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同时跟徐子皓也是以兄弟相称。”
“我操,他到是会选人救啊。口碑名声有了,人情关系也有了。”吴强赶到万分纠结,面对徐子皓的这些事例显得跟外无力,憋了半天,这才说道:“但说到底也只是个莽夫的身份,让他去搞拆迁可能是个好手,但是我们公司那么多的项目,统筹帷幄,你说他能行么?王董怎么会把这么个煞神弄过来当我们总经理了?毕竟开公司跟混黑道还是不一样的嘛。”
“你又错了,他手下有好些产业,几个酒吧,餐具消毒公司,夜恋你知道不?他就是幕后老板。还有餐具消毒公司,这公司好像还刚合并了,王董也入了股,而他是这公司的董事长,陈信风也是董事。这么说吧,你现在要是在三凯下饭店吃饭用到那种消毒餐具,百分之百是他们公司供的。”
“董,董事长?他一个董事长还愿意来我们这当总经理?”吴强有些结巴了,这些话让人不敢相信。
“董事长跟董事长可不一样,哪怕他那个再有前景,目前来看也不能跟房地产比。或许是他跟王董达成某种协议也未可知。或许他在为以后进房地产行业做准备。而从王董的角度上来说,有他这么个人肯帮忙做事,很多事情办起来都方便。前段时间普山区工程不是出了河沙问题么,就是他帮忙解决的。看来这个人跟王董关系不一般啊,以后做事得多思量思量。”
“那还玩个屁,只能等到他这尊神自己走,不然我们哪奈何得了他?如果真让他发现我们想阴他,那他不管动用哪方面的能力都能把我们给玩死。”吴强偷偷瞄一眼徐子皓,发现正在跟同时们说笑逗趣的他,顿时显得无比阴森恐怖,就像是披着天使外衣的恶魔,躲都躲不及了。
“也没必要那么想,他虽然管理过公司,但是毕竟还没有涉及过房地产行业,所以对这方面,我们跟他比还是有优势的。而且我还查到他9月份要去师大上课,他们餐具消毒公司内部好像也不太团结,到时他一分心,我们就可以在业务上做些文章,让他无暇顾及。如果真做得好了,他也找不出理由怪我们,只是他自己能力不济。王董就算想用他,也会考虑给他换个职位,我们不就有机会了么。”
听他那么一说,吴强眼前一亮,这确实是个主意,点头笑了笑。甚至都没注意到,为什么徐子皓还要去师大上课,还以为他兼职做了师大的客座讲师呢。
“上课”这个词用得很精辟,一下子就把吴强往沟里带了。而白岩开查到的事情里,还是有一件是没跟他说的,那就是徐子皓的学历。去年中考状元,今年就参加高考,除了零分的英语,其他的全是高分,如果英语也是这个水平,那进国内最高学府根本不是问题,只是中途出了个意外才去了师大。
而学习达到这个水平,只用了一年的时间,更让人诧异的是这一年他还搞着产业,在黑道上拼杀。这样的天才,根本不是人,简直就是神!
白岩开看得很清楚,想投机把徐子皓赶走根本不可能,一步棋走错自己就再也爬不起来,不管从什么方面,成功的几率都低得可怜。
既然打不过就加入,他也想明白了根本没必要去触碰这根虎须。而且像徐子皓这样的人,又会在这里呆多久?没多少时间可能就出去单干了,要不就是升到总公司做更高的职务去了。自己巴结都来不及,还想弄翻他?
“这么勇猛的事情还是你去吧,我就不赔你了。”看着吴强乐呵呵地过去给徐子皓点烟拍马屁,白岩开心里阴笑着说。
徐子皓倒也客气,跟吴强也哈拉了一下,第一天上班不想把气氛搞紧张。
见到东西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就让同事们开始工作,自己也回到了办公室。
因为聊天,本来计划的跟员工一一见面也省略掉了,他坐在办公室却开始想另外的事情。
拆迁的补偿金已经订下来了,门面的租金返还,但是补偿款只是算下来只有区区10万不到,还没够当初装修费的零头。
老马那边就更让人气愤,他的房子只按0.8潘的价格补偿,楼下的门面也只到1.2潘。这个价格大概是三凯七八年前的价位,你说如果是个物件算个折旧其实也合理。
可问题这是房子,更是这个神奇国度的房子,哪存在折旧?这几年房地产业突飞猛进,更何况三凯这种小地方,房价跟一线城市的房价比,还是低了好大一截,只能继续往上涨。
别说现在的房价已经达到了3潘,要是这里全拆了,再把楼盖起来,等到真要开盘的时候,恐怕都能涨到6潘以上了,绝对的暴利。
可就是这样,晨光公司还要想尽办法压低补偿款,从拆迁户的口袋里掏钱,这怎么能不让徐子皓气愤。何况自己也是业内人士,对这种做法更是嗤之以鼻。在外人看来,房地产老板个个NB,有钱有势,但是背地里骂他们吸血鬼的人也是不少,徐子皓可不想出去一说自己是房地产公司总经理的时候就觉得脸上发烫。
想了一下,觉得还是应该找个人交流一下才行:“小楠,把白经理叫进来一下,我有事要问他。”(未完待续)