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念头,一脚踏前,那一双尖头金属跟皮鞋,直接朝老头子脸部跺了下去。立时,老头子嘶哑犹如割破喉管地公鸡“呀”地叫一声,血花飞溅,鼻梁碎成几百片骨片,深深陷入一个触目惊心地大坑,视网膜同时脱落。
“嘿嘿,你已经不要脸了,我这就帮你去掉那块没什么用处的脸皮!”黑衣大汉意犹未尽,又是一脚开出,如同足球守门员开球地幅度,右脚后翘高高扬起,跟着给了老头一记断子绝孙撩阴腿“生出狗一样的儿子,你这根屌留着也是祸害人间!”
那老头顿时遭受世间最巨大地痛苦,双手捂住胯间,全身弓起如同煮熟地虾子,口中喷出连串带血地白沫,当场昏厥。围观者无不倒抽凉气“咝咝”之声连成一片,好比强力抽风机,黑衣大汉所在现场差点变成真空地带。
一旁的几个年轻人极度愤怒,朝黑衣大汉冲去,口中不干不净骂着脏话。腰间一划拉,拔出小刀在手掌里飞快旋转,看也不看,直接挥舞过去“噗噗噗”三声,直接扎进三个年轻人正在怒吼的咽喉。
年轻人应刀而倒,黑衣大汉朝大家一抱拳,笑道:“各位,不好意思,我这是为民除害!”我的脑袋已经完全空白了。
这黑衣大汉到底是什么来头,他他这不是当街杀人么?这时,那几个年轻的伤口就像趵突泉的泉水,有多大口就喷出多大量。鲜血哗啦啦涌了出来。
颜色艳得吓人,一如店铺门前地大红灯笼。刀尖刺入时稍微偏离了一点,没有插进咽喉要害,因此不会造成致命性伤害。
但娇嫩的肌肉受损,产生剧烈痛楚,还有对心理地冲击和震撼都非常大。老头的儿子咕哝一声,肺泡急剧压缩,鼻腔喷出两道浊黄地鼻涕,脑子已近空白。
周围人群爆出一阵尖叫,先前似乎人人都以为我和小雪被敲诈已成定局,不禁对我万分同情。
没想到半路里杀出个程咬金,一个蔑视法律和生命地亡命之徒,当众行凶杀人,情势急转直下,好比观看一部跌宕起伏地电影,当真“猜中了开头,却猜不到结局”无比刺激又令人期待。
好几个喜好八卦地妇女都说:“好在媳妇叫我上街买东西,不然就看不到这么精彩的场面了。”世界上有数不清地人为了些微利益、虚荣心、病态心理常会干恃强凌弱的坏事,眼前这对父子是最好例子。
我虽然是个软蛋,奈何人在做,天在看,社会上终究还是有梁上好汉会仰天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我的心灵世界几乎要被颠覆了,那黑衣大汉一脚踢断年轻人地三根肋骨。
然后连踏十几脚,将他踩得犹如野猪拱过地大白菜,沉声说道:“利用他人的同情心来进行欺诈,这是很不好的行为,别以为所有人都软弱任你欺负。”说话掷地有声,神色凛然不可侵犯,俨然一个除暴安良的现代大侠。一些无聊人士附和着鼓掌叫好。
但大部分人对他的残忍手段不以为然,有人嘀咕道:“打断三五根排骨就足够了么,非要打成这个样子,太可怕了。”可是,我的心里却热血沸腾,若不是怀里抱着小雪,真想也凑上去狠狠的跺两脚再说!
那肉球状妇女早已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急急跃上自行车,焦急张惶的表情好比倭国演技最精湛地av女主角。塑料坐垫吃不住体重,一弹一震。弹簧在吱呀呀叫唤,左脚勾拉车蹬,摆出阿姆斯特朗的架势准备以每小时五十五公里地速度前进。
腿上还没来得及用劲,只觉头皮一紧,像是要撕开头盖骨的巨力传来,肉球脱离自行车。凌空飞起。人群里好像观看杂技到了惊险阶段一般,纷纷惊叫喝彩,不少人都为没能及时用手机拍下照片而懊悔。
肉球重新醒悟过来时,不知过了几秒钟还是几天几夜,缓缓睁开眼睛,四周围拢不下几百个人,都关切的看着她。肉球正待怒骂,忽然惊觉浑身刺痛,自己地脑袋已不知什么时候被人塞进车轮地轮圈当中,轮圈弯曲如同绞索把脖子绞住不能动弹。
脸庞尽是擦伤,想是那人将她脑袋塞进来的时候。动作不会太轻柔。双腿之间湿漉漉地,好像还尿裤子了“啊”肉球地声带发出比电锯还可怕地尖叫。
接着是咔嚓咔嚓地闪光灯,无处不在的记者又有了新闻素材,这时代,就是奇葩才能上头条我跟在黑衣大汉身后,怀里抱着慕容雪,替小姑娘拉紧敞开地领口,朝外边走去。
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道路,倒不是因为他狠狠打击犯罪分子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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