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非得有人守着才做,减少了偷懒的情况,同时也能给那些熟练的工人更好的待遇,从而留住人。
工人们对这种安排还算满意,毕竟都是相对熟悉的工人,做起来也快,有的工作特别熟练的,差不多可以做两天休息一天了。而且不用像在夏卓超家那样做完一样还得去做另外一样,还能按自己时间来安排什么时候工作,只要量能完成就行。也不存在什么迟到早退的问题。
东子已经在学校办理了休学,可是来到公司之后发现徐子皓把他安排漏了,很郁闷的去找到徐子皓,想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不可能就那么闲着吧。
徐子皓则让他先加塞进去包包筷子,或者跟着去送送碗,做一个机动的人,而本来想好要安排他去做的事情还需要些时间准备。
本来是想让东子和陈信风去当业务员,出去联系业务,这活不像外面看着那么轻松,喝得多,每天也累,但是确实很锻炼人。东子毕竟太年轻了,干做苦力人他也得不到多少锻炼,当个业务员反而很好。
而现在的问题是碗还是用的旧碗,在新碗没到的时候,也不方便出去联系业务,只能先尽量维持着,等到新碗送来再说。而让他跟着去送碗也同时能跟陈信风学点东西。
送碗这事情每天得送三次,分早中晚,同时要把用过的碗收回来,不管是送还是回都得有数字上的记录,清点,东子跟着一起去,有时也能跟陈信风换个班,同时还能充当个搬运工,也算是锻炼了。
何况人都有个小病小疼,这做生意又没固定的休息时间,每天都得做,总得多些人安排个轮休什么的。
这些安排大概忙了有大半个月才基本成型,里面的数据太多,要如何达到更好的分配,即合理又不浪费资源又不克扣员工,这实在是很复杂,让第一次做这事情的徐子皓突然觉得自己的管理能还真有待提高。
把这些处理完之后,一个严峻的问题又摆在了面前,已经开始有大的饭店陆续向徐子皓提出,不再用他们的碗了,想要马上结账。少了这几个大头,这业务量得少掉一大半。
迫于无奈,徐子皓只得像他们提出让利,给出不运鸿更便宜的价码,让他们再多用一两个月,就这样还是走掉了两家。每天出货也就最少600套碗不到。
这些碗筷套叠,酒店卖给客人,一般是一块钱到一块五一套,而单碗则是两个封一套,一套也是卖一元。而徐子皓他们从公司出给酒店则是5到7毛钱,遇到财大气粗的老板,不在乎这些东西的能抬到7毛5甚至8毛。这需要跟他们老板谈价钱,是销售能力上的问题。而酒店在这上面的利润,有的是老板自己拿着,有的则是分给下面管理库房的员工当做福利。
在之前,夏卓超家还在做这个的时候,每天最少800套,按6毛一套的价钱算个估值,一个月最少能有个一万四,去掉几个工人一个月几百块的工资,加上水电费油费,一个月最少还是能赚个8000多。如果赶上旺季,吃饭的人多,供应的碗筷多,确实能赚一万五六以上,因为成本没增加多少。
但是徐子皓现在就不一样,为了给做大做准备,工人多了,工资就发得多,何况他这场地还是租的,还有分成出去的钱,这一个月下来到他这也就只赚个两三千了,现在业务量还要降低,那就更赚不到什么钱了。要是真正到分红的时候,就给老马西门枫他们一个人只分个几百块钱出去,他也觉得丢人,这种赚钱发,什么时候才能把持平啊。
说起来商人都有些小气,但是这不小气还真赚不了什么钱,这个地方多发点工资,那个地方多让点利,等到自己这边就剩不下多少了。
陈信风劝说道:“皓哥,咱们现在又出不了那么多货,工人又太多了,要不然先辞退掉一些,降低成本,等到做大的时候再招人嘛。”
“不行。”徐子皓当即拒绝,“好不容易把这些老人都留下来了,新人也慢慢上手了,现在赶人走,以后谁还来我这,来了之后也还得训练一段时间才能当做一个合适的劳动力。本来现在招人都不太好招,现在难得来了就先养着,如果业务突出,我照样涨工资。”
“那样你不就是在做赔本买卖么?”陈信风为难地说。
徐子皓摇摇头:“现在不是工人的业务的问题,而是我们搞销售出了问题。我们这又不是做不出那么多的碗,而是能做出来但是卖不出去。现在这样,我拿两万块给你,你赶紧去定制一批新碗过来,东子这个业务员得赶紧让他去动了,我也得多去联系联系,要不然就坐吃山空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