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夸张地“哎呦”一声,叫道:“你要拿掉它,以后我拿什么爱你呀?”东梅红着脸,眼睛仿佛要滴出水来,脉脉含情地看着我轻声道:“你说呢?”
她松开手,在我脸上轻轻一吻。“爸爸,爸爸,我饿了,姥姥,在干什么呢?”虎儿在外面叫着。
听到虎儿的话,我心道:唉,这什么关系嘛?东梅有那么老么?“姥姥这就来,宝宝,别急,姥姥给你拿火腿肠,等着啊!”东梅一边大声应着,一边穿衣服,对那边话音刚落,忙低声催促我道:“你也快点!要不先到卫生间洗洗澡,把衣服也拿过去。”东梅麻利地穿好了衣服,然后开了门出去,把门又带上。“来,宝宝,跟姥姥到厨房找好吃的!”
听到厨房的关门声,像是进了厨房了,趁这个空当,我急忙夹起衣服,开门出去,闪进了卫生间,把门锁上,看着镜子里自己精赤的上身,结实的肌肉,我的心里没来由一阵慌乱,我想到了妻子,如果妻子知道了我跟东梅的关系,她会怎样对我?
洪叔、妈妈又会怎么样?热水在身上喷洒、流淌,镜子里渐渐一片模糊,我边洗边想,许久也没有任何头绪,我舍不得东梅,我斩不断这样的柔情。
这样偷偷摸摸的行为能够持续多久,我心里没底,我的不安也许就来自于此。洗过澡后,我换上了东梅买的那套内衣,穿好衣服后,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而东梅则在一旁哄着虎儿玩耍,孩子就是这样,除了吃饭、睡觉以外,就是玩了,看着孩子玩的高兴,我心里不禁涌上一阵温情,呆呆地看着他们,我不禁出了神,恍惚间,我甚至以为东梅就是妻子。
“叮咚”一声门铃响了,接着传来洪叔的叫声:“东梅,我回来了!开下门。”东梅拉开门,洪叔进来,我忙起身招呼,洪叔看到我挺高兴:“哟,小龙,过来看孩子呀?”
我忙应道:“今天下班早,就过来看看!”洪叔边换鞋子边指着虎儿道:“看看,孩子怎么样?是不是胖了,我跟你婶子照看的还行吧?”我附和道:“那是,我跟小洋把虎儿交给您二老,一百个放心,让你们受累了。”
洪叔踱到茶几旁,端起水来饮了一口,抹了把嘴,笑道:“小洋就是我亲闺女,虎儿就是我亲外孙,你说这话就见外了,我呢,今年小五十了,还天天上班,就不用提了,你婶子可是天天二十四小时形影不离带着虎儿,小家伙活蹦乱跳的,一天下来,确实够累人的。”
我点点头,笑着对东梅道:“婶子,你说,想要我怎么谢你呢?”东梅脸上一红,埋怨洪叔道:“不用你表功,人家也知道!”
又瞪了我一眼道:“怎么谢我,你心里有数就成,不用跟我耍嘴。”我伸了下舌头,忙正色对洪叔道:“叔啊,婶子今年42岁了,过几年年龄大了。
可怎么办呢?在城里生活没有经济来源可不行。我想过了,正好我同学在社会保险局工作,我想给婶子办个城镇职工基本养老保险,将来可以领取退休金,就解决问题了,现在的费用由我跟小洋出。”
“好,好,好,还是小龙想得长远,每个月交钱,我也出一份。”洪叔不迭叫好。东梅什么都没说,看了我一眼,扭身进了厨房,临去秋波那一转,我看到了她眼中的喜悦、欣慰、感激“小龙。
一会在这儿吃饭,咱爷俩喝两杯,我这就跟小洋打电话,让她也过来!”洪叔对我道,然后拨通了电话“小洋吗,下班了没有?小龙现在我这儿呢,一会过来一起吃饭吧!
什么?要去跳芭蕾,这么紧,哦,哦,那好吧,嗯,就这样吧!”“小洋说,这段时间健身俱乐部请来了省剧团一个老师。
正在组织她们搞一个芭蕾舞剧的排练,演员都是业余的,听说元旦前后,还要参加演出呢!”洪叔解释道“我们小洋啊,从小就喜欢舞蹈,以前在学校的时候经常参加比赛,还得过不少奖呢!”
对于妻子的多才多艺,我是知道的,妻子的舞蹈跳的好,我也是知道的,妻子唱歌也是一绝,特别是民族歌曲,尤其擅长,与彭丽媛有一比。有时候我调侃妻子说,你当演员都行啊,肯定迷倒一大片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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