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仍是蓝色一套,只是衣料精美,做工更细,他从试衣间出来,儒雅的长袍无风自舞,说不出的风流潇洒。若雪和那美妇眼中都大放异彩,乐乐嘴角挂着懒懒的笑意,柔声对若雪道:“这套合适吗?”
“合适,合适!”若雪连连点头,但又好奇的问道:“弟呀,你为什么老是一身蓝色呢?别的颜色不看吗?”称呼已由“弟弟。”改成“弟呀。”
有过肉体关系就是不同。乐乐突地贼贼一笑“姐姐,真想知道吗?”若雪连连点头。乐乐走到她身边,在她耳边轻轻说道:“今天晚上我好好讲给你听。”说完亲了一下若雪白嫩的耳珠。
“啊呀,讨厌你!”若雪被她亲的全身一颤,俏脸微红,嗔了他一眼。乐乐其实很谦虚,不好意思告诉她,因为有一次穿身白衣进城,路上有很多女人晕倒。
更不好意思告诉她,因为修习御女心经要阴阳交合,穿那一身白衣进妓楼的时候,很多头牌要跟他私奔。两套衣服花去百两银子,美衣需多金,幸好他的师傅贩卖春药,收入颇丰,出来的时候,给他一千两银子,也算是大方一回。
他们从全城最大的酒楼出来时,夜色已深,若雪腻在乐乐怀里,深深的陶醉在这种意境中。穿过洛府大道,就到投宿的风月客栈了。“坚持,再有几百米就到洛府了,到了洛府就安全了,安定书,你一要挺住!”
一个满身是血青年,步伐不稳的急奔在洛府大道上,殷红的鲜血随他的脚印,滴在青石板上。
他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一定要活到洛王府。后面还有五道手持长刀的黑影,紧追不舍,距离相差不过七丈,安定书脚下一软,摔在长街中央,他的眼中快要急出血来,洛府就在前方,已经看到门旁高大石狮了。
难道天要亡我?那黑衣在他没爬起的时候,已经赶了上来,并不说话,举刀便砍,险险避过一刀,后面几道黑影已围了上来,安定书在刀影中,犹如狂风中的小舟,一不小心就会船毁人亡。
手中的长剑,再无力气挡刀,离洛王府只有一百多米了,唉,一切都完了,眼睁睁的看着那刀光闪向自己的脖子,已经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眼角溜下一滴泪珠,似有无限恨事等他完成。
这一滴泪包含着无限的意义。“小妹,希望你能知道我们安家真正的仇敌!”那刀光并没有落到脖子上,因为他看到了雪花,秋天也有雪花吗?他狠狠抽了自己一个耳光,确定了自己不是在做梦。
好美,能在死前看一看秋日落雪,也是一大幸事。围在他周身的黑衣人,也好像被这雪花迷住了,刀迟迟不能落下。雪花也能救人吗?雪花不能,但此时的雪花却可以。那好似定住的五个黑衣人,被一只大手抓住似的,以一种奇异的轨迹摔在一团,黑衣上覆了一层薄冰,一阵寒风吹过,那薄冰慢慢的碎开了。
连肉和骨头一起碎开,五个黑衣人变成一堆晶状物,红色的晶状物。乐乐虽然见过她的手段。
但那是对两具无生命的尸体,对这五个武功一流的杀手,居然一招全杀,那是怎样的功夫呀,自己勉强能对付四个。
但至少要在三百招以外,五个一起上,自己只有逃命的份。乐乐暗叹:“兴好在林中把她收伏,不然我的死法比他们为更悲惨吧!”乐乐越想越怕,手心已经浸出淫淫汗水,其实若雪也没有那么厉害,虽然她只是挥手,但真气损耗的厉害,又是突袭,所以才能一击致命。若雪似乎已经觉查到他的恐惧,冲他微微一笑,杀气大减。乐乐却是苦笑。
安定书觉得那五个黑衣人死的很美,虽然他觉得那种死法很残忍,但他还是呆呆的看着那晶状物,直到他听到一声干咳声。
乐乐又是一声干咳,怪声说道:“喂,那们仁兄,我们救你一命,难道不想说点什么?比如说,今天天很好之类的,说说月亮很圆也行啊。”
若雪“格格。”乱笑,含情脉脉的盯着乐乐。他的目光终于舍得离开那残碎的尸体,抬头寻找声音的来源。
两个像是画中走出的人儿,站在不远处,如蝉翼的裙纱,随风飘舞,黑裙女子冷艳娇媚,却柔情似水的盯着旁边的蓝衣少年,书生模样的蓝衣少年,俊逸洒脱,嘴角挂着懒懒的笑意。
“谢,谢谢你们!在下安定书,来日定报两位救命之恩!请问二位恩公大名?”蓝衣少年仍是带着淡淡笑容,把他从地上扶起,没有回答,却道:“伤成这样都死不掉,确实厉害,将来报恩也有资本,不错。”蓝衣少年又叹道:“兴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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