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妹,你昨夜身子不好,我岂可伤害于你!”张啸天正色说道:“蔡总管那一席话,也未必可信。没有霓妹的点头,我若强暴于你便是禽兽不如!”
“可是”叶婉霓脉脉地凝视了张啸天一眼,这个男人为了不伤害自己欲火焚身的情况下,竟然强自忍耐了一夜,令人感动。
“他这般体贴人,不趁人之危,怎么会是鲁大呢看来是我多疑了。”她眼望远方,若有所思,早先对他的疑窦已尽皆烟消云散。半晌,她“嗯”了一声,方自收回目光,低声道:“我口渴得很,麻烦你替我找点水好吗?”说话之时,她语音微微颤抖,生像是费了很大的力气似的。张啸天穿衣后关心地瞧了她一眼,方始转身出洞取水而去。
在这荒山野郊泉水随处皆是,但盛水之物,却大费周章。张啸天直寻出数里之外,方在山旮旯处找到一只废弃的粗碗,他洗净后盛了一碗清水,兴高采烈奔回洞中。
进到洞来,却见叶婉霓已穿好衣服,斜靠在洞壁上,玉首微仰,玉颊宛若朝霞,嘴角含笑,俏目中闪耀着奇异的光芒,正对他盈盈睇视二人目光相接,张啸天心头“卜卜”乱跳,不由一阵颤抖,顿觉一股热气迅速地起自丹田,立即流遍全身“张大哥,你说我美吗”
叶婉霓两道长长的睫毛缓缓一垂,柔声问道。“美!你是我平生见过最美的女人!”张啸天忙不迭由衷赞叹道。
“张大哥,你对我是不是真心的?”“我对你这颗心唯天可表!”叶婉霓眨动了一下美目,道:“为什么你对我”
张啸天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霓妹,这也许是缘份,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忘不了你。与你在魔窟相处的一个多月中,我的生命已经属于你!”
“张大哥,我本应该现在就帮你解毒可是,我放不下一件事你不会怪我吧”张啸天的一番话,使叶婉霓很是感动,她轻声说道:“我不信剑南这么快就变坏了,这其中或许有阴谋。但有什么阴谋,我一时也说不上。我打算再探一次‘快活山庄’,若是他真的已自甘堕落,我就”
她脸泛桃红,声音越说越低,但张啸天已经听出了她的话外之音。“嘿嘿,这个尤物主动投怀送抱,费了我一番心血,终于如愿以偿了”
张啸天闻言大喜,暗忖道:“看来还应该演场戏,除去心腹大患”“霓妹,你情深意重,我十分感动。
但‘快活山庄’戒备森严,我们不如不要去了”张啸天假惺惺说道:“或者我先探探路,这样可能好些”他走近叶婉霓,握住了她的柔绵玉手。
“那有劳张大哥了”叶婉霓想把手抽回来,但她似已没有了抽出来的力气,柔荑任由张啸天握着,脉脉凝视着他。她却不知,正是她这一坚持回探“快活山庄”而把丈夫送上了不归路。
两人在山中打了一些野味,饱餐一顿后,稍作化装,午后便来到了“快活山庄”附近。“霓妹,你先在这里躲着,我去探探路,很快就回来”
张啸天似乎很小心,他待叶婉霓隐蔽好后方才放心离开。约有一柱香时间,他回来了,但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张大哥,你怎么了啊?”叶婉霓见他神情不怿,奇怪问道。“呸!没想到钟剑南是这样的人!”张啸天狠狠道:“我潜进山庄后,一顿好找,后来才在山庄的后厢房找到了他霓妹,我俩都瞎了眼,看错人了,没想到他一个堂堂大侠,却是衣冠禽兽!”
“他怎么啦?”叶婉霓心急问道。“他他竟然我羞于启齿山庄的人可能都出去搜寻我们了,戒备不是很严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要不我们先离开吧”张啸天说道。
叶婉霓见张啸天欲言又止,知道钟剑南定然做出令人不齿的事来,但她心中依然将信将疑,决定一看究竟。
于是,她不顾张啸天的阻挠,在他不情愿的引领下,小心翼翼来到了后厢房,还未近身,房中已传出了粗重的喘息声,还有肉体的撞击声,女人的怒骂声
叶婉霓强忍羞愤,近窗往里探看,只见房中一张牙床,一袭罗帐。罗帐遮不住青光外泄,一幕巫山云雨正在疯狂上演,淫声秽语,春色无边。
钟剑南赤身裸体,如狼似虎,将一个雪白胴体压在胯下,狠命挺耸。女子被压,但仍玉足狠蹬,口中声声怒骂道:“钟剑南,你这个衣冠禽兽还不放了我我早晚要杀了你”她拼命挣扎,不断哭泣,露出了梨花带雨的脸,正是早先被“天魔教”所俘的沈雪霜!钟剑南彷佛迷失在这肉欲享受中,他汗流浃背,不断变换各种姿势没命抽chā着,脸上呈现出极度亢奋之状!
叶婉霓站在窗外,映入眼帘的,是钟剑南臀后一块猩红的胎记,她对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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