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一张便将整个大guī头含进嘴内,接着她便螓首越埋越深、一寸寸地将巨根吞入口腔内,一场艰辛而刺激万分的深喉咙游戏再次开启。
但无论禹莎怎么努力,她始终就是无法把梅河的大肉棒彻底吃下去,尽管她双手紧紧抱住梅河的屁股借力使力、而梅河的双手也使劲按压着她的脑袋希望能达阵成功。
然而,已经被梅河的大guī头顶得干呕连连的禹莎,虽然知道梅河的大guī头有比之前那次更加深入喉管内。
但她的香唇外却总是还遗留着一小截肉柱,她一试再试、努力了好几回合之后,才慢慢地吐出深抵在她喉管内的巨根,当那沾满唾液的柱身完全滑落她的唇外时,禹莎才大大地吁了口气说:“呃,爸
你的实在太长了!人家真的没办法全部吃下去”这次梅河爱怜地轻抚着她的额头说:“没关系,莎莎,多试几次你就会成功。现在,先帮爸爸把蛋舔一遍再说。”
禹莎闻言俏脸红晕更深,但她只是风情万种地瞟视了梅河一眼,便左手掀起她公公的肉柱、右手捧住那付毛茸茸的大阴囊,然后把脑袋凑向前去,先是轻吻了那对鸟蛋几下。
接着便伸出舌尖,开始舔舐整付阴囊,就在梅河爽得抬头闭眼、脚跟直颠,口中也不停冒出爽快的哼声时,禹莎忽然将一颗鸟蛋含入口中用力吸吮。
那强烈的收缩感和压迫让睾丸隐隐发痛,梅河正想咬牙忍住这次攻击时,却不料美人儿会把含在口中的鸟蛋加以嘴嚼和咬啮,当禹莎尖锐的贝齿猛地咬住那粒肥硕的睾丸时。
只听梅河发出一声如狼嗥般的大叫,整个身躯也激烈地颤动起来,他一把推开禹莎的脑袋,也不晓得他是因为痛的受不了、还是从未那么爽过,竟然边叫边往后跄踉直退,随即一屁股跌坐在床铺上。
同时还连忙低头捧着他的阴囊检视,好像被禹莎咬掉了他一个鸟蛋似的,而禹莎也不知是玩出了兴趣、还是药效助长了她的淫心,一看梅河逃了开去,竟然连滚带爬地立即跪到床边。
而且不由分说地便一把推倒梅河,然后抓开梅河护住下体的双手,接着一面伸手抓住梅河的阴囊、一面轻哝软语地说道:“哦,爸,对不起,咬痛你了!这次我会轻一点来,让人家帮你看看有没有被我咬伤”
呈半个大字型仰躺在床上的梅河,眼看禹莎变得如此热情如火,知道必然是自己使用了过量的春药所导致,因此他只好小心翼翼地告诫着禹莎说:“轻轻咬就好,乖宝贝,千万别把爸爸的睾丸咬破了!”
禹莎轻笑了一声说:“爸,我知道,这次人家会让你很舒服的。”说着她便开始柔情蜜意地服侍起梅河的整付阴囊,时而亲吻舔舐、时而吸吮轻啃,并且不忘握着梅河那根粗长而硬若顽石的大肉棒,帮他激烈地打着手枪。
才三分钟不到的光景,梅河便已爽得浑身颤抖、屁股往上猛挺,他知道自己若不赶快变换姿势,只怕很快就要弃甲卸兵,所以他连忙制止禹莎说:“来,莎莎,你爬上床来,爸要和你玩69式。”
禹莎乖巧地爬上床去,两脚分开跪趴在梅河上面,她一边继续服侍着梅河的肉棒和阴囊、一边毫不保留地将她的神秘地带整个暴露在梅河面前,当梅河发出啧啧称奇的赞叹声说道:“喔,莎莎,你的浪穴怎么长的这么小、这么漂亮啊?上帝!
我这辈子还没见过生得像你这么美丽的骚屄呢!”禹莎听到这种淫秽至极的赞美,不禁轻扭着她的香臀说:“爸,人家不是什么都让你看到了吗?只要你喜欢人家愿意什么都给你”梅河知道禹莎早已欲火焚身,所以只是贪婪地爱抚着头上雪白诱人的结实美臀。
也不再答腔,脸一偏便开始吻舐起禹莎的大腿内侧,每当他火热的唇舌舔过秘处之时,美人儿的娇躯必定轻颤不已。
而他也乐此不疲,不断来回地左右开弓、周而复始地吻舐着禹莎的两腿内侧,只是,他的舌头停留在秘穴口肆虐的时间一次比一次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