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又让她跟只母狗般撅起屁股趴在床上,肉棒子从身后噗噗噗地变成了铁爬犁,像是要将那块依然充满欲望的田地翻一个底朝天。当他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时,就让她骑到身上,自己则哼哧哼哧地用力的挺着腰,每一下都像要把她顶穿似的
三哥汗流浃背,汗珠子儿滴在二嫂的胸口、屁股,撒到她的脸上。她感到自己忽而升腾到云里,忽而又瞬间落入到水里,心尖尖上灼热着如有一只疯了的野猫在四处搔挠。
她两只手胡乱地去抓他的胳膊,去抱他的屁股,或是在床单上撕扯,耸动着身子扭摆着屁股迎合着他的夯击,让那种江潮管涌决堤般的快感更着实,更强烈
当犁头终于松软,田地泛滥的春水慢慢消退,两个人拥抱着大汗淋漓,皱成一团的床单上有些湿津津的,二嫂的脸上充盈满了鲜活的红润,那是真正的女人本该有的鲜活。
他俩不敢久待,三哥呼哧呼哧地喘了一会儿气便下楼结账开车去了,出房门时还扶着框子喘了几声。车开到旅馆门口后他前后左右仔细观察了一番,才摁了三声喇叭,二嫂低着头逃似的爬上车。
一切都似乎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但在一扇窗户后面有一双眼睛,不经意间认出了这辆车,又恰巧看到一个女人匆匆地从旅馆出来上了车,那双眼睛里充满了讶异
村支书老李正弓着背用一些黑褐色的荆藜条修葺屋前的菜园子,小心翼翼一丝不苟地补着围篱上的一个窟窿,三哥走到他身后他也没有发觉,是屋门前拴着的那条大黄狗又蹦又叫地提醒了他有人造访。
“哦,是老三来啦,你待会儿,我这马上就拾捯好。”老李把最后一根荆藜条编进窟窿的最后一角,然后拍拍手,直起腰转过身来“你找我有事啊?进屋说去吧。”他看到三哥左手拎着两瓶瓷瓶洋河,胳肢窝里夹着两条红塔山,右手还拿着包好的红底碎花缎子面料。
三哥绕过大黄狗,跟着支书老李进了屋。一进屋就把手里的东西搁到桌上,一个矮小精瘦的中年妇人走了出来,脸上的雪花膏抹得很厚,是老李的婆娘,看到桌上的那些东西,乐得眼睛挤成了两条缝。
三哥拿起了那块缎子面料赶紧迎上去,说道:“嫂子啊,这是我前几日过江跑车时特意给你带的,看看行不?”
老李的婆娘接过面料抖落开披在身上,腰枝扭动着左瞧右瞧,一脸的称意,嘴上却造作道:“哎呀,这么花哨咋穿得出去啊!”“呵呵,现在城里正时兴这呢,嫂子这么好的身材配这花色正合适啊!”老李看了他女人几眼,挥着手说:“去去去,我和老三有正经事要说呢,回你屋去。”女人下巴一撅哼了一声,披着那料子乐颠颠地转身进去了,三哥这才跟老李支书说上了正事。
当老李听到说大傻的媳妇翠儿是河南丫头时,脸上露出警惕的神色,盯着三哥问翠儿家里的情况,还话里有话地说现在人贩子多,县里头前一阵刚为这事开过会,邻村有两家买媳妇的已经闹得人财两空了。
三哥表情泰然的说翠儿是个苦命的丫头,前几年父母相继病故就投奔她小姨家来了,她小姨就在咱们县城,叫谈永梅,以前和他还是化肥厂的同事,要不怎么能说上这门亲事呢
老李从三哥的脸上看不出真假。他对他的许多行为都一直心存怀疑,并对那年关他的事总认为不会是空穴来风。
“李书记,我们家商量定了这月的二十八就把喜事给办了,今天我就是特意来请你给我家小刚、翠儿他们做证婚人的哦!”三哥看出老李的疑惑,边说边把桌上的烟酒往前推了推“过两天翠儿她小姨还要过来一起商量这事呢!”
老李在这些话里听不出丝毫的破绽,便嘱咐三哥结婚的手续一定得按规定办好,要不以后孩子上学啥的很麻烦,三哥点头应允着,并再一次恳请老李做证婚人,老李想了想也答应了。
三哥走出老李家的门,转过头就显得有些心事重重,差点撞上那条大黄狗。老李说的办证的事的确是个事儿,更要紧的是要马上跟谈永梅说道好了
这天傍晚,翠儿像个家里的媳妇一般,套上袖套系上围裙坐到灶膛生火,菜照例由二嫂下午来拣好安排好。
不过她已放心让翠儿一个人做饭了,今天的柴禾有些湿,火头一起灶膛里就咕噜出了一股浓烟,父子两个人和翠儿都跑到门外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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