
叶婉霓明艳不可方物,让易天行一见之下大有好感。叶婉霓闻言缓步行到门口处,抬头四处张望,只见偌大的一个山谷,静悄悄的不见人影。往常紧闭的一个个房间,此刻房门都已大开,她转对张啸天失声说道:“整个山谷都已无人,不知‘天魔教’的恶人都到哪了”
倏地,她“呜”掩面抽泣了起来,这一个多月来,她日夜受到蹂躏,身心俱疲,尽管品尝到性爱的无穷妙趣,但对一个赋性贞洁的侠女来说,却失去了太多,这是压抑太久骤得自由后的喜极而泣。
张啸天走近前,轻抚叶婉霓的香肩,柔声道:“那帮贼人想必仓惶逃走,顾不上我们,不用再受苦受累了”他转对易天行,抱拳谢道:“多亏易少侠搭救,我们夫妻终可重见天日。”
叶婉霓本准备挣脱他的手,但见易天行正注视他们,不由羞赧万分,心中寻思:“这位少侠定然知道这里是淫窟,我和张盟主独自呆在房中,只有声称是夫妻才若给他知道那真羞死人了”
她任由张啸天搂着,脉脉回睇了他一眼,这一个多月来两人亲密的肉体关系,让这一切看起来极为自然,俨然是一对恩爱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